顾延詹是连夜赶回去的,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搁,本就难以疏解的欲望因为那条短信变得更盛,以致他回到家时根本没注意到,平时再晚也会给他留灯的大厅现在一片漆黑,好在这半个月顾延詹一直待在黑暗中,即使再黑也能凭借记忆走进房间。
刚进房门,他就被人蒙住了眼睛,闻着熟悉的迷迭香,男人轻笑一声,没有过激地把人放倒,而是揽过那人不堪一握、柳枝般的细腰,埋在那白皙突出的锁骨处深吸一口气,随后是来自灵魂的震颤,喃喃出一声“童童。”
怀里的可人儿不停推举着,顾延詹不由皱了皱眉,以为洛童还在和自己闹别扭,收紧双臂把人圈的更紧,低头在耳鬓旁厮磨着道歉,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舌尖敏锐地感觉到滑嫩的耳垂体表温度逐渐升高,像含在嘴里的冰淇淋渐渐融化。
“呵,口是心非的小坏东西,明明这么爱老攻还想把老攻推向别人,今晚让老攻来好好疼疼童童。”
怀里的人终于放弃挣扎,娇气的声音似乎从很远方传来。
“去床上……”
但是被欲望勾引的男人即使注意到了声音的距离变化,也只是认为是因为眼睛被蒙住才会导致耳朵变得敏感,丝毫不挣扎地被擒着领带牵到床边。
阮桐一声都不敢吭,先生在他面前从来只有万年不变的冷脸,有时夫人在外玩疯了,先生在他面前展现低气压,留给夫人的只有笑,就算这样,他还是深深迷恋上了先生高大的身躯和即使在苛责他时仍熠熠生辉的俊美面庞,他在梦中从来也不敢想象,平日狠戾的先生会紧紧地抱着自己,从来只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先生的喜好,如果能得到先生的夸赞他会高兴很长时间,可他知道这一切只是虚影。
他不由转过头看着前方那娇小却又莫名令人臣服的身影,一个动作而已,就被男人抱的更紧,先生居然一点都没发现牵着领带的是另一个人,又回想到这几天夫人一直让自己用他的沐浴ru,身体ru和洗发水,不知是不是早有打算……阮桐不由打了个颤,果然,能制服先生的夫人也不是普通人,反正先生在夫人面前只会妥协,他还是不要多说的好。
于是他就这样顺从地被先生推倒在三米宽的大床上,眼看着男人以俯卧的姿势,迅速脱光了上衣,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又解开腰带,甩在一旁。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双手,细细摩挲着先生夸张的肌rou群,明显得发现先生的肌rou比离开前更加紧密、虬结,阮桐知道先生的性欲强烈,唯一能疏解几分的方法也就是练肌rou,这几天……
洛童半靠在墙上,眯着眼睛看男人身下娇小可爱的少年虽然胆怯,却又不舍放弃地伸出双手,痴迷地抚摸自己老攻宛如雕像般的身体,随着少年在男人身上抚摸的手下伸,在少年双手握住男人巨屌时,洛童也抓住了自己的Yinjing,同一频率地快速撸动。
快跨两步来到床边,阮桐本逐渐出神的思绪被洛童的动作拉回现实,吓得少年双手一个握紧,男人被掐得闷哼一声。
“哈…宝贝放松点,把老攻掐萎了今晚谁满足你,嗯?”说着,伸出腥红的舌头舔过白皙纤长的脖颈,给予身下人安慰。
阮桐被舔的舒服极了,全身上下都不受控制地战栗,可是双眼却紧盯眼前的青年,青年唇角微微勾起,拉着他的手环住男人的厚背,他惊恐地看着青年靠近先生,在他耳边发出呻yin。
“嗯啊~老攻,我想要……cao我!射到我的小bi里~”洛童在男人耳边放浪地引诱着,可身体却悄悄远离。
顾延詹果然被诱得狼心大起,身下的孽根兴奋地挨着少年的大腿根跳动,阮桐被猛然鼓胀一倍还多的rou棒吓住,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粗长的巨物就磨蹭到自己的后xue入口,他害怕地想叫,却又不敢叫出声,他不想放过这个,可能是唯一一次和先生交缠的机会。
顾延詹一个挺腰沉下去,因为视线受阻,清晰地感到禁欲十五天的鸡巴被吸入一个温暖紧致的温房,丝丝媚rou缠上柱身,黏人地包裹着按摩,像菟丝花一样贪婪地吸吮着从马眼渗出的yInye。这么长时间以来初尝快感就是这般极致的痛快让顾延詹差点没忍住泄出来,他咬牙坚持,静待初入时的紧致过去,大吼一声,随后飞快挺动公狗腰,cao的少年再也克制不住,痛苦又舒爽的呻yin起来。
“艹,童童,太紧了,是不是因为这么长时间没cao,比第一次还紧,老攻差点被你吸射。”顾延詹还像往常一样在洛童耳边说些助兴的sao话,可他根本不知道,今晚在他身下的是阮桐不是洛童,阮桐听他喊“童童”,仿佛就在喊“桐桐”,一个激动后xue收紧,夹的那根狰狞的丑物停下动作,静静地享受小xue的按摩,不用抽插都能感到极致的快感。
一旁的洛童已经射出两回了,就静静地瘫在沙发上看床上激烈的交缠。
随着时间的流逝,空气越来越焦灼,迷迭香和石楠花香交织着充满了整个房间,眼见着男人在身下的少年射了两次后加快抽插的速度,做射Jing的准备,可能是动作太大,丝质的布料太滑,也可能是洛童本就没打算系紧,就在男人浑身抽搐着射Jing时,眼罩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