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许宜宁从一场真实的噩梦中惊醒,她的眼睛圆睁着,眼尾还有几滴泪水流入发间。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贪婪地将空气吸入肺中仿佛这样才能够证明她现在是活着的!
宁宁,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是楚郢的声音,就在她的身侧。
感受到对方将她抱入怀中轻轻拍打,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许宜宁的呼吸才慢慢平缓。
怀抱是温暖的。这个念头在她的心中一闪而过。
做噩梦了,可把我给疼死了。许宜宁的声音沙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她还有些劫后逃生的后怕,却是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示意楚郢放心。
乖 ,梦都是假的,忘记它就好了。楚郢看到许宜宁难受的样子,心里的一处被揪得生疼。
他没有去问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将人揽在怀中轻吻她的额头,希望借此给予她力量,能够帮她分担一些痛苦。
嗯。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好像忘记了。许宜宁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样子,就像是喝多了酒睡了一觉之后脑袋一下子断了片,现实中她忘记昨天发生了什么。
楚郢见她缓了过来没有立刻松开手,就着这样有些暧昧的姿势道:你忘了吗?昨天我们结婚了。
后面的半句他几乎是贴着许宜宁的耳朵说出来的,温热shi润的气息打在耳廓,让她头皮发麻。
她记起来了,结婚当天夜里她和楚郢都被灌了许多酒。现在他们应该是在西郊的那栋别墅里,回头一看果然那里张贴着一张红色的双喜。
地板上还散落着些红枣,花生,桂园和莲子,寓意早生贵子。
楚郢看出了她的走神,一下子吻住了她的红唇。伸入大舌去勾挑其中的丁香小舌,唇齿相融间,许宜宁口中的津ye都被他给吮吸干净,吞咽腹中。
唔
时至初春,赤裸的肌肤相贴,没有微薄的汗意。
许宜宁的娇ru落入楚郢灼热的掌心,被揉捏得乱了形状。
楚郢的另一只手也在她的身下作乱 ,拇指按揉着前面的Yin蒂,中指和食指配合默契地插入了两瓣Yin唇中屈指扣挖着那闭起的缝隙,直到有些shi滑的ye体从中流出。
看来这是想了,呵。楚郢终于放开她红肿的唇瓣,还不忘在上面舔了舔笑着说。
许宜宁啄了一下他高挺得鼻尖,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早就褪去了当初的青涩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她将手放在楚郢的小腹上摸着那块状的肌rou,然后向下用指尖卷起几根Yin毛玩。
自从她十四岁和楚郢在这里开了荤之后,她底下好像就再也没变过,没有再长出Yin毛,保持在幼女的状态。
楚郢总是爱舔弄那里帮她口交,虽然她很喜欢,但还是怀疑这样会不会有一点变态。
许宜宁将手插在楚郢的黑发间,感受着刚刚与她接吻过的舌头模拟着做爱时的动作在她的小xue内进进出出,又更加灵活地在里面来回乱动。
嗯换直接插进来啊
她的脚背绷紧,没有料到是自己先泄了出来,将楚郢的下巴打shi。
失神之余,许宜宁看不到埋头伏在她身上那人的神情,但是又能够感觉到对方此时的认真及珍惜,含着那处的rou唇轻轻研磨像是要克制住蓬勃的欲念。
酥麻之意顺着她的尾椎骨传到头皮,她想要被填满,被那根粗大的Yinjing给填满。
啊不.......嗯啊 不要咬.......进来嘛
她的声音好像在哭泣又好像在诉说着什么,舒服又难受让她忍不住感觉这是一场温柔的惩罚。可是,是在惩罚什么呢?她不知道。
终于,这场惩罚结束了。
嗯啊阿郢
如她所愿,那根硬挺粗大的rou棒抵在她shi淋淋的xuerou上,停顿片刻,便直接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然后如打桩机一样快速的连根拔除又深深顶入,将许宜宁的呻yin声断成了碎片。
随着楚郢腰腹不间断地顶弄,xue口处撕裂的疼痛感得到了缓解。许宜宁享受的哼出声,不时地用紧热的rou壁夹着里面的rou棒,感受着身上那人愈演愈烈的疯狂。
shi热的吻不断地从她的唇角落到脖颈,然后含住了一颗已经硬到高高翘起的ru珠,连带着周围的rurou一起啃咬。另一颗嫣红色的ru珠则是被他夹在指腹往外拉扯,搓揉。
楚郢发现他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欲,无法控制住当下爆发的力道。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体验到这种食髓知味的欢愉,这种哼嘤的反馈,以及温热的体温。
啊,真好。
还好他一直都在坚持。
还好这是一个奇幻的世界。
许宜宁感觉到甬道内的rou棒又粗大了几分,放空思绪之后甚至能够感受到rou棒上鼓起的青筋内血ye的流动。
听着楚郢的喘息声一顿,一股股灼烫的Jingye被射到了甬道的深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