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地甩着脑袋,吴世豪也不说话,只是面带微笑地看他挣扎得面红筋胀,直到最后不得不泄气地垂下了头。
“怎么不横啦?”吴世豪瞅着杨锦辉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一把攥起了对方那头黑亮利落的短发。杨锦辉看都没看吴世豪一眼,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地面,鼻腔里重重地喷着气儿。他想自己现在被绑成这个样子挣扎也是徒劳,干脆就懒得理这个恶警,等回头有机会脱身了再找对方好好算账。
“你这样子就没意思了,呵,没来刑警队玩过吧?今天赶上老子有心情,就陪你好好玩玩儿。”
吴世豪松开手,回身从抽屉里又摸出了一把木制的晾衣夹。他眯起眼看了看杨锦辉胸口那两颗褐色的乳头,把晾衣夹一左一右地就给对方牢牢咬了上去。
“唔!”杨锦辉这下才惊了,他猛地挣了下,却只把晾衣夹震得一阵颤抖,反倒把自己的乳头夹得更痛。
“舒服吧?”吴世豪一脸惬意地笑着,伸出手指在晾衣夹上重重拨弄了一下,气得杨锦辉又是一阵闷哼。
“呜呜!”杨锦辉含糊地闷喊着,他抬起了那张倔强的脸,眼睛里像能喷出火似的,一股子杀气和怒气。吴世豪已经干了十多年的刑警,各色各样的人都见得多了,这么有气势和强横的犯人还是少见。说句实话,这家伙比那些手里有几条人命的杀人犯还凶。
他有些赞许地挑了下眉,颇为玩味地掐住了杨锦辉的下颌,说道:“还别说,你这副样子看上去真是挺帅的啊,老哥我都有些不忍心折腾你了。”
说完话,吴世豪又拿起一个晾衣夹顺手夹在了杨锦辉因为愤怒而奋力翕动的鼻翼上,一声冷笑:“才怪。”
虽然劣质的木制晾衣夹并没能完全地闭塞杨锦辉的呼吸通道,还给他的鼻腔留了那么一丝丝缝隙,但是那点氧气是怎么也不够维持一个成年男人正常呼吸的。
唯一的呼吸通道被残忍堵住,要是换了或许常人早就惊慌失措了,可杨锦辉的眼神里却没露出一丝恐惧的意味,甚至连一丝服软也没有。他使劲地抽动着胸腹的肌肉,竭力从鼻腔那一丝儿缝隙里吸着气,拷在背后的双手为了对抗此刻所受到的痛苦而挣扎得有些破皮了。
“肯认错就点个头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吴世豪拍了拍杨锦辉唇上有些松动的胶带,又给自己点了根烟提神。嘴里被臭袜子死死地塞着,鼻腔也快起不到呼吸作用,杨锦辉所承受的痛苦表现得越来越明显。他不仅脸色涨红得更厉害,赤裸的身上也因为过度的忍耐和挣扎渗出了一层细汗。
“唔……”因为鼻腔愈发难以获取的氧气,杨锦辉的口腔下意识地便作了个深呼吸的动作,结果可想而知,堵在他嘴里的臭袜子上的那股腥咸的味道一下就充斥了他整个脑袋,硬是把他逼出一声悲哀的呻吟。
吴世豪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用这招对付过不少犯罪嫌疑人,不过这家伙好像还是第一个能坚持上二十分钟的,有些软骨头就这么给夹个一两分钟就使劲点头求饶了,硬气点的撑个四五分钟也是痛苦难当。看着杨锦辉宁愿把头仰靠到椅背上死死抵住,也不肯有丝毫示弱,吴世豪也琢磨莫非自己真遇到个革命“烈士”,宁死不屈?
可越是看到对方这么硬撑,吴世豪就越想让对方服软,毕竟,他还真没遇到过能挺过他刑讯手段的人物,但是现在不同以前那个可以随便乱来的年代,就算是刑讯也得讲究手段,要是在嫌疑人身上弄出太多痕迹的话,自己也难以收场。所以吴世豪喜欢用一些阴损的法子,不仅可以不留痕迹地折磨犯罪嫌疑人,而且也让不少人事后根本就没脸开口受过这种折磨。
他跳下桌子,上前取开了夹在杨锦辉鼻子上的夹子,等对方深呼吸了几口之后,又面无表情地给夹了回去,这一次他故意夹得有点紧,但仍没忘记留下一丝缝隙给对方。
接连的折磨几乎耗尽了杨锦辉所有的体力,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换口气,比刚才更为残忍的折磨又施加上来了。杨锦辉眨了眨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汗珠的双眼,无力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吴世豪,他从未想到人民警察内部还会有这种败类,看来平时报纸上关于警方内部的一些丑闻也不都是危言耸听。
吴世豪摸出自己身上那张平时用来擦手的手帕给杨锦辉擦了擦额头上密集的汗珠,对方虚弱却充满仇视的目光依旧不屈不挠。
“很难受是吧?没事儿,马上让你舒服下。”吴世豪微微一笑,他转动着因为连续熬夜而有些发红的眼珠子,目光缓慢地落到了杨锦辉那条白裤衩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条本是干爽的白裤衩已经变湿了,棉质的面料一沾水就变得有些透明,杨锦辉那颗饱满的龟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包皮里探了出来,如同一条大蛇不安地趴在里面,不时轻轻地扭动一下。
做刑警十多年了,吴世豪还是第一次在审讯室里对自己的犯人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毕竟对方长得够帅、身材够好、性格还够吸引人。
杨锦辉从吴世豪的眼神中读出了危险,同时他也为自己下身的生理反应感到屈辱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