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该吃点东西了,不然还怎么有力气受刑呢,是不是?荡夫?”
名叫格尔的白角恶魔说着,一手还端着清汤,另一手却扯住了顾立景的过胸黑发,也不管他的连声痛哼,就直接将他摔在了硬地上,“果然是醒着的。那就老实点,别以为装作听不见就能逃过一劫了。”
被疼痛唤回现实的顾立景再也不敢怠慢,即便还裸着身子,也要接过格尔手中的木碗,本是打算一口气喝干汤水,却险些被那咸里掺杂的奇怪甜腻呛得呕吐,只是在刀割般的凝视下,只能硬往肚子里咽就是了。
虽然没有言语表达,但神情的不适是骗不了人的,更不要说那眼中的不安羞恼了。
格尔自然是读懂了他的心绪,也当然用不出什么温和的手段,“掺了点媚药而已,别胆子小的像只兔子。你要是喝不完,我就把剩的都灌到你的子宫里,看看你还敢不敢浪费粮食。”
恐吓并不是时刻有用的,但,经历了一次yIn刑的顾立景知道,这些恶魔说到做到。
别无选择。哪怕他的面容已经不复虚伪清纯,也只能挤出讨好的笑容,小口小口的吞咽情药掺半的清汤。幸好,格尔很有耐心的等他吃完了食物,即便有不少汤汁顺着嘴角溢出,滑落,他也没有表现出太多不满。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正是如此。
不过是木碗被放回支架的时间,顾立景就感觉到了热流穿腹,宛如淌过了微微张口的子宫,不经察觉的在花唇间隙分泌出一缕爱ye,黏腻的糊满了rou缝。而格尔仅仅从他脸上拂过的一丝动容,就看出了情药已经生效。
恶魔本就是欲望的象征,此时更是毫不避讳的脱下了单薄制服,露出半勃也仍然吓人的巨大阳物,果不其然的看得顾立景猛一哆嗦,却不是出于害怕的心绪,而是花xue抽筋的频频高chao。
只是看见了男性的Yinjing,就控制不能的chao吹泄yIn——他羞愤地想要逃离,哪怕能离开格尔几步远也好,可是,脱力的身体完全违逆了他的大脑。
“不要过来,不要…嗯呜……求求你…”顾立景绝望地夹紧了大腿,希望能稍稍遮掩一下私处,殊不知那微颤的ru房更勾人欲火,为身下逐渐扩散的水迹添了几分yIn靡。
只是,格尔显然不喜欢他不加遮掩的厌恶,却也因此想到了新的主意,干脆就坐到了床沿,怒挺着高勃的性器道:“上一个在这儿的姑娘,和你说了一样的话……她甚至动了拳头,所以我就撕了她的子宫。”
饭后闲谈的语气,说出的事迹却再残忍不过,以至于顾立景仿佛被自己还未出口的求情话给噎住,颤颤巍巍的连缩头都不敢了。
计划得逞的格尔见他这么怯懦,还不如上一个弑母女囚的骨子硬气,反倒是愉快了几分,明示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既然不想惨死,那就主动一点。要是能让我满意了,说不定还会减轻处刑呢?”
说不上是害怕还是快感,亦或两者皆有,顾立景只觉得子宫都在抽搐,sao水如失禁一般直流不止。而他也大概是被这shi腻的感觉逼疯,竟然真的爬上前去,薄唇都贴合上了rou柱,却也就此止步,直到被这根rou棍拍打了面颊,才意识到自己已无退路。
格尔更是干脆的扶着鸡巴,不由分说的直贯口腔,以捣爆喉咙的力道凶猛下撞,让这张清美的脸蛋顿时泪花满溢,夹紧的花xue竟是直打哆嗦,顺着小腿滑落的逼水都扩大成了水洼,赫然是一副知羞又sao浪的yIn惨模样。
若只是如此,顾立景还能在完全的压制下忍受侮辱,可格尔终究是一个贪婪的恶魔,弯腰抬手便是几个巴掌,暴力扇打在两瓣丰硕的routun上,“把你的烂逼收紧点,不然就把自己的yIn水舔干净。我可不想替你收拾残局。”
分明是他的强jian促使了一切,格尔却说的像是顾立景自作自受——尽管,从他在人间的所作所为来看,还真是如此——但他不敢暴露丝毫的不服从,甚至在吮舐roujing的同时,还要在疼痛的驱使下收紧嫩逼,只怕再惹来一通蛮不讲理的虐打。
乖巧终于换来了一次难得的温和,至少格尔没有再莫名的加以施虐,只是按着他的脑袋,一下下的用阳jing撞贯进了窄嫩喉腔,看着他既是安心,又是吃痛的矛盾神情,便也不由得喜悦几分,忽然地拔出性器,却不是宣告性事的结束。
沾满津ye的阳具已经膨胀成了腕粗,gui头也犹如鸡蛋大小,单是跪坐看着,就让顾立景不禁胆颤,甚至被那巨物拍了拍鼻尖,就忍不住shi润了下体,骨子都差点酥软了。
紧接着,他就被拎起到了格尔的腿上,圆鼓鼓的花xue刚好磨蹭在那鼎天rou柱上,顿时似是被热浪扑面,哆哆嗦嗦的渗着yIn汁,花缝之余都不免蓄满水ye,黏糊糊的倒映似有似无的光点,略显羞人而yIn乱至极。
突然,他猛地一颤,不由自主的呻yin一声,竟是白腻的tunrou被狠掐了一把,当即就疼出了泪花,只能不明所以的望向格尔,便得到了严厉的言语作为回应,“动动你的烂xue,监狱可不是给你偷懒的地方,别以为能敷衍了事!”
“呜…没、没偷懒…我……呜嗯嗯……”还没从连绵快感中回神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