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景惶恐的睁大眼睛,极限的挣扎也不过是颤抖几下,紧接着就被掰开了嘴巴,巨大发烫的rou棒随之暴塞入口,一股恶心的腥臭味道顿时让他喉咙骤缩,舌喉并用的想要排出这可怕的异物,却反而是取悦了恶魔的丑恶欲望。
领头是唯一没抢到位置的,他倒也不急,而是直接把白刺突起的Yinjing强塞在了顾立景的掌心,一手控制着他握紧性器,渐渐提速的来回撸动,随着手掌的升温而愈发的硬挺。
他害怕这种扎磨的手感,不是说有多么刺骨的疼痛,而是对这根恐怖的物体终会插入雌xue的恐惧。太过娇嫩的私处哪怕遭受了如此扩张,也不可能抗住rou刺刮磨的。
“呜…呜嗯…不呜……”被迫含着鸡巴的顾立景口齿不清的想要拒绝,不仅被巨阳捅烂了雌xue,后腔也被大进大出的狂cao暴入,肛rou都快被翻出了体外,tun浪更是一刻不停的往复迭起,赫然是承受不住恶魔们的凶猛jianyIn了。
但这些正值欲火的恶魔可不会因此减缓了动作,甚至还对视一眼,便大为过分的默契抽插起来,使得身下的rou洞时时刻刻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子宫腺rou都快要被干开了口,yIn汁狂泄的任由猛插浅抽,很快就shi润了大片下身,shi亮亮的映着惨白的灯光。
不过,相比起冰冷的白光,壮硕身躯的炙热可谓是融化心智的岩浆,在顾立景的体内横冲直撞,不容反抗的强硬直击宫腔,把那花心凸rou都撞得扁平,蜜水随着一声声迷乱娇叫和yInrou闷响而流淌不止,却看得梅耶耐不住性子,毫无预警的上手掐捏住了他的两瓣丰厚Yin唇。
紧接着,他不知轻重——实际上,是故意使尽了全力的扯拽一番,也不管那白嫩的花唇被掐得红肿,只是满足于身下美人的yIn颤娇哼,以及浸泡在温热蜜水里的奇妙感觉。
但对顾立景来说,难忍的疼痛已经压过了一切,而他还要在这番难过中,去尽心尽力的舔舐嘴里的难闻雄物,亦或用手掌套弄那狰狞的恐怖rou棒。
甚至,一旦他敢放松小xue,立刻就会招来恶魔的yIn秽辱骂,丰美的routun同样逃不过一番暴掴,打得他那两瓣白rou都向着左右分开,只能又哭又叫的夹紧了Yinxue,唯一还未受蹂躏的细腻tun缝却不受控制的露了出来。
可是,这么一来就不得不冷落了手yIn,得不到服侍的恶魔竟是一巴掌怒扇在了他浑圆绵软的rurou上,就算听到他可怜的呜咽也无动于衷,“动动你的手,罪奴,否则我就捅烂你的nai孔……还是说,你就是想让我Cao烂了你的nai子,漏着nai去勾引别人?”
他骂道,还故意拔出Yinjing,用gui头一下下的顶蹭顾立景的挺立ru首,好几次都真的抵住了那狭小细嫩的rou孔,而他也只能口齿不清的乞求不要,再将收缩两xue的注意力放回撸动性器上,一心的服侍手心的滚热阳具。
结果却是梅耶和另一个cao干rouxue的恶魔不满意了,不但是花唇遭到拉扯,就连rou蒂嫩芽都没能逃过一劫,连拧带掐的使他媚叫不止,yIn惨又柔软的sao水直泄,才勉强让两个高大的恶魔得到满足。
他就这么被夹在四个身形足有两米多高,性器也粗如儿臂的丑陋恶魔之间,被三根形状各异的阳具填满了娇躯,又被迫手法温柔的抚慰着一根长刺的Yinjing,很难说是Jing神压力更为残忍,还是rou体伤害最为无情。
青面恶魔在这时拍了拍他的脸庞,轻微的麻疼还让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恐慌的连口交都乱了节奏,好在得到的评价不差,“这婊子的嘴巴还不错,都快把我给绞射了。不如谈谈下一个谁来?”
“我。”白角的恶魔一边大cao胯下不赖于前xue的菊口,一边不知脸红的抢答,只是被领头的眼神一瞪,才连忙补充,“……让阿斯特来我的位置。我想他不介意肛交?”
阿斯特就是领头守卫的名字,在听到白角的提议之后,他的五只眼睛轮流眨了眨,“不会比手yIn更差了。这罪奴笨的像头畜牲,连这么基础的能力都没有。”
出于紧张和羞恼,顾立景本能一颤,喉结颤动着似乎想要狡辩,只可惜被死死捏住了下巴,几次深插重捣,牵带的反胃酸水直涌喉口,却是连呕吐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股接一股的浓热Jingye冲刷回了胃袋,亦有同样炽热的黏水灌满了雌xuerou道,或多或少的渗进了窄嫩宫腔,难以置信的痛苦且满足。
当梅耶从他的体内退出时,直贯子宫的凉风让他瑟瑟发抖,无法也不敢想象自己的小xue被cao成烂洞的情形,却阻止不了第二次的插入。
阿斯特的鸡巴被他撸得生硬,上面的倒刺凸起,极其骇人,也不管顾立景的Yin道会不会受此撕裂,只是在xue口试探性的浅磨几下,看那yInxue能不费余力的吞下gui头时,就一鼓作气的直捣花心,生生把那敏感的娇软凸rou给撞成了扁片,而尖刺更是无情的勾住了周遭的脆弱黏膜。
霎时,撕裂流血的剧痛甚至盖过了满口Jingye的腥臭味道,哪怕顾立景还含着一口黏稠未吞,也忍不住惊恐而吃痛的尖叫出声,而后便再次被抓着脸颊,被肆意的Cao弄嘴巴。
窒息让他的眼睛翻得看不见眼仁,哪怕下体被插得无法闭拢,也连一声呻yin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