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的發生似乎順理成章卻又莫名其妙。
官震軒帶著黎芯杏到會館樓上開了房間,在辛源誠拼命眨眼的曖昧中,他淡定的很。
因為他可沒打算做什麼,下屬的女朋友,他還能幹什麼,雖然他很肯定對方並沒有認出他來。
但他也沒多事打電話給蘇秉瑞,透過助理查到蘇秉瑞的電話是可以的,可他還得解釋為什麼聖誕夜他會跟他女友單純在高級會所的房間裡,在他帶她「開房」時似乎就已經注定解釋不清的曖昧,他覺得麻煩,還是丟她一人在房間裡睡一晚,明早讓她自行離去就好。
官震軒還是想不著向來骨子裡冷淡的自己為什麼會插手管「她」閒事,就當聖誕夜做了件好事吧。
黎芯杏的身體一直軟綿綿的,意識則是渾渾噩噩,她知道自己被救她的帥哥給扶搭電梯上樓,兩人開了房,這是要一夜情的前奏?
可沒想到對方只是將她放到床上去,然後就打算離開黎芯杏急了,她可不想冷冰冰的自己在床上度過耶誕夜,那多可憐,還有蘇秉瑞笑她說在床上像條死魚,在床上幹她一點樂趣都沒有!
不,她不是死魚,她也能在床上給男人製造歡樂的,為了證明自己,為了把前男友那噁心話給徹底遺忘,黎芯杏躍起身子雙手一抱環住男人的頸項,再順勢往後一倒,將男人帶到她身上。
兩個人鼻對鼻、唇點著唇,他在上、她在下,兩人身體幾乎是零距離,是密合在一起的。
他硬實的胸膛壓在她柔軟的ru房上,心頭一陣蕩漾,感覺她的ru尖瞬間敏感的突起。
真是隻敏感的小兔子。
在官震軒還在感受她胸前的柔軟時,小兔子竟探出舌舔了一下他的唇,官震軒像觸電般震驚,黎芯杏也是,她感覺從兩唇輕觸點開始蔓延的電力流竄全身,酒醉瞬間醒了。
誰都無力阻止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也不想阻止。
官震軒將手肘撐在她的兩側,加深了這個吻,他急切且渴求的撬開她的唇,兩唇輾轉間,舌尖靈活的探入勾引她的
一吻畢,黎芯杏輕喘著,如Jing靈般清純的眼框就紅了,沒辦法,她只要一動情就會是這副模樣,也就是因為如此,讓前男友蘇秉瑞在床上感到非常掃興。
她怕對方也是如此,開口想解釋,但才剛啟口,小嘴又被纏上了,而且這一回更激烈更飢渴。
官震軒幾乎想將他身下的女人給吞了。
「說,妳的名字」邊糾纏著,邊喘息,邊詢問,他知道她的身份,但不知道她的名字;他知道跟下屬的女友上床是越過了道德線,可在澎湃的情慾面前,道德算什麼。
她不願意說。
一夜情無須要交流任何感情,更何況是真實姓名。
官震軒卻不想跟一個名字都喊不出來的女人上床,他纏著她的舌,一手順著她的雪頸而下,看似禁慾其實非常情色的的女高中生制服異常的緊繃,尤其是胸部的地方,豪ru都快撐破制服鈕釦了,他的手指施力一扯,兩顆鈕釦立即彈開,露出粉嫩的蕾絲胸罩。
指腹再撥開那礙事蕾絲,直接觸上她的柔軟,許是因為緊張,她的肌膚很冰涼,而他的手掌卻是火熱的。
冰與火的交融,讓兩人都忍不住輕顫,他還含著她的唇,溫柔的;但他的手一點都不溫柔,甚至有些粗暴的扯開她的蕾絲掐住她的雪ru,ru尖溢出他的指甲縫,他不甘心,用拇指指腹去揉弄她的粉尖兒。
「妳的名字?」抵著她的唇再問,他的手指頭像是帶著電,揉得她的ru尖兒酥酥麻麻的。
她咬著自己的下唇,仍然不肯說。
很好,是個倔強的。
官震軒用手將她的ru尖掐出,低頭含住,先是大力的吸吮,接著用舌尖去撥弄玩弄。
不夠玩時,他索性將制服一把撕開,將兩只雪ru都堆出蕾絲外,大手捧著用唇舌輪流玩弄,他迷戀巨ru,迷戀將臉埋入雙ru間貪婪的吸氣,那氣息間瀰漫著nai味,會讓他的胯間更加巨硬。
她兩邊的粉尖都被他吸到紅腫,痛著但也爽快著,她低泣呻yin,像個被欺負到了極點的可憐人兒。
聽到近乎啜泣的呻yin,還有她不自覺挺胸將rurou往他嘴裡送的動作,他的硬物更昂揚,淡紫色的龜頭分泌出興奮的ye體。
清純的臉龐、巨ru加上被欺負的委屈、眼眶裹欲泫欲泣的淚水這都是官震軒的最愛,同時也是他的死xue,這些,此時在他眼前床上的這個不知名的女人都具備了。
他好想幹死她。
不知道名字也無所謂了,
她的短裙僅能遮住tun部,兩人在床上廝混糾纏好一會兒,裙襬已經亂了,粉色蕾絲丁字褲若隱若現,丁字褲上已經有動情chao濕的痕跡。
官震軒依依不捨的離開那對豪ru,起身火速的脫掉身上的衣褲,忽然失去快感的黎芯杏抬頭微瞇著眼,剛被製造的情慾還沒消退,她仍微喘紅著眼眶,而眼睛所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