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0字,手滑忘记分章了
什么?国外?
我下意识猛拍一下桌子,激动地连坐在屁股底下的凳子也因为我用力过猛发出了蹭的巨响声。
周边陆陆续续有不同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我缓慢调整状态,但是面上表情仍然严肃。
司柏青手肘托脸俨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露出一点小得意的神色。
姜月,仅仅是这一步的线索也花了我好多功夫啊,你去忙着竞赛的日子我忙着攻破那个人的ip,现在算是取得初步进展。
谢谢。我试着扯着嘴角露出一点笑容,对着司柏青诚恳道谢。
司柏青今天戴的是青蓝色紫藤花流苏耳环,在阳光充沛明媚的室内,她看着不像是来讨论正事的架势,倒像是来品鉴下午茶的娇俏千金。
面前的白瓷茶杯里的茶早已放温了,可是我没有喝一口的打算。
季弥看着我半晌不说话,她稍一犹豫把桌子上的白纸抽回去。
那张白纸上写着一串代码,而我之所以激动就是解开代码后明白了司柏青想要传达的意思的意思。
9.28号,下午6点半,美国芝加哥
这是那串代码的意思,那个黑客最后活动的时间。
而我内心涌出一股强烈的冲动和怀疑,又是芝加哥,我拿出手机翻览着备忘录存好的信息。
一边想着代码一边看手机,我的眉头越皱越紧。
内心强烈地不安着,我的手掌缩成拳后松开再重新握紧,圆润的指甲仿佛长了倒勾因为我用力过度刺的手心疼。
应该是我的脸色太差了,司柏青注意到这一点后轻松的神态收敛起来,她从口袋里掏出糖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伸出手接住,当我掌心摊开后司柏青和我都吓了一跳。
我的掌心斑驳红印和透明汗水交织,仅仅短短几秒就留下宛如自虐般的痕迹。
司柏青立马起身走到我身边,她的脸离我很近,真切的目光力满是担忧。
姜月,你怎么了?
我不说话,内心还沉浸在一种深不见底的疑云当中。
父母所呆在美国的城市旁边就是芝加哥,这个也太近了而一直观察着我的黑客也在芝加哥。
我内心很难不对这些事情产生联想,我摸着面前的茶杯,不知是我的手在抖还是茶杯在抖,当我试着喝一口茶冷静一下的时候,那口茶跌落在我的胸口打shi了衣服。
我猛然间顿住。
姜月冷静一下,你怎么了。
司柏青。我总算抬头看她一眼,那一刻我的表情像被白色浓雾遮盖,浑身散发的负面情绪浓厚而深邃。
我遇上麻烦了,很严重的大麻烦。
我不知道是如何走出永恒大楼401这家咖啡厅,又是如何近乎沉默般好半天一个字一个字含糊半天没有说清楚情况。
按理我应该相信司柏青,告诉她我的困扰。
可她自身也有烦恼要处理,最终这件事我还是没有讲出来,我只告诉了司柏青我能讲的部分,关于我父母出差的位置。
顾酩的事儿,我死死压心底,没有一丝想要倾诉的欲望。
我不能把司柏青扯进来,这是当下简单纯粹的想法。
司柏青通过我的只言片语似乎发现了什么,或许在她看来是我对她的不信任或者我的有所隐瞒让她失落。
当我们走到分叉口,一边是嗨玩一边时她回家的方向。
姜月,我知道。有些事情你没办法说出口,没关系的。
司柏青低着头,她安静地看着自己脚下那双深咖色的玛丽珍淑女鞋,声音有点闷闷的。
姜月,如果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你在某一天可以找我。
她总算抬起头,对着我慢慢开口道。
姜月,我觉得我们不仅仅是合作的关系,我们是朋友,无论你怎么理解我,你是我这个世上为数不多值得相信的人了。
司柏青。我有些艰涩地开口,内心情绪万千。
没关系,姜月。司柏青笑了一下。
我只是不想看到姜月那样的状态,那一刻我也感觉好难过。
司柏青的小手牵住了我的手,她的声音似乎是放进了中药里的糖果,甜味儿不足尽是稠苦。
我的心也似乎被某种东西敲打着,看着司柏青的目光不再是看后辈的姿态,我看着比我小两岁的女孩,心里默念着。
谢谢你,司柏青。
姜月!有熟悉的如同小鹿般灵动的声音叫住了我,是季弥。
我看过去,方青昧在季弥旁边乖巧地站着,她们个子相当,方青昧仍然一副稳重平静的样子使得年龄看上去徒增几分,明明相差了4岁她们看着倒像是同龄人。
季弥和方青昧慢慢走过来,司柏青和我都调整好状态打招呼。
季弥大大咧咧地把方青昧推到我们面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