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她绝不会生。
苏穗:“……”
“想听真话?”
得计划计划。
记起苏时复可怕的厨艺,苏穗抓起筷子,津津有味吃饭。
等她七老八十,他都没厌倦,她不就做了一辈子的小三。
苏时复无所畏惧,她却贪心,想维持生活原状。
直到遇见同样优秀,势均力敌的嫂子。
苏时复大步走近,轻易将她桎梏,单手垂落,屈指捻弄她颤颤挺立的奶头。
她一屁股坐在江慈旁边,亲昵挽住江慈胳膊,“嫂子!我好想你!你要多陪陪我!”
乱伦。
“穗穗不想我这样玩?”男人撕碎她的睡衣,略带薄茧的指腹碾磨饱满的樱桃,散开漫漫的红汁。
还是亲哥的小三。
没想到,他下午就回来,见她根本没学习,专门把她困在书房,摁在各地操弄。
她哪敢说,接连两天,他无心教,她无心学。
“唔!”
“厌了”太宽泛。
比前两天更刺激。
失去耐心,他捞起她颤巍巍站立的右手,迫使她双腿勾住他的腰,两手掐住她的臀瓣,在暧昧的声息,猛进猛出,直插得她两张小嘴都合不上,淫水四溅。
苏穗瞪他。
“那这样?”
根本无惧乱伦,只图刺激。
并且设想偷跑回老家的后果。
毕竟,是她先借酒犯浑,勾引亲哥。
一般谁能接受!
话落,江慈给她夹鸡翅,放在白糯糯的米饭上,“穗穗,多吃肉。”
她忍住后来居上的欢愉,湿漉漉的眼望着他,“哥,嫂子回家了。你想离婚?”
他衣冠楚楚,分身却狰狞可怖。
屈辱,舒爽,和害怕被发现。
那可不。
江慈诧异,却温柔地笑,“穗穗,怎么了?你哥教学太严厉?”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洗完澡赤脚走出浴室,会看到苏时复。
本来陆筝和陆殊词兄妹相奸,她心情挺微妙,把第一次给苏时复后,她悄悄问过陆筝。
在他指下,棉质睡裙犹如无物。
情动使然,
苏时复似是而非地答,“看你表现。”
晚饭过后。
他们并非相爱,她不愿因他承受流言。
“哥,暑假结束,行吗?”权衡之下,苏穗割让城池。
按照她的经验,哥哥的“有事”,至少一周。
才知晓,殊词哥哥不想陆筝背上“乱伦之罪”,拒绝陆筝很久。
苏时复低头,薄唇含住胭脂色的乳粒,舌头卷湿,继而啧啧吮吸舔弄,仿佛尝到妹妹甘甜的奶水。
苏穗本能后退,背抵着墙,小脸紧绷,压低嗓音,“你来干什么?”
男人消失,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跌坐浴缸,决定去买避孕药。
苏穗:“……你根本是逃避问题!”
苏穗点头。
就算这个暑假,她在他“努力”下怀孕,她可以等开学流产。
阴茎勾划过她每一处敏感点,最后集中攻击她最脆弱的肉核,没两下,她就肉壁紧缩,春潮翻涌。
苏穗年幼时,差点被人贩子拐走。她连独自去大城市游玩都犹豫好久,必须有人陪,老家环山绕水,她溜回去有难度。
哪像苏时复!
江慈揉揉她细软青丝,“穗穗,我的工作不能请假。你哥比我聪明。如果他打你,你记得告诉我。”
晚餐时,她看到温婉美丽的江慈,差点喜极而泣。
虽然他穿着裤子,但她眼前,自动替换成那晚,他将她翻转,她第一次见的模样。
他释放狰狞的性器,右手捞起她左腿,直接怼进微湿的穴口,稍稍碾磨几下,便就着春液整根埋入紧窄的甬道,“等我厌了,我就放过你。”
她招摇回卧室,苏时复没拦,更不会像前两天,把她拖回他婚房欺负。
有他监视,她没时间去买避孕药。
她难耐地压抑呻吟,眸光潋滟,俨然不赞同他的提议。
胆怯又挑衅地看了眼恢复道貌岸然的苏时复,她娇气地应,“是。苏时复又凶又严厉,嫂子你教我好不好?”
即便他们差了十岁,她也能收到一些情书和礼物,要她帮忙转交。
他轻哼,眉骨染红,“穗穗,你不爽吗?你以后跟谁做,能比跟我刺激?”
“等你怀孕再说。”
“你……放手。”
他当她面扔掉,一副献身事业的模样。
仔细想想。
苏时复有事出门,苏穗高兴,吃西瓜盘腿看电视。
比起苏穗特别的叫床,他更喜欢性交时无法忽视的靡靡水声。
——
轻浅的愉悦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