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在战争之后。
密林深处,废墟上的斑斑血迹尚未被冲刷殆尽,祭坛上的十字架就已摧折腰骨,摇摇欲坠。或许今天之前,茂盛春草,挺拔白桦,甚至轻盈的蝴蝶都曾栖息在这片柔软芬芳的大地,但此时,只剩空气中漂浮的灰尘与铁锈的气息,昭示着绚烂纷繁与蓬勃生机早已被付之一炬。
三个月前,初春微寒的深夜中,玫瑰宫殿当值的侍女撞破一起隐秘jian情,族内圣子雪山竟瞒天过海,与毒蛇太攀私通款曲。
这乃是族中重罪,只因玫瑰一族的圣子,本该保持最纯洁的童真之躯,侍奉在神像左右,将一生献给光明神,从而护佑本族世代繁衍,平安荣昌。
此外,Yin冷独行,栖居于chaoshi黑暗之地的毒蛇,本来就与被温暖眷顾的玫瑰天然相斥。面对单体战力极其强悍的蛇类,玫瑰一族既是恐惧又是唾弃,两边保持着微妙的平衡,由是这么多年来相安无事。
通jian的丑闻飞一般地在宫内传播,皇帝听闻后当即震怒,将雪山关入地下禁闭室,督促其面壁忏悔,回头是岸。但他的怒火在得知雪山腹中已经怀上肮脏孽种时到达顶峰,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救不了犯下弥天大错的圣子。
经长老会的强烈要求,皇帝下令,在森林中央搭建白石祭坛、布置献祭仪式,将被jian污的圣子与处以火刑,以谢不贞之罪。
处刑前的清晨,圣子被扒光全身的衣服,只着一条单薄小衣勉强遮住腿间玉jing,双臂双腿大张着,用削了刺的玫瑰蔓捆在十字架上。
起初,他不敢置信如此耻辱竟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仍厉声呵斥企图对他动手动脚的内官们,但他随即发现,愈是挣扎反抗,这些低贱的下人们就愈是对他白嫩的身子上下其手。
一双大敞着的巨ru首当其冲,圣子常年护养,总是Jing心保护在柔软nai罩中的肥nai子此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yIn邪的目光中。
不知道哪个胆大的率先动手,一把捉住一只乱甩的大白兔,一边在手中揉来捏去,一边道,“这就是伺候上神的身子?怪不得nai子这么大,玩起来比我家婆娘爽利多了。”
“什么伺候上神,我看是给上神带绿帽子吧。”一人嗤笑道,目光紧紧盯着圣子隆起的肚子。
圣子无助地闭上眼睛,芳心大乱。他双手双脚都被捆着,身子更是随着横放十字架仰躺在地上,根本没有办法遮住私密处,浑身上下被看了个Jing光,若是那些男人们想,甚至可以剥开胯间布片视jian他的嫩逼。
一个小队长模样的内官觉察到投射到圣子肚子上的灼热视线,扯开嘴,低声笑道,“不就是喜欢玩孕夫嘛,别忍了,兄弟们给你保密,注意别插进去就成。”
正定定望着圣子肚子的内官被突然而来的喜讯砸昏了头,双手直接穿过轻若无物的小衣,扒开圣子两片肥厚的大Yin唇,仔细端详着,笑道:“不愧是被毒蛇的两根鸡巴Cao过的肥逼,闻到男人味就兴奋得直发抖,怕是早就熟透了吧。”
另一个暴躁的声音催促,“要舔你就快舔,等你磨叽完,哥几个还要上鸡巴呢。”
那人听到也不反驳,只把头深深埋进圣子腿间,深吸一口气,长舌直入,开始扫荡柔软Yin道里的蜜汁。他又吮又吸,灵巧的舌头舔过rou壁上所有的敏感点和软rou,直把圣子逼出咿咿呀呀的yIn叫声,被舌jian过的sao逼深处又喷出一股大水,朝内官扑面而来,溅了他一脸蜜汁。
“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连孕夫都要玩弄…嗯啊,真真是,无耻至极!”圣子身子刚丢过YinJing,此时正一脸chao红,斥责的语气也有气无力,夹杂着娇喘吁吁,惹得内官们凌辱的心思更甚。
“呵,怀着孽种的荡妇还想让人怜惜?”暴躁内官挑了挑眉,一把拽起满足喝完蜜汁的同僚,在Yin唇间换上了自己早已硬挺的大鸡巴。
他像骑马一般坐在圣子大腿上,胯间发力,粗壮rou棒狠狠在圣子的saoxue间摩擦,时不时顶上探出头来,娇俏挺立着的Yin蒂,刺激得他sao汁狂喷,泪水涟涟。
“嘶,这sao货,好会夹,爽死我了…这么肥个逼每天捂衣服里干嘛,真是浪费,要我说不如就让它每天露外面,没准就能多给我们勾引来几个盟友呢。”
边说着,边用胯下重剑在圣子充血外翻的Yin唇上冲撞,将他乌黑Yin毛当做缰绳一样扯起又放下,倒真像是在驯一匹刚烈的小母马儿。
圣子身子软得一塌糊涂,手被用来给这些男人抓鸡巴,nai头也被揪得长长的再弹回来,整个人被肆意亵玩,浑身上下全部失守。
但他仍然嘴硬道,“狗东西们…竟敢玷污本圣子,拿开你们的脏鸡巴…臭死了喔喔喔喔别捏我的saonai头啊!!!Yin蒂被顶到了,好爽,好爽,要喷了啊!!!”
yIn叫声未落,圣子被冷落忽视的玉jing便喷出一股Jingye来,这Jingye恰恰好,兜头泼在刚刚渴饮他蜜汁的内官脸上。内官此时正像婴儿一样抱着他的一只nai子,想要吸出nai水一般,颇有技巧地挑逗着那只nai头。
猛不丁被射了一脸,他面上十分挂不住,恶狠狠道:“既然圣子大人如此慷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