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大少爷秦寻乃秦自毓正夫沈容所出,亦是其二人独子,自小便交由名师教诲,不仅饱读诗书,而且极擅武技,无论是在酒桌上与客商举杯议事,还是压货行走南北,做来都得心应手,端的是龙凤姿容,一表人才。
但即使是在传闻中这样完美的人,亦有一些美中不足的小癖好,最值得拿来一说的,便是他与生父太过亲密。出门在外历练时尚好,可一旦踏进家门,就连睡觉都要他爹来陪,更放肆的时候,甚至还要闹着与大夫人同床共枕的都有。
要知道,他虽尚未及冠,但十六七的年纪,本该通晓男人与双儿之别,更别提他早早地就混在商人堆里,什么世面没见过。这些道理大夫人都明白,但一腔爱子心切确是怎么都改不了,纵使最开始不答应儿子的荒唐请求,但只要被那能说会道的小男人一哄,倒也就只能浅笑着含糊应了。
秦寻前一阵子被支到上京去查铺子的账本,准备开始逐渐接手家族生意,山高水远,一走便是几个月,可让他想苦了爹亲。
这日夕阳将要落山时,他一人骑着骏马疾奔,两个小厮紧随其后,紧赶慢赶,终于在入夜前赶回秦府别院。 刚下了地,水还未饮一杯,秦寻就急急向秦自毓房里传了通报,说要向三位老爷汇报消息。
小厮到来时,秦自毓正坐在书房对着一道孤本细细端详。秦寻先行归来的消息让他微微惊讶,但随即便想明白了其中原委,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无论如何,他都对儿子办事的效率着实满意,于是让人传话道,“体恤大少爷此番行事辛苦,先让其在房中休整一二,待到明日晌午再作细细讨论。”说罢,转头看向身边的丽人。
沈容正站在他身旁研墨,深青色高领旗袍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但两个大nai子却色情地垂在胸前。旗袍轻薄,将肚兜的形状都模糊勾勒,玫瑰葡萄大的nai头即使有两层衣物覆盖,也能窥探出一二轮廓,在他身上,熟妇风情和禁欲感微妙交融。
大夫人也听见小厮的话语,脸庞微红,一面是儿子忽然回来的喜讯,一面是儿子如此有出息,想必不用过多久就能独当一面,这让他做爹亲的既满足又骄傲,心一下子便飞往秦寻房中,手中的墨也没有心思再磨下去了。
秦自毓把沈容的小心思看得轻轻楚楚,笑道:“查账的任务可不轻松,和老油条们打交道就算了,他自小也经历过不少,更可恶的还是遇到那些个欺瞒主人家做假账的坏胚。此番寻儿必然吃了许些苦,你这当爹亲的,可要好好犒劳他。”
沈容柔和道:“老爷说的是,寻儿回来,我这颗悬起来的心总算该放下来了。他一不在家,我便日日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连头发都该愁得白了几根。”
“他呀,骨子里玩世不恭得很,哪会让自己吃到亏,说起来,可还是你给惯得。”秦自毓挥挥手笑道,“去吧,记得带上门。”
沈容踏进秦寻屋里时,少年早已洗完澡,正裸着胸膛坐在小榻边擦头发。
看见沈容来,他眼中骤然一亮,下半身浴巾都还未来得及系好,就直直扑了过去,“爹亲,我真的想死你了。”他边说着,铜铁般的双臂边锁住熟妇娇软身躯,将头埋在沈容颈窝里,道,“爹…让我好好亲亲,再不吸吸你蜜嘴儿里的水,我就快渴死了!”
“嗯啊…好宝宝,我的儿…我的寻儿,可把你盼回来了…”沈容被儿子炽热身体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要微微一动身,浑圆的双ru便在紧贴着的坚硬胸膛上被压扁揉搓。于是只好抬起双臂,抱住秦寻的头,轻轻抚慰着,道,“爹亲浑身上下,哪一处不是你的,今晚你想怎么玩儿…爹亲,就允你怎么玩…”
秦寻没有答话,只是猛地吸了一口怀中人儿身上的芳香,一手托起他的俏脸,舌头长驱直入,一手在他丰tun上作乱,隔着薄衣玩弄他因压迫而高高撅起的翘tun。
沈容毫无准备地被那有力的舌头侵犯,长舌扫荡他的小嘴,让他追逐着,祈求少年多赐他一秒的快感,整个口腔像被点了火般,灼热一直烧到nai头,烧到sao逼。
沈容一个吻就快醉了,眩晕地想,口中花露全被卷走了…嗯啊…寻儿的吻技比走之前更胜一筹,让自己毫无招架之力,好儿子,再弄弄爹的大nai子和yInxue,要发大水了…
“爹亲好敏感,”他听到亲儿说,“怎么刚刚亲个嘴儿,您就shi成这样。”
沈容这才回过神来,羞愧地低下头。原来他早已香汗淋漓,连肚兜都黏在身上变了形状。有根细绳松了,肚兜一边落下肩头,遮不住高耸的nai子,左边的大nai头只有旗袍盖着,若是离得近了,连那翕张的nai孔都瞧得见。
而逼水早就把旗袍下摆淋得shi濡,谁能想到秦家大夫人是从来不穿内裤的老sao货,两瓣Yin唇大张着,涌出又粘又甜的熟妇汁,还忘情地发出噗噗地轻响。
“难道我不在家的时候,都没人喂饱爹亲吗…”秦寻悠悠道,“别人不Cao的松逼,我也懒得Cao。这样吧,今晚就喝点nai汁,直接睡觉算了,反正我也累得很,没那个心情动鸡巴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