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对于后宫争宠那点手段看得分明,也很愿意看着这些人为了争他的宠爱而费尽心思。
姜氏兄妹是他最满意不过的金雀儿,虽乐意看他们为了自己争风吃醋,但他却不喜欢过线。
他跟姜绮罗好歹也恩爱过三年,君王到底是念着旧情,没当众太冷落姜绮罗,给他难堪,还跟他说了几句话。
姜姒看得清楚,君王宠了哥哥三年,他们之间旧情还在,只要哥哥不犯什么大错,君王也不会太为难他,如果自己因为争宠做的过分了,极有可能让帝王不悦。所以姜姒见好就收,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一点,姜绮罗才会在后来遭了算计。
他太想出宫了,之前明明快成功,一下被中途打断,他自是不甘心的,为了重新出宫,他不得不做些小手段,打算重新获得君王恩宠。
对于姜绮罗难得的主动,君王有些吃惊,同时也很受用,他心想,果然不能太宠着他,从前无论他怎么做,如何宠,姜绮罗都冷冷淡淡的,不主动也不在乎。
他才转向姜姒多久,姜绮罗玖学会向他讨好,抛橄榄枝。
果真是要失去了,才知晓他的好。
想到从前吃的那些冷脸,君王有意晾着他,一直不给回应,只偶尔与他吃顿饭,当作恩赐。
姜绮罗以为机会来了,第二天又被冷落,循环几次后,他觉得再跨一步。
姜绮罗毕竟是个男人,多少有些心高气傲在身上,做不到女子那样明目张胆的邀欢,只能走隐晦的婉转路线,偏偏君王就想要他做得更直接一点。
再一次吃过饭后,姜绮罗放下自己那点仅剩不多的可怜自尊心,第一次直白的邀请君王过夜,他成功了,但也失败了。
他被抱上了床榻,也被君王狠狠疼爱了一夜,可是君王在他这里过完夜后,又是好几天没有消息,姜绮罗不好开口,只好继续等待机会。
他又故技重施,依然有效,成功留下君王,也成功被带上了床,只是始终达不到他想要的那个点。
姜绮罗不明白君王到底什么意思。
明明不讨厌,甚至愿意睡他,从床榻上的表现来看,君王明明对他的身体十分热情,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拔屌无情。
这突冷突热的,不会是有什么大病?
一次两次还行,姜绮罗还会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没做好,三次四次后,他就醒悟了。
皇帝就是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敷衍他……而已。
得知结果后姜绮罗很丧,不再做无用功,他只能另外想办法。
不久之后姜姒传出有孕,不幸落胎,整日郁郁寡欢。
姜绮罗听说了后脸色很奇怪。
他和姜姒都是东陵皇室后人,才灭国不过三年,对百越人来说,他们就是外族。
世人皆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被真正接纳。
姜姒连这点都想不明白就想生下百越的皇室血脉作为以后的依靠,根本就不可能。
或许她还另有私心,但别人也不是傻子。
血海国仇尤在,怎么能诞生其它国家的血脉?
别说皇帝不同意,大臣们都能吵成一团。
所以姜姒的落胎,姜绮罗几乎可以肯定是皇帝默许,然后旁人下的手。
大概是出于补偿,宫里又办了一次宴会,想让姜姒重展笑颜,还请了名伶入宫表演,姜绮罗万万想不到,只是寻常的一次宴会,就被下了套。
姜绮罗发觉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为了避免当众出丑,他借口不适退场,被人扶着离开。
姜绮罗已经近乎神志不清,浑身燥热的情欲让他措手不及,下身的xue空虚瘙痒,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来捅一捅,又想找个什么东西来发泄。
他被带进一处偏殿。
姜绮罗以为是在自己寝宫,抬手就脱下身上的衣服,贪图一丝凉意。
他踉踉跄跄地一边脱衣一边倒在床榻上,手朝着枕下去摸。
他被君王调教出来的的身体敏感至极,偶尔也会情欲难耐,在不被宠幸的日子里,他有时候也会用玉势满足自己。
摸了半天找不到,姜绮罗并拢着双腿不安地磨蹭。
xue口shi漉漉地,流出不少ye体,那里痒的很又空虚得很,迫切需要粗大的物件插进去填满,杀杀痒。
找不到玉势的姜绮罗忍无可忍,最后伸出手去抚慰自己挺立充血的欲望。
另一只手去插自己shi漉漉的xue。
rouxue贪婪的吸着手指,却不满足手指的纤细,反而更加难受。
姜绮罗翻来覆去,焦躁急切,甚至更用力的抽插自己,也不能得到丝毫满足。
他不知道自己双腿打开,性器可怜兮兮的吐露着水滴,两指并拢插那shi漉漉的xue有多yIn荡。
他只记得在他快被情欲烧死时,终于得到了解脱。
xue口被彻彻底底的填满撑开,不知羞耻的缠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