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赚钱,她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
恨不得这样的合作互赢的模式能够多来几次。
乐队演出的当天,她本人也亲自到台下捧场。
乐队一共五个人,一名鼓手, 一名键盘手, 两名吉他手和一名兼职贝斯手的主唱。
除了键盘手看起来有些老成,其他几人都是模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主唱看起来年纪最小。
他没有染着色彩夸张的头发,模样乖巧,开口的声音却低沉, 像是有重力的牵引, 将在场的每个人都拉扯进他的世界里。
第一首是情歌。
主唱的嗓音与低沉的贝斯极为契合, 娓娓唱着歌里的故事,与他年轻帅气的面容极为不符却又令人印象深刻。
一首歌唱完,台下掌声雷动,有人尖声叫好。
喻岁安远远坐在吧台旁的高脚椅上,也在拍手。
她对这个年轻的小男生有颇有印象。
演出开始前在后台见过,好像是叫蒋英卓,英俊的英,卓越的卓。
一听就不是普通人的名字。
意气风发、张扬肆意的年纪,和已经进入社会多年的喻岁安不同。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眼里是单纯又热血的光,想得到什么就要去追逐,喜欢什么就要说出来。
从后台到演出的舞台,蒋英卓看向喻岁安的眼神,是炽热的,直接的,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
今晚的客人很多,点的酒水单也多。
店里的员工有些忙不过来。
喻岁安听了两首歌,便从高脚椅上下来,去帮忙招呼其他顾客。
一直到最后一首歌唱完,Zeus乐队和粉丝们签名合影结束,回到后台,客人们才渐渐离去。
“小张。”喻岁安送完一桌客人,转头喊住调酒师,“现在来的人应该不多了,你帮我看一下,我去后面休息会儿。”
她穿着细高跟忙前忙后一晚上,腰也酸,腿也疼,只想回到休息室好好瘫着。
小张做事利索,人也聪明,是她最信任的员工。
交给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果然小张爽快应下:“没问题老板。”
Hera酒吧的员工休息室一共有两个,比较大的那个是普通员工的,今天暂时供Zeus乐队的成员化妆和休息使用。
对面还有一个小一点的休息室,是喻岁安的单人休息间。
休息间里有张躺椅,是她专门挑了买回来摆着的。
脱了高跟鞋,她也没注意关门,就靠在躺椅上,打算眯一会儿。
躺椅摇摇晃晃的,整个人很快就放松下来。
半梦半醒之间,喻岁安察觉到有什么人进入了休息室,过了会儿,又往她身上盖了样东西。
喻岁安用力闭了闭眼睛,然后才睁开。
屋内只亮了盏台灯,灯光是暖黄色的。
她的手撑在躺椅上,想借着力道坐起来,可躺椅底部是弧形的,一受力便猛地摇晃起来。
“小心。”年轻男人的声音从她身旁响起,一只手稳稳地托住椅背。
喻岁安将长发别到耳后,这才抬头看清坐在对面的人。
是蒋英卓。
“抱歉,刚才不小心睡着了。”她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盖着件男人的外套。
喻岁安将那件外套收起来,递还给他:“是你的外套吧?谢谢你。”
“没,没事。”蒋英卓看起来有些紧张和害羞,可眼里却灼着燃烧的火焰,“我路过时看到你在休息,怕你着凉,就自作主张,不好意思啊。”
喻岁安坐到梳妆台前,拿过按摩梳开始整理头发,刚睡醒的模样让别人看见,实在有些不太妥当。
整理完,她又恢复到先前礼貌的态度:“今天的演出很成功,祝贺你们。”
“只能说挺巧的的,我一来到这地方,就觉得很亲切,一点都不紧张。”
蒋英卓嘿嘿一笑。
“你看啊,我的乐队名叫‘宙斯’,你的酒吧叫做‘赫拉’,是不是很有缘?”
Hera酒吧这名字是她当初百度“酒吧名称大全”找来的,觉得还行便一直用着了。
有个鬼的缘。
喻岁安表面不动声色,微笑点头应付小男生:“还可以。”
“那我们正式认识一下吧。”蒋英卓煞有介事地站起身,朝她伸出手,“你好,我是Zeus乐队的贝斯手和主唱。”
喻岁安点点头,握了一下那只手:“蒋英卓,我知道你。”
蒋英卓的眼睛亮亮的,脸上的兴奋之情难以抑制:“你记得我?”
“你们乐队很有名啊,而且来我的店里演出,每个人的名字总还是记得请的。”
喻岁安刻意强调了“每个人”。
蒋英卓在喻岁安眼里就是个小孩儿,只要不过界,总是会让着些。
她起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