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丫鬟冰冷尸体,万氏震慑得不敢动弹,男人趁机撕开她的中衣,一把将内里裹胸扯下,一对雪白玉兔蹦跳而出。
“开门见红,爷为什么要放了你?”汉子将手在衾褥上蹭了蹭,奸笑着道。
“给脸不要的贱货,识相的好好伺候大爷,还能给你留条生路,不然……”汉子一把将那丫鬟尸身扯过,狰狞道:“这小贱人就是你的下场!”
“这……奴家身子不净,怕冲撞了大爷……”万氏泪眼婆娑,苦苦哀求。
万氏少经闺训,很难想象那污秽之处如何能被阳物插入,螓首连摇,目光中满是乞怜。
“不,好汉,求求您放了我,妾身可以……哦,可以给您银子!”万氏为免失身,打算用钱收买。
孟浪这一招本是声东击西,待齐佐上前,立即贴地一滚,闪至窗前,合身撞破窗棂,逃了出去。
孟浪回头往帐内看了一眼,嗤笑道:“一起还是轮着上,悉听君便。”
办正事之前……
“到底是官宦人家出身的,有眼力见儿,知道给爷主动腾地方,别急,大爷马上就上来。”汉子淫笑道。
“该死!”齐佐不想一时大意,竟让鱼儿漏网,扭身便要去追。
男人在滑如凝脂的玉峰上狠狠揉捏了一通,转而又撕万氏下裳,万氏眼中含泪,低低啜泣,任由男人施为。
“呸呸呸!”汉子将那团东西丢得老远,如被蛇咬地连着甩手,直呼‘倒霉’。
那男人抬手又是一记耳光,打得万氏眼冒金星,直直摔倒床头,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托着雪白酥乳狠狠掐了一把,变了形的一大片肥嫩白肉从虎口中挤出,疼得万氏娇躯乱颤,手臂本能再度抬起,却只抬起一半,就不敢再动,无奈认命地软垂了下去。
万氏惊惧交加,一直观望着男人神色,突然见他一双豆眼开始色眯眯地在自己身上巡睃,不由心惊胆战,连着往床内又缩了缩。
“有见识。”来人赞了一句,垂目珍惜地抚摸着身上飞鱼服,掸了掸肩头,抬头朗声道:“锦衣卫南镇抚司小旗官齐佐,奉卫帅丁大人之命,恭候多时。”
几声裂帛声响,月白色的下裳也被撕成几条碎布,万氏如白羊般躺在床上,只是默默流泪不敢言声。
不愧是官家太太,保养得细皮白肉的,要不是老崔这档子事,老子平时还真难遇见这等货色,嘿嘿,死得好,死得好啊,汉子心中得意,顺着万氏光溜溜的大腿向上摸去,咦?指尖忽然触到一团热乎乎鼓囊囊的东西,低头细看,原来万氏下体处还裹着一条骑马汗巾,潮乎乎的,哈,莫非这娘们被吓尿了,当即一把扯掉……
男子呼吸一窒,张着大手就抓了上去,万氏只觉胸口一痛,急忙环臂护住胸前。
背后突然响起的人声吓得孟姓汉子一个激灵,蓦转回身凝神戒备,厉声喝道:“谁?”
看清对方身上服饰,孟浪瞳孔猛地一缩,脱口叫道:“锦衣卫?!”
“后面?”万氏先自一怔,随即醒悟,玉手急忙掩住臀后,面露惊惶道:“不行,那里绝不行!”
房内又平添出一个男人,万氏本就心悬不定,一听孟浪之言,更吓得花容失色,床上偏又无处可逃,只得掩着锦被缩到一角,祈求上苍新来的歹人不好女色,放她一马。
“找死。”孟浪眼中寒芒一闪,翻掌向万氏拍去。
“他娘的,行不行是老子说的算,哪里轮到你多口!”那姓孟的汉子骂骂咧咧,开始松解自身衣物。
“爷们不在乎,再说了前面这个洞不干净,不还有后面么,你孟大爷‘无孔不入’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汉子嘿嘿淫笑,说不出的猥琐下流。
“别脱了,你那厌物没人稀罕瞧。”
“好汉,奴家身子不方便,求您放过我吧!!”万氏庆幸这月红信来得正是时候。
“狂徒大胆!”齐佐不想孟浪此时还敢暴起伤人,飞身而上,绣春刀横空挥出,攻敌必救。
房间东南角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一个声音慢条斯理道:“‘无孔不入’孟浪,彩蝶门中也算排的上号的人物,竟然连有月信的女子也不放过,不怕堕了你们宁门主的威风么?”
万氏极力反抗,哪里拗得过身强力壮的男子,转眼间寝衣便被撕破多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那汉子一见眼珠都红了,不耐烦地狠抽了万氏一个耳光。
“大人救命!”峰回路转,万氏急声求救。
“足下倒是大方,可惜,本官的身份不好与你谈这笔生意。”随着几声冷笑,一个挺拔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呵呵,银子是好东西,大爷喜欢,可大爷更喜欢你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汉子一脸淫邪笑容,将蜡烛放在床旁高几上,钻进帐子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撕扯万氏衣服。
孟浪此时已恢复镇静,挑着嘴角笑道:“既然晓得孟某名号,想来也是道上的朋友,按照江湖规矩见面分一半,孟某也不是小气人,能搜到的财物随你去取,就是这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