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离谱的提议。
更扯的是,他那对不靠谱的爹妈,托着下巴笑眯眯地想了想,居然认为还不错。
林柏扯了下嘴角。
桌上的三人吃完饭,去了本地最大的家具商场。只是市面上双人床本就不多,还多为儿童床,逛了一下午依旧毫无所获,只好听着商场经理的建议,从厂家定制。
毕竟是私人定制,再加上排单、设计、运输等环节,统共得等大约两个月。
听到父亲的解释,林柏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明知故问:所以?
他一下午都在打排位赛。昨天没成功,没想到今天却出奇地顺,三场全胜晋级成功,心情也没之前那么糟。
徐刚佯咳了两下:你今天还得睡沙发。我和你妈给你收拾好了。
林柏挑了下眉,飞快地按了一通鼠标键。
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中,他点点头:行吧。
-
吃过晚饭,秦音跟着夫妇俩出去散了一圈步。
回来后,一行人洗洗刷刷。林苒睡眠差,在家时一家人睡的都很早,10点不到便全关了灯。
客厅里暗沉沉的,只有立式空调屏幕上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林柏整条身子侧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条薄毯,身下是新换的竹制沙发垫,质感很硬,好不硌得慌。
林柏辗转反侧,但到底昨晚通宵,今天又起的早,睡意很快袭来。
他晚上口渴,多喝了几杯水,睡至半夜,几乎是闭着眼摸索去洗手间。
尿完尿,林柏睡眼迷蒙,循着惯性摸索去自己房间,打开门,大步一跨,躺上了床。
床单柔软而细腻,触感比刚刚那硬邦邦的凉席舒服多了。甚至还似乎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息之间。
林柏满足地叹了口气,闭着眼,再度陷入睡眠。
他甚至做了一个梦。
不同于前一晚梦里反复重播晋级赛失败的残忍,这次的梦倒是分外秀丽。
是在一个小山坡坡头上,头上天空碧蓝,不时飘过几朵雪白的云朵。身旁是一棵树,树叶翠绿,他倚在笔直的树干旁,无所事事,不知为何,心情却很好。
忽然就闻到一阵袅袅婷婷的花香,林柏抬起下巴,循着香气去看。
这才发现,一步之外居然是几丛碧绿的灌木,长得郁郁葱葱,缀着饱满的白色花骨朵,清芬而浓郁。林柏伸手去碰,却没想到,这花骨朵居然和平时的花草完全不一样,触感温热而又细腻。
他忍不住又轻轻地触碰了几下。
就在这时,突然地,天上的日头热烫起来,温度急剧升高,林柏只觉汗流了一脸,就连小腹也生出一种燥热的灼烧感。
有些难耐,林柏下意识地伸手去碰,刚摸到裤绳,还没解开,灌木丛中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柏哥、林柏。
?
林柏抬头去看,就看到几步外的灌木丛中,不知何时居然出现了秦音,小脸皱巴巴的,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放在小腹上的手。
?
林柏猛然惊醒。
却没想到,这梦是延续到了现实。
转头就看到,秦音正正得躺在他身旁与其说是躺,更准确的说,是被他挤在墙角边。
女孩穿着一条白色睡裙,但大半的布料被他拖拽压到了身下,露出大片大片光洁细腻的肌肤。
秦音不得已,整个身子蜷缩着,急急地喊他,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他耳畔。
见他终于睁开眼,视线倏然转向他下半身,他两条腿全然架在秦音腿上,小腹处还与她紧紧相贴而那里,不知何时早就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秦音也是刚睡醒,脸上睡意惺忪,声音软软的,又有点按耐不住的委屈:林柏,你、你硌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