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炉里的银碳烧得愈加旺盛,发出“噼啪”的轻微崩裂声。一如此时的我二人,皆是满面春chao,燎原欲火势如破竹。
我回答不上来宗明远的话,他也并不在意,或许我身体早已先一步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他渴望我的身体,而我的身体,亦难与他分离。
“江涟说你伤了身体根基,至少三月不得同房行事。实在难受,我帮你、帮你弄出来……”宗明远赤红着眼,口里说的话却令我震惊,分明他这副模样连一刻也等不得,竟还记得江涟说不能同房?
“什、什么?要做便做,你既不屑碰我,又何苦在这惺惺作态?”分明是他点的火,临上阵了,却弃甲而逃,我气急败坏,恨自己得不到释放,恨他放任我的欲火而不顾。
曲起腿,想把他从我身上踢下去,他眼疾手快掀开隔在我们身前的锦被,一手握住我那根似是仍未成年的细弱阳具。
“幼凉莫气,虽不能Cao进身体,但总还是有旁的办法的。”
原本我就穿的少,脱掉更是轻而易举。宗明远额头豆大的汗珠跌落在我胸口,他一手轻柔缓慢地替我自渎,一手还不忘将我胸口四溢的ru水抹的浑身都是。
不知是我太久未曾释放,还是这散发出隐约腥味的ru汁刺激了我的神经,只觉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激动些。
“唔啊……”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很快就侵占了我的灵魂,久违了的快意海浪般推着我在汪洋中沉浮。
“真甜,这是幼凉的ru汁,是我的,是独属于我一个的……”他一脸痴迷地舔舐着手上残留的汁ye,末了又意犹未尽地俯身含住我的ru首,用力吸咬,想要获得更多的甜头。
“别、别再吃了……”胸口被他揉搓啃噬的早已红肿不堪,一碰就钻心的疼,偏生这股疼痛里还像掺杂了最纯粹的催情香一般,他吃一口,我身体就更瘫软几分。
情浪一波强过一波,我无意识地挺身还想要更多。宗明远脱掉衣衫,跪坐在我腿间,铁杵似的丑陋东西搭在我的Yin户,青筋遍布、不安跳动。
“快到了?”明知道我快射了,他却停了动作,我不满地扭动,一边伸手去自己握住阳具,想要延续这份戛然而止的快乐。
“别动、这就给你。”他拍开我的手,将那根烙铁紧紧贴在我的玉jing上,又粗又烫,那rou柱上的经络分明,兴奋的鼓点带着我一同起舞。
“幼凉,有哪里不适么?”只撸了几下,他再次停下动作问我。
我恼他怎会变得如此磨磨叽叽不解风情,明知道我离攀上顶峰只差几步,却还要这样三番五次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来。
“你快点、快点……”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漫长的等待,早抽动着下身研磨起来。
他竟还笑得出,大手环握着两根性具,草草撸了两下,道:“倒未见过这样猴急的幼凉,从前总是我心急想要将你拆骨入腹,如今倒换成你催我快些了?”
他忍耐的青筋和淋漓的汗珠却出卖了他佯装的镇定,分明他rou棒上分泌的涎水早就沾shi了床褥,竟还有闲心与我调笑。
我猜他大约是借着关心我的身体让自己分心,才不会被欲望Cao纵,不会原形毕露地扑上来,将我吃干抹净。
不愿只有我一个人放纵失控,我铁了心要同他一起在这业火中焚烧。
牵着他抚在我胸前的手,慢慢带到那口一直被刻意忽略的xue。泥泞一片的花xue早就微张着嘴,等待烛龙的长驱直入。
“夫君……给我……”刻意拿捏的话语像是泼在火上的烈油,瞬间迸发出吞噬万物的力量。
说起来应是我更加卑劣,我清楚地知道,在床上怎样做会让宗明远发狂。
沉睡许久的野兽缓缓睁开了双眼,宗明远挣开我的手,再没说一句多余的话,发了狠似的撸动,长着厚茧的指腹从我的冠口擦过,顶端的小孔更似失禁般源源不断地流出yIn水。
他的那根自然是比我长出一大截,rou根和囊袋贴在蜜xue口上下摩擦,不多时,巨大的酥麻之意从蜜xue处,牵着强烈的射Jing欲喷薄欲出。
“唔啊、啊啊……受、受不了……”密集的快感层叠堆积,泪腺仿佛开了闸,宗明远死死按住我剧烈扭动的大腿,甚至加快了节奏。
“呜啊啊啊……子清、子清……你饶了我、饶了我罢!”我胡乱叫喊着,红木床顶雕着的那条蛟龙,盘踞在头顶,静静和我对视,冷眼瞧着这场荒yIn无度的性事。
这样遮天蔽日的快感如同万箭齐发的漫天遍野,又似狂风骤雨般无法抵挡。
宗明远还在继续,我的呻yin卡在喉头,明明大张着嘴却感知不到空气的流入,白雾逐渐笼罩上来,四职像是浸泡在温泉里,不断上升、下沉。雌xue终于败下阵来,率先抽搐着到达了极乐,一大股热流喷出,却被他紧贴在xue口的囊袋死死堵住。不知哪来的力气,我用力扭曲着身体,指甲都抠进了他的臂膀里,他却全不顾我处在高chao的敏感和不适,继续引导着前头的rou棒。
“停下、啊……停、啊啊啊!”阻止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