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应时琛已经记不太清过去了多久。
他从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
应时琛的双手被缚在身后,蜷缩着倒在床上。直直挺立的Yinjing上用漂亮的红丝带打了个结,束缚着不让他释放。嗡嗡的轰鸣声不断从下身传出,震动棒深深地埋入体内,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只能从控制不住开合的xue口隐约看见震动棒的顶端。
体内的震动棒并非时时刻刻都能顶到前列腺处,但是过长的尺寸加上一刻不停的马达,让应时琛恍惚间觉得自己被捅了个对穿。
控制器不知在某人手中,时不时调整功率大小,每当应时琛大口喘着气,觉得自己能休息一会儿时,震动棒就会以最大的功率开始在体内动作。
被缚住的前端几次想要释放,却只能可怜巴巴地从小孔中溢出几滴清ye,再陷入下一轮不知何时能结束的刺激中。
不知道是第几次干性高chao,应时琛好看的背弯成了一张弓,手指紧紧抓着被角,抑制不住地呻yin出声。他下意识向前挪动,想要逃离身后一刻不停的器具,却只能徒劳地承受这份对他来说过于激烈的折磨。
应时琛浑身shi透,体ye沾shi了身下一片床单,呻yin声也越来越细。眼眶里盈满了生理泪水,最终从鼻尖滑落。
所以当时到底为什么要答应蒋元熙玩什么放置play啊,简直是作茧自缚。
应时琛不断在心里唾弃自己,已经逐渐模糊的视线仍盯着房门,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仅存的意识便是期待谁能打开那扇门来解救他。
傅声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副yIn靡的场景。
厚厚的窗帘被拉上,房间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照着应时琛被汗和眼泪浸shi的脸。被子一大半落在地上,只有一点被角搭在应时琛赤裸的腰间。
应时琛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费力地睁开眼侧过头,嘴里依旧是止不住的低yin。他试图支起上半身,却因双手被缚找不到着力点,腰腹也软得不行,落在傅声眼里就是在床上小幅度弹了一下,又陷入柔软的床中。
傅声抚上应时琛的脸,擦去他眼角的泪痕,吻上了那张嫣红的嘴,直到他喘不过气,发出小声的呜咽后才松开。
“是小熙?”傅声都不用猜就知道,应时琛是不会主动这样做的。
应时琛点了点头,想让傅声解开手上的绳结,一开口却都是呻yin:“手…嗯啊…帮我解…啊…”
傅声没有第一时间这样做,而是解开了绑在性器上的红丝带。
Yinjing被束缚了太久,此时重获自由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有顶端不断有水溢出。
傅声握着他充血的Yinjing,从底部轻轻地往上抚慰,修长的手指最终停在性器顶端,指腹不断揉搓。
应时琛在傅声怀里不停地扭动,前后两处的快感一起袭来,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逃离。腿根用力地绷紧,仿佛这样就能抵挡一部分快感。
高chao来得很快,白色的ye体射了傅声满手,有些甚至挂上了他没来得及脱下的衬衫。
终于得到释放,应时琛浑身没了力气,软了腰倒在傅声怀里,身后的震动棒也不知在何时被调成了低频模式,让他有了一丝喘息的时机。
应时琛喘着气,感觉手臂恢复了一丝力气,便努力蹭着傅声的腿,示意他帮自己解开。
傅声没有再为难他,很快就解开了绳子。应时琛重获自由的双手,第一件事就是探到腿间,试图拔出那根作恶多时的震动棒。然而他刚深入一根手指,震动棒又忽然加大了频率,不断刮蹭着敏感的肠壁。
“呃啊!”
应时琛手一抖,差点将震动棒往更深处推去。
傅声从应时琛的后颈吻到耳垂,留下一路红痕,在耳畔低声说:“要不要我帮你?”
后xue内太过shi滑,应时琛自己的手已经被挤了出来,他没有力气再来一次,只能点头:“帮我…回头再教训他唔…啊…”
傅声的手掌抚过应时琛不停发抖的后背,停在尾椎处轻轻画了个圈,满意地听到怀里的人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喘。
应时琛侧过头谴责地看了他一眼,却因为眼眶通红shi润,仿佛像在勾引人。
“阿声…别闹我…”
傅声浅浅地应了,手指也有求必应地探进了shi透的后xue。只是一根还远远不够,傅声又伸入了拇指,将xue口撑开成硬币大小。
抓住了震动棒,却没有那么好拿出来,棒身覆满了ye体,数次从傅声的手中滑出。
应时琛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刺激,将头埋在傅声颈窝,却还是有压抑不住的闷哼传出。
傅声感受到颈窝处的shi润,猜到是应时琛被逼出了眼泪,只能轻声安抚:“忍着点。”
随后他伸入了第三根手指,将指节全部探入,确保震动棒不会再次滑落后,屈起指节牢牢抓着它成功拔了出来。
应时琛下意识咬上了傅声的肩,仍在震动的棒身擦过敏感点,触电般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身前的性器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