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弧度的rou棒柱头抵着凃悉的肠壁淅淅沥沥射出一注Jingye来,因着凃悉下半身体都被抬高抱Cao的姿势,Jingye顺着甬道流进了里头,不一会儿却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脑袋一阵空白的凃悉没感觉出什么不对,早在涂晏山射Jing前,他已经高chao了两回,次次都把自个儿的Jingye射在自己的胸脯上,被埋在他上身的涂晏山的舌头舔得到处都是。
仍在不应期的凃悉无意识的夹紧屁股,没反应过来那里头还有个棍棒一样硬的东西让他夹不紧双腿——那上头因为主人的释放而消下去的血管似乎又胀了起来,缓慢又摩挲起后xue的小洞,磨得小xue口周围的褶皱没有规律的时而轻张、时而皱缩,竟因血管的走向有了不一样的形状、洞口的肌rou往外不断扩张,慢慢吃下从头快到根部的地方……
凃悉混沌的脑子只想,这厮打仗几年不会都靠着手过吧……不愧是将军,一根东西快有他两根粗了……
上头的想法关不住嘴上的门,涂晏山正没章法地啃他的ru头,啃出了血,就听见凃悉用气音叫了两声“将军”…“将军”。
绷紧的弦不知道断了哪根,涂晏山把滑到大臂的衣衫整好,将他抱了起来,膝窝正好卡在涂晏山的肘弯处,凃悉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只知道此时他不能出声吵了苏呈起来查看情况,只能任由涂晏山继续下面的动作。
被蛊毒控制的涂晏山同他的性交没有什么技术和感情可言,两个连在一起的地方好似只有力量和泄欲。
就算是现在这幅面对面拥抱的姿势,也没什么温情可言。
对于涂晏山来说,凃悉的下身大开,双腿不着地没办法发力挣扎的姿势只不过方便他cao干深入罢了。
凃悉眼看他们离出门就差一步,半蒙的脑袋清醒过来——这是宫里、宫里!
他是这里的皇帝!
不可以…不可以去外面、但凡有哪个好事尽责的巡逻军路过此处…便会看见、看见——看见带有这张皇帝的脸庞的人,在被同是男人的摄政王像个破布一样cao弄……
思及此,凃悉夹得愈发紧了,终是使得涂晏山的脚步停了下来,将他靠在墙上顶弄。
就在凃悉背部左边的地方,就是那道不能跃出的木门,吹进了丝丝凉风。
涂晏山缓过一阵快感,蛊毒控制的神智也清明了一些,他看着凃悉的脸、用只有二人之间才听得见的声音怒道:“你父亲、先帝好得很……打的一手好算盘。下蛊、派我替你们打退敌军、辅佐幼帝,既是这个算盘……”
涂晏山没好气地用力碾过甬道里莫名凸起的一块rou团,怀中人忍住了一声娇媚的喘息,却还是泄出了几声。
“小皇帝,你吃不吃得起?”
凃悉不知道对方是在说他能不能当得了皇帝,对付太皇太后一支、还是说吃不吃得下……
涂晏山临近泄火,好容易恢复的清明眼神又淡了下去,把凃悉发狠般摁在墙上顶cao。不光滑的墙壁把凃悉的背部磨出细碎的红痕,只道一阵阵痛呼也不敢发出。
凃悉的Yinjing里头是射不出来什么了,几次高chao之下肠rou不停裹紧着侵犯进来的东西、前头更是无奈交代好几次。得亏他睡前排了尿出来,否则此时……待到涂晏山施舍似的在凃悉身体又射了些什么,凃悉身下的小玩意儿才颤颤抖抖地吐出几滴前列腺ye以示回礼。
天又快亮了。
凃悉抖着腿把层层衣衫穿好,又替昏迷的涂晏山整好了衣衫裤,过了一阵才将人半背半拖至宫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