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也看不清面前的画面了,只觉冰冷的水打在他身上,却没唤醒他任何理智……
顾方汀出门一会儿,应酬的宾客也散了。角落有人叫了情人陪着,碰下一杯杯催情酒。他不适应这种场面,想着凃悉睡了要踢被子,夏天里他又贪凉,空调温度打得低,他也该回去看看。
转瞬,顾方汀又笑出声。在凃悉十八岁生日这天,他还想着给对方晚上盖被子。
推开房门,果然温度低的吓人,顾方汀按开调控面板提高温度,转头发现床上没人。
这才听见浴室里似乎有水声。
“……哼嗯………谁…?”
在洗澡?
顾方汀正想开门问责这么晚了怎么还在洗澡,便看见自己宠爱的弟弟脱力地半趴在黑色地板上,这颜色让凃悉看上去更苍白。tun部微微抬起,有一圈粉色发红,而前端的一根发育良好的性器高高翘起。水把凃悉的头发打shi,贴在脸上,半闭着的眼睛睫毛颤动。
他没见着来人是谁,没力气、难堪地说出一声:“别看…”
顾方汀愣在原地,水汽透着的丝丝凉意把他拉回现实。他蹲下一摸,果然手里的身躯透着冰凉。顾方汀当即扯了浴巾把人一裹抱出去,把空调开成暖风模式。
凃悉意识不清醒,但还认得来人是谁。
“大哥…”
他喊。
顾方汀闭上眼睛,压低了声音问他:“跟哥说,怎么了?”
凃悉摇头,用不怎么清明的脑袋编出一段理由:“我晚上想去…找你,跑去的时候口渴,喝了你那儿的什么气泡水,回来就、就一直难受…”
顾方汀心中了然,暗骂了句“该死”,又觉得自己吓到了谁,换了个声音说:“我去找医生来,很快就会没事的。”
凃悉使出一身力气摇头:“不要…不要,我不想要让别人看见我…好恶心…”
摸着怀里的人体温渐高,顾方汀把被子裹得更紧了点:“我——”
“……小兔,哪儿难受?”
谁也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一幕,更何况凃悉是个脸皮薄的人。顾方汀叹了一口气,暂时抛开心中燃烧的怒意,咬牙问:“你得说哪儿难受,哥才能帮你。”
凃悉没说话,把嘴闭得紧紧的,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微冰的手颤颤巍巍把他的手带到一个温暖的地方:“这里…里面……”顾方汀疑惑地动了动指尖,惹得凃悉惊叫一声,把双手捂在嘴前,生生忍住了接下来的喊叫。
顾方汀的脸红的烫的吓人,因为他已经知晓自己在摸哪处。
想来已经是被凃悉自己洗过、摸过,用手指插入进去并不费力,还有ye体流出来。rouxue里头的rou温热地含着手指,又不满意似的把手指往外头推。顾方汀是个没经验的,圈内很多人养了男情人,他从未接触过,并不知晓该怎么做,但是男人在某些方面上却总有天分,便用力将手指往里挤开肠rou、又抽出,模拟性交该有的动作。
在凃悉身上实施这动作羞耻至极,好在他的弟弟此时难受,趴在他胸口并不能看见这动作。可是这身体还是凃悉的,主人显然不满意单根手指,xue口微张,想再吃一根进去。
顾方汀也不知哪根神经抽了,竟说出一句:“里面太紧了,再进去一根会疼。”
凃悉把头埋得更低,闷闷出声:“吃得下吧……”
清ye顺着顾方汀的食指流到中指,这使得第二根手指的进入并不困难。最长一根手指的进入触及更深的地方,二人皆沉默,顾方汀抿嘴,摸到了一团rou球,一压——
“呃嗯!”凃悉的牙咬上他的肩膀才吞回叫喊。
手指抽插的速度开始变快,凃悉两条腿都夹着他的手腕,令他消耗的力气变多了些。
顾方汀用另一只手撑开凃悉的双腿,却有根嫩jing蹭上了他的手臂。
凃悉像把他当个玩具一般挂在他身上,嘴里咬着他的肩膀忍着喘,后头的xuerou贪婪吸住他两根指头,前面还要拿他的手臂当飞机杯一样蹭弄,真是好处都让他占了个遍。
凃悉把热气喷洒在他脖颈间,rouxue咬得紧,温吞地吃下又吐出顾方汀的中指和无名指。两个人谁也不敢开口说话打破尴尬的气氛,顾方汀不甚熟练地用大腿顶开凃悉的双腿,好让手能进得更深,这果然换来了凃悉把他肩膀咬得更重的回应。
顾方汀受着疼,手还卖力不讨好,不知凃悉是快活的还是疼痛的。
先前凃悉自己射了两次,这次再射的时间必然要久些。顾方汀变着法地抠弄rou球,一下下地捅进深处、加快频率,粗糙的手指两头玩起凃悉的身体,这才在一阵“我不行了”“快出来”的小声埋怨里让人射了东西在他手掌里。
他把弟弟指jian高chao了。
顾方汀从刚才的情事里意识到这个问题,看着还闭眼沉浸在快感里的凃悉,想是没有意外了,急忙抽出手开门回房。
顾方汀又点出手机里仅有的几部A片,女人的叫床声无法让他泄火半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