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味觉远比人要迟钝,狼君在情爱一道上的经验也趋近于零。
他刚被打下魔渊时身负重伤,纵是从来寻仇的群魔中厮杀而出,也不得不躲藏起来,找个不易被人发觉的三教九流混杂之地,偷偷养伤。
那时的百里恨被迫学着收敛锋芒,与从前看不起的魔族共处。少年典当了自己的青冥石戒指,拿着那点细碎的钱蜗居在一家破烂驿馆檐下,隔帘就是一位老倌。驿馆的铺设很对得起它的价格,两个只容一榻一桌的小间之间只有一张粗布帘相隔。
百里恨伤的最重时觅食都成问题,老倌便偶尔看他两眼,每每恩客给了吃的总要随手分他一半。后来百里恨伤势渐好,便将此视为约定,遭逢有人来找老倌麻烦就随手将人打出去。这经历听着不错,但仅有一帘之隔的情形下,那些风月旖旎狎笑总归要砸进耳中不少。以百里恨睡眠之轻,当年不止一次听着rou浪击交声和吞吐黏Jing声彻夜无眠。
好在当初倒也有那么几次不小心瞥见了老倌接客时的情形,不然他恐怕连现在该怎么做都不知道。
百里恨回忆着老倌的动作,稍微长开嘴,试探着将师兄的Yinjing头纳入口中。
被他握在掌心的手臂猛地绷紧了,夜楼瘦的筋骨清晰的手一下子抓紧了百里恨的毛氅,小腹绷的紧紧地,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白发的青年眯起金眸,努力低下头,将剩下的玉柱吞了大半根在嘴里。夜楼像条在砧板上的鱼一样猛地弹了起来,陌生的感觉从脊椎扩散到四肢,直入心脏。他两条腿本能的屈了起来,夹住百里恨的脑袋,不知道是想让他继续还是在勒令这年轻的魔停下。
对方很年轻,吐息烫在他小腹下方的那块皮肤上,几乎能将人灼伤。
夜楼紧紧的咬着牙,努力的试图从唇缝里逼出一个滚字——但那Yin毒的方法早将他说话的能力一起剥夺,发出的只是一声带着气音的绵长喘息,因为太过无力,细微的像是猫叫。
百里恨将之理解为鼓励,他稍微吐出夜楼紫红的Yinjing,试探性的用唇舌在细嫩柔滑的gui头上轻轻啜了一下。
夜楼一个猝不及防,直接射了出来。
片刻之后,他从一片漆黑视野中微微回神时,感觉到有一个吻,以轻柔的,像是在啄吻羽毛似的力道落在了自己眉心。
幽室里青年狼君金瞳耀眼又明亮,头顶尖耳在浓烈的初Jing气味下后折——狼族的特征在逐渐发情的同时显而易见的浮现,青年低下头,长着柔软倒刺的舌头轻轻舔舐过还在一抽一抽的射Jing,因而颤抖不已的Yin囊,停留在夜楼的女性器官上。
法修那边讲究Yin阳调和,强大的或有天赋的法修多为双性之身。对于夜楼是Yin阳共存之体这事儿百里恨早就知道,但他从来没有看过夜楼的身体。
师兄于他,如兄如父,是可交予后背的最信任之人。夜楼平日里即使共浴同眠也要多穿一件里衣,百里恨自然不会故意做出冒犯夜楼之举——他是自小被夜楼带在身边的狼崽子,从遍体鳞伤养到威风凛凛,狼性未去,伏在师兄身侧时却会像狗似的摇尾巴。
但此时此刻,他师兄的女xue就在他眼前。殷红的,shi润的,被粘稠透明的yIn水浸透,吐露出一小节柔软滑腻的花蒂。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那枚花蒂。
刚刚稍微撑起身的夜楼一个哆嗦,重重的摔回了床榻。不知名的人的口活是好是坏他不知道,只觉得对方哪怕伸手碰他一下都是堪比最顶级春药渗进骨髓的烫,更别提面前人显然是戳在了一个夜楼自身都不曾了解过的敏感部位。青年手背上暴起道道青筋,杀意在微弱的灵力下尖啸着夺这混账性命,身体反倒不听使唤一样一下下痉挛着,顺着柔嫩翕张的xue口淌出一道道滑腻的清ye。
百里恨当年还未曾尝过情爱,少男时那点羞涩心就被老倌的叫床声喊了个稀碎。现下狼崽子还没到狼族成年的时候,就先直面了自己最崇敬的人发情的身体。
他没人教他怎么做,但雪白的巨狼鼻吻还是本能的抵上了那块柔软娇嫩的rou粒。
夜楼难以自抑的悲鸣一声,双腿本能的合拢着夹紧了巨狼的鼻吻,发出一声咬不住的喘息。堵塞在脊骨里的浓郁而厚重的积蓄如水库的东西被猝不及防的一下子通开,青年瘦薄的小腹颤抖着,整个上身以抽搐的姿态伸展开,溺水似的哆嗦。身下女xue努力憋着的奇特尿意终于没忍住,一道清亮的水ye从软xue里喷了躲闪不及的白狼一头一脸。
长云仙门高徒的身体在他不谙情事的年轻师弟口下经历了第一次chao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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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蛇君被从美人怀里拖了出来。
倒也真是用拖的——玄怜非常审时度势,非要来一场负荆请罪级别的场面让百里恨怜惜,于是他可怜的心腹属下就只能硬着头皮,从屋子后拽着蛇君的尾巴,硬生生把自家主君拖到面色不善的百里恨面前。
“不关我事!”不等百里恨发问,玄怜赶紧举起双手以示无辜:“我发现这人就给你送来了,天可怜见,本君连那道封印都一下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