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幕西垂,锦幛外不远处的佛塔里传来钟声。女人猛地推开他,撑着从他身上坐起,却发现双腿竟酥软得毫无力气。
刚要停下喘息片刻,他却在此时腿根用力一顶,端口径直顶到最深处,触到了此前从未被触到过的敏感点。她发出一丝短促尖叫,接着用力夹着他的腰,背脊弯成弓形,任由灭顶快感传遍全身。
今日游街,可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吻刚落下,男人第一次低吟出声,接着猛地从女人身下抽出来,厚重白浊一股股地射上了床榻和床帐,还有几滴溅到大腿根,烫得女人了抖。她心里得意。果然,再能忍,也还是个少年郎。
可知你今日此举,是触犯律法。
04
她估计自己只比男子虚长几岁,心态却老成得像垂暮之人。毕竟公主及笄即三嫁三守寡,早已是梁国人尽皆知的传闻。
不多时后,帐内走进一波侍从替男人擦身换衣服,又开始解他床帐上的绳,又检查了一番蒙着他眼睛的绸布,确认不会透出一丝光后,才牵引着他走出锦幛,上了早已候在外面的马车。直到送他回到府门前,才允许他在一炷香后再将罩眼绸布取下。
女人虽经历过人事,这人的尺寸却是第一回遇见,额头上沁出层薄汗,进一进停一停,每一寸都磨得冰火两重天。
谢玄遇恍若隔世地看着月老,过了多时,才强行镇定开口:
他身上没有京城公子们的刺鼻熏香气,只是淡淡檀木香。女人深深嗅了嗅,又吻了吻他颈窝。
身下又涌出一些汁水,端头已有一点探进了穴口,卡在不前不后的地方。
仙鹤变为老人,侍立一旁。少年才发觉自己疲倦至极,游魂似地走进屋去,躺在床上发呆。
今年的新科状元,谢玄遇。
谢玄遇闭上眼,想努力把方才的回忆抹去,然而都是徒劳。
他忍得咬破了嘴唇才憋着没有射,缓了片刻后才从喉咙深处吐出两个字:松一些。
药物的作用此时已完全泛上来,男人的喘息比方才明显重了许多,身下也硬挺得可怕。
老人连忙摆手:小仙不能插手仙君的命数,只是看见仙君的姻缘绳方才动了一下,有些好奇,故而,故而
一阵阵快感袭来,刚刚进去时的疼痛被酥麻替代,她也像是喝了药酒般身子敏感得可怕,在他身上软得像滩水,连起身都费力。
方才的事,月老都看见了?
当朝天子是女人同父异母的兄长萧寂,也是女人唯一固定的床上客。能让萧寂生气,是萧婵生活的唯一乐趣。
身下的男子嗓音低沉不可闻,将她从高潮余韵中拉回现实。她的心砰通跳了一下。在那一瞬间有个想解开他罩眼绸布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捂上他的眼睛,遮住他所能见到的任何光线,接着深深吻住他。这个吻不同于之前,她用尽所有已知的技巧辗转流连,他由于手臂不能使力,就勾着他忍不住深入,然后用唇舌顶弄,让他忍不住联想到方才的场景。
梁国新立,萧家的天下根基不稳,公主的婚姻就是可以被买卖的货品。在其位承其责,她不后悔。只是有时被逼迫得紧了,会故意做些会触怒萧寂的事情。
院内长着青青春草,一直蔓延至台阶深处。他脱下厚重绛红官袍,兀自扔在地上,立即有仙鹤飞来衔走挂在屋内。院中云气氤氲,男子的神态放松下来,周身云气聚集,眉心一颗朱红小痣衬着他情潮未褪的脸,却是在少年的天真中多了威严莫测。
女人心里喟叹一声。果然,美色当前,这一幅正人君子模样的男人也禁不起磋磨。
他的皮囊生得实在好,从薄唇到喉结再到宽肩窄腰,此刻都泛着情欲的色泽,又没有长久浸泡在脂粉堆里的长安公子哥们那般虚弱,是风日里打磨过的。女人心旌摇荡了一瞬,不经意间他却又一挺身,剩下的半截直直滑了进去。柱头刮过内壁,她浑身一阵热流涌过,竟哆嗦着泄了身。水流一股股地浇在他端头,男人低喘数声,性感得可以杀人。女人咬了咬牙,决定扳回败局,又直起身稍退出来一点,接着猛地坐下去。这一个抽插险些把两人都送上了天,他的脖颈处因忍耐都绷起了青筋。女人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却为争一口气,继续把控着速度,时快时慢,身下水声响亮,任谁听了都要脸红。
他看了看手中的绸布,那上面还残留着方才的淫糜味道。眉头一皱,把绸布丢在风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院中。
她正在走神,又冷不防被连顶数下,又一波高潮袭来,她忍不住抱住他肩膀,呻吟出声。
其实,她也不怕人听见。实际上,也巴不得别人听见。
仙君。老人看着他,依然是招牌慈祥微笑:
灯影里床上投射出一双璧人,女子身躯柔软如春水,两人交合处响声清晰可闻。女人忍不住将双臂搭在他肩上,两人脸庞贴得极近,呼吸交融。
他还穿着白天游街时的朱红衣袍,衣襟处还闻得到玫瑰露的香气。眼罩取下,露出一张精雕细刻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