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在争论,我却早将裤儿系好,扶了粉墙,纵身而出,恰见云仙正闪进回廊,遂避了他二人耳目,潜身摄足,暗暗转过,紧行慢跟於云仙身後,顷刻过於一朱楼门首,启门而进,忙乱之中,那门儿竟也忘记栓了。
云仙看得面红耳热,欲低头转身而去,却拨不动步儿,神情激荡,不能自禁,直想再去望那粉白的话儿,顾定周遭无人,遂又转回,探头又看,把两只眼光望了两根肉棍儿,移时,登觉牝中津津做痒,似小解一般,急探进裙里去挖,那话儿早是湿答答的,纤指一动,越发的难过。
三表兄意欲何为?
好像是表妹云仙。
那云仙正美酣莫遏,牝中婬水流得可怜,臀儿又颠又耸,直将个褥儿打湿一小片,纤指更舞得欢,口里依稀的叫道:三郎,三郎!
表妹平昔端庄,焉能做此勾当?
却说云仙闲来无事,吃罢午膳,东撞西走,见各处无人,知是大家疲累,也不多想,信步而游,不觉转至後园,巡游一回,正欲回去小睡,猛地里听那不远处一月亮门里似有喁喁人声,心中不免好奇,遂探头向里望。
抬望间,只盼那二人将那瓦片儿揭去,却听一声响亮,那三郎的物件儿竟将瓦片儿顶飞摔断,使得云仙惊叫一声,恐他三人早已听见,急忙转身婬水淋漓而走。回至绣房,急不可待,褪了裤儿,把那指儿大肆於牝中杀火一回。
我看得如醉如痴,那话儿狠狠的抖,几欲喷出精来,急探手去止,熬得不起,婬火大炽,欲抢身进去,替那云仙杀火。正欲妄行,忽见云仙翻身下椅,又去那床上睡了,依旧的将腿儿推起,换了只手儿於牝中抽插,直弄得唧唧一片水响。
原来那云仙正仰坐於太翁椅上,上着抹胸,下身却精赤,两条雪白的腿儿扑於椅儿扶手上,将个细细小小粉粉嫩嫩的牝户尽张,一只手儿抚弄其上,另只手儿抚那抹胸不止,口里又咿咿呀呀的轻唤,眼儿深闭,头也後仰。
来替表妹杀火。
云仙目慢颊赤,半晌不语,手却阻住不令其进。
一望之间,云仙身儿狠震,若雷击一般。但见地上一溜平睡三人,俱都赤了下体,其中二人胯间有物若酒杯粗细,六七寸长的物儿翘然而立,另有一人胯间覆一瓦片,看那身量,似是三位表兄,却不知在此做何勾当。
我心头暗惊,小丫头何来如此风流解数?
恐其大声呼喊,忙掩其口,俯於耳畔道:表妹勿叫,是我哩!
我蹲倒身儿歪着头看,那云仙的床尾正对,看得分明,表妹一头乱抽,一头腰儿款摆,又将只婬水湿透的手儿直放进口里吞。
一头乱想,一头将那裤儿褪了,把手去那尘柄掳扬,一上一下的,也弄得一阵肉皮儿响。
许是她撞上的。
你道她小小年纪如何学得如此手段,原来云仙虽是年幼,却已是思春年纪,往日间曾偷偷看到家丁丫鬟做那淫事,晓得男女之别,见到几位表兄之后更是春心萌动,于晚间床榻之上也做些羞人之事,刚看到三位表兄的物什,比往日晚间看的更是清楚,春心萌动,不能自持。
我即是摔断瓦片的那个。
我已在门外偷觑多时,见表妹可怜,遂唐突而进,冒犯玉体,表妹原谅。一头说一头去她香腮上亲,一阵幽芳,沁人心脾。
听闻此言,我血往上涌,移步便闯闺门,情急间差点儿跌倒,云仙却未曾听得,依旧随心抵触,任意抽送,杀那焚身欲火。
你又是何人?
了裤儿疾走近来,是何人偷窥?
话说云仙趟自入弄着,哪里知我已悄悄跟来,立在门首饱看了她一回,云仙却浑然不知,依旧的挖个不止,直挖得娇喘阵阵,惹得我熬禁不得,遂踢落了裤儿往里闯。一头走一头看那流水不止的牝户,少许乌毛之下纤指早疲,那道口儿合合开开,似那小儿饮水光景,越发骚的可爱。
我又何来的火?
云仙知是三郎,依旧扭动,却被我双腿控住不能动。
堪堪已摸近床边,表妹依旧闭目哼哼,我婬心勃勃,那话儿直竖如槍,腾身跃上了云仙身儿,尘柄顺水滑落,陷进大半个龟頭,入得云仙肝胆俱裂,开目急视,见一男子覆於身上,一物正挤迫指儿直抢牝内,急声呼道:啊呀,你是何人?意欲行奸?一头说一头扭挣。
正贪看乱搅之间,那大郎合二郎起身已至三郎身前,细论些甚麽。看了半日,独不见三郎的妙物,心中更痒,昨日席间碍于母亲大人在侧,不曾细细观看三位表兄模样,现在旁顾无人,但见三位兄长俱都生的标致,唯三郎更是可爱,想那昨日驰骋沙场的豪言,春心早动。
我见四下无人,箭步至阶,轻推门板,闪身而进。但闻一股香气直冲腑肺,遂吸了鼻儿,一路向前摸进,抹过胡梯,仰见楼上一门半掩半闭,似有人声,仔细辨听,知是云仙,不禁意兴狂逞,攀上梯去,将头斜了,向屋里探望,这一望,立时呆住,登觉气促声粗,心儿狠跳,腰间之物硬橛橛冲立。
这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