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多视角,3P。
他自混沌中醒来,耳边的絮语是青年低哑的声。低目下望,神龛下,跪直的是他最虔诚忠实的信徒。青年的祷告无非只有两部分内容,简短,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对家族振兴的期盼,对胞弟的诅咒。他无暇去聆听。他静静去望青年昳丽的面容。这似乎是他成神前的执念,无法摆脱,无意摆脱,只想遂心,想要接近。
他的确这样做了。睡梦中的青年安静漂亮,他让青年沉溺在梦中动弹不得。而后指尖探入薄软的衣袍,抚摹青年的身体。睡梦中的青年敏感颤抖,引他怜爱地倾身去吻。皮肤微凉,在他指尖缓慢升温。温热嘴唇触过颈侧时,青年竟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他低首,长发垂落青年颊侧磨出微微的瘙痒。他与那双迷茫惊惶的眼眸对视,听见自己温声唤出了一句低低的兄长。
这似乎惊醒了青年。无力无用的躯干微微颤抖,似在奋力挣动。他以唇覆压青年光洁的颈侧。底下的河流奔涌更快,他忍不住启唇用牙齿咬出圆圆的齿痕。他的余光扫见身下的青年喉结上下滚动,压抑着喉底的闷哼。薄红的唇开合,发不出声音。他没什么表情,从颈侧吻咬上喉结,全然不顾对方微弱的抗议。
本能似乎苏醒了。他热得想要贴紧身下的兄长。对方的意志比他预料的坚韧,已经能在他的压制下挪动手指。颤抖的手指搭在他肩面用尽了力气推拒,反倒让他更加的热。
神明无所不知。他的心告诉他该如何行动。指尖压入布料底下的隐秘,兄长的手指扯攥紧了他肩面厚重的布料。神明的衣裳繁复,他松了领口,好让过多的热气散出些,免得灼伤兄长。可身下的人不领情,侧过头颅不去看他。他低眼瞧瞧兄长紧闭的眼眸与绷勒出的颈线,残忍地将手指送进深处。
里面烧得很热,原本柔韧的肌rou紧咬着他的手,与主人意向一致地拒绝他的侵犯。但神明的意志是凡人所无法违抗的。他的手指送入第三根并按压住柔软的凸起时,他在兄长失神的眼眸中尝到了妥协的味道。
他撩开神明繁复的衣袍,缓慢将自己已然硬热的部分挤送入兄长的身体。
他在兄长骤然睁大的漂亮眼睛里看到了山崩地裂,泥石俱下,乃至烟火爆炸。这是最彻底的崩塌,给予他额外的Jing神快意。他倾身去吻净兄长眼角滑落的珠泪,硬热的部分随之进入更深。兄长的喉底再压不住闷哼,泣音微弱痛苦。
意料之外的脆弱取悦了他。他的指尖摩挲着兄长滑动发抖的喉结,一面轻柔地吻,一面又重又快地挤压脆弱的凸起。肌rou摩擦间燎起了大火,将神明的稳温烧得片甲不留。他低低粗喘,压覆在兄长腰腹探寻这具身体深层的隐秘。兄长攥扯布料的手指已经开始脱力地晃抖,他抬手握入掌心,安抚似的轻吻一下,将自己推进了于身下人来说近乎恐怖的深度。
青年的泪半是崩溃半是疼,腹内被硬物破开挤压,痛苦与快乐参半,躺在厌嫉的人身下承欢的耻辱只教他紧闭眼眸不愿承认。可身上的人不遂他意,温和的声调压在他耳畔,一声接一声地唤着他兄长。那声音让他想起少时尚算温良俭恭让的胞弟,可硬烫的一根抵在可怕的深度,骤然运作起来。
他理所当然地叫出了声,近乎悲鸣。身上的人恶意放开了他喉咙上的禁制,声音不受控制地溢出,发着抖打着弯,像是欲拒还迎。
神明显然亦是如此认为,顶着柔韧甬道的硬物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剐蹭着脆弱的肠壁。他喜欢极了兄长噙泪的模样,不为外人所知的脆弱模样被他独占,他沉迷于这种快乐。他用力撞着让兄长发抖的点,听凭摆脱了禁制的兄长推拒他。过度强烈的快乐饶是他也有一瞬松懈。兄长一如少时敏锐,借此生生推开了他,软着腰翻身要起。可兄长的动作太慢——过长时间的僵硬与亵玩让他原本练习剑术可称迅捷的身体动作迟缓,手指惨白抓挠着地板。
他伸手握住兄长纤细的脚腕,惩罚似的用力蹭过那点软rou,逼出兄长痛苦的喘息。他伏身贴触兄长光润的脊背,低声唤他兄长大人。他的兄长大人发着抖摇头,乌黑泛红的长发都漾出了波纹,泪珠子似的下坠,指尖已然青白,狠狠抓挠着,像是濒死的什么动物。
他去亲吻无暇吞咽涎ye的嘴唇,又shi又软如同天国一般。他的小腹内一阵一阵激荡热意,怂恿他狠狠磨坏兄长的内里。他照做了,硬物火热,灼烫着青年脆弱的内壁,几要将脏腑挤动。兄长的哀鸣已然嘶哑,尾音颤抖。他被声音取悦,将稠ye全数洒进兄长腹中。量有些多,他瞧见兄长平坦紧实的小腹都微微鼓胀。
他侧眼,薄薄日光已透穿窗纸。他没离开,静瞧着惊醒的兄长自榻上爬起,自厌地蹙着眉。
他没理会兄长的厌恶,也感受不到,变本加厉频频入梦。兄长的祷告随之越来越长,诅咒的音调越来越颤抖憎恶。
直到某天,天色已暗,兄长却没有再跪在神龛下。他这才留心起在神龛下路过的仆从,听他们细碎的闲聊。
兄长离开了。
虔诚的信徒离开了,他再次陷入沉睡,直至恶鬼闯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