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儿少主……标记没这么快能成功的,请您先干属下几轮,呼、唔……等预热好了,您的封条从雄性球腺伸出来后才开始……”
年长的雌虫浑身烧红地饥渴扭动着,发出求欢的虫叫,理智只剩下两三分地指导小雄崑,“您未成年,下面还没有完全长大……要是插得不够深,可以用扩肛器帮忙,嗯哼、基本款郡守城的虫有提供……”
“哈啊、哈……求您,求您雄主大人……!”彻底发情的雌虫再忍耐不住,腺体中独有的昙花艳香如熊熊烈火散发开来。
冷峻刚毅的脸庞,yIn秽羞耻的话语!
孤陶儿只觉浑身烫成块碳了,手忙脚乱,小家伙最不要脸地支棱起来,撑得裤裆鼓鼓的,“等下、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孤陶儿愈说愈小声,脸蛋爆红起来。
但孤峻已经听不进去,他被锁在蝮家那面墙上锁了四十年,从没有一次是自主发情的。至于强行发情,与作战技能和Jing神图景紧紧关连的“虫香”是不会散发的。
他的昙花香气,消失数十年,只忽忽一现。这夜罕贵绽放,把压抑的情慾汹涌卷出,像一团香艳逼人的rou馅。
孤峻如溺水般剧烈喘息,手指轻轻抓了下孤陶儿的手臂。
孤陶儿心里一突,强大的雌虫性慾太强,在发情交合时错手杀掉弱小的雄虫这种惨案虽然少,但不是没有的。雄雌之间的实力太悬殊,就很容易发生。
他左右看看,发现孤峻真是太准备万全了!竟然趁他睡觉时已经把所有可能用得上的器具放在床头柜上,孤陶儿差点要拍手叫好。
他赶忙给自己的小宝贝注射了一支温和的扩增剂,让虫屌涨大到一只虫崽不该有的超大码,自保本能下捉起铁链,但转念他想到,孤峻恐怕对锁链深恶痛绝,不应该再锁他了……
孤陶儿心脏突突的跳,绷起脸恶狠狠道,“你要是控制不住,我就锁住你了!”
孤峻被昙香薰红了眼,撕碎床单,只要他失控,孤陶儿单薄孱弱的身体就会像这些布料一样,坚持说,“是……陶儿少主,属下绝不会、哈啊失礼……”
孤陶儿“噗”一声笑乐了,把打了加强剂的嫰屌对准屁股洞,哪里用得着润滑和扩张,雌虫的菊花就像黑洞一样,吸力惊人,自带流水,媚rou一下子紧紧缠住前端,引了进去。
“啵。”
括约肌发出黏煳的,微细的水泽声。
里面好热!零经验的孤陶儿烫得差点流出泪来,不讲道理地闹起来,“呜哗!”脸上是十成十的委屈,下身倒像天然打椿机一样猛干着。
雌雄关系中,交合,狩猎,臣服,繁殖是天性,孤陶儿不用虫教,就像呼吸一样本能地长驱直入,带着诡异的节拍,激昂又沉钝地横冲直撞。
孤峻贴着床单的后背绷出一个挺起的半弧,分开四肢,放下无虫匹敌的坚悍体魄,全然奉献的姿态让孤陶儿感觉一阵近乎鼻酸的美好。
他终于有爱护自己的族群,后盾。
孤峻……对他太好了。
昙花香不断变浓,表皮绷得紧紧的雄浑rou棒烫得xue壁放浪发抖,几乎夹不住那一刻不停地撞击的炙热,孤峻的唇片跟着颤巍巍的吐出呻yin,“雄主……陶儿少主……”
修长的双臂死死捉紧床沿,肌rou里的血ye像吸了兴奋剂一样沸腾,青筋绷紧地爆起到极点,这种不受失控的发情状态下孤峻根本不敢碰孤陶儿,怕只是一下就把小雄子的骨头握断。
他的腿曲起撑着床角,让shi漉漉的rou洞对准怒立的虫屌,方便年幼的雄主贯穿。
孤陶儿用尽力气从层层疯狂饥渴的,如昙花瓣般的xuerou中拔出巨柱,低哼一声,再狠狠捅入肠道!
孤陶儿力度够劲却技术不足,不懂得持久之道,rou棒还没软,但肚子已经饿扁了,瞪大圆圆的眼睛望着孤峻的胸脯--想喝nai!
可是,下面那根长长的东西在洞里,七岁小虫的上身又太短……
够、够不着。
憋屈又可怜巴巴地叫了两声,意志力告吹的孤峻小心翼翼地撑起上身,把滴着汁的软热ru头靠近孤陶儿唇边,让小雄主一边喝他的nai,一边干他的洞。
缩起来喝nai似乎是所有虫崽的喜好,这下可辛苦了手脚壮长的雌虫,必须摺迭起身体,而且孤陶儿还愈咬nai头愈上瘾的趋势,完全不顾饥渴空虚的后xue了,孤峻发出yIn荡的虫叫吸引都没有用。
因为孤陶儿完全听不见,昙花虫香本来就附带些迷幻的功效,让小雄子神魂颠倒。现在昙香浓密地聚在ru房的腺体里,就像香料的炸弹,把还结不成nai的稀淡ru汁昇华成比鲜nai更美味百倍的极品!
孤陶儿用力地啃咬、吸吮嘴里的rou粒,把孤峻的nai子扯得老长,来不及吞咽的ru汁从嘴角喷出,又溅回孤峻的红肿胸脯上,让幼崽干成虫的此情此景更加yIn荡靡烂……
大口气猛喝了很多的ru汁,饱饱的打个嗝,孤陶儿再接再厉,被扩增剂加码的钝器横冲直撞地开凿到深处,“啪啪啪”的撞击声紊乱而猴急,终于,憋得脸红耳赤的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