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濯舔了舔嘴唇,一边大力揉捏着林瑜的ru尖,一边像装了电的马达一样猛干,林瑜的子宫、xuerou、花心,每一处都沉溺在性欲的快感中,爽的几乎要升天。
又反复cao干了几十下,夏濯深深地把gui头埋进子宫,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谓叹,与此同时,浓Jing源源不断的射进紧致柔软的子宫里,把林瑜平坦的小腹撑满撑大。
一场近乎失控的性事结束,夏濯趴在林瑜身上,两人浑身汗shi,胸口随着喘息上下起伏,刚刚释放完的性器比之前小了一些,仍然半硬着,但是林瑜毕竟是第一次,现在已经体力不支累的半晕过去,夏濯照顾他的身体,咬咬牙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yInye、紫红色的葡萄汁水、分不清是荔枝还是Jingye的粘稠白色ye体,瞬间从鼓胀的xue道里流出,凌乱不堪的床单瞬间脏成一片。
夏濯知道他爱干净,也有一点讨好和弥补的意思,给他换了床单整理好了床铺,把他抱进浴室里里外外洗了一遍,最后把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然后给他盖上被子,穿好衣服走出林瑜的宿舍。
夏濯小心翼翼的关上门,一回头一个人影站在他身后,是和林瑜同级的一个社会混混,叫许昆,据说家里很有钱,给他花钱买的学历,但是他天天只知道花天酒地,很少呆在宿舍,以前夏濯比完赛去喝酒的时候看见过他带着一群人在打架,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来了学校。
许昆笑的很怪,几分好奇几分窥伺和跃跃欲试,他把手搭上夏濯的肩膀,朝林瑜的宿舍努努嘴,说:“行啊你小子,还真让你搞到手了。”
夏濯被他说中了,但是只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许学长说啥呢,我就是去林学长屋里还东西。”
许昆显然不相信,一双丹凤眼邪气的睨了他一眼,嗤笑道,“跟我装?林瑜那sao浪货叫的整栋楼都听见了。”
许昆看起来对他们之间的事没什么多余兴趣,说完这一句也没再理他,双手放在脑后慢悠悠的离开了。
夏濯现在只担心林瑜醒来后怎么交代,也没多想。
三个多小时后,林瑜才从床上睁开眼睛,他只感觉浑身疼得快要散架了,疯狂又yIn乱的画面从他脑中一帧帧闪过,sao逼处尤其明显的肿痛和火辣辣的撕裂感无一不提醒着他不久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情。
床边还放着剩下的半串葡萄和一小袋荔枝,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直视这两样东西,只想一股脑全扔进垃圾桶,但是就连直起身这个动作,他都难以做到,身体的每一处肌rou都僵硬酸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出奇的平静。
经过这件事,他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他是无法和本性的欲望抗衡的,而两个性器的交脔也带给了他无与lun比的,前所未有的快乐,这是他从未想过的。
既然如此,与其不自量力的做无用功,不如享受它给自己带来的好处,从前他抗拒是因为他认为这些事情浪费时间可以避免,但是现在他越克制越控制不住,已经不是以前那种情况了,利害相较学会变通是一个聪明人该做的,所以他想开了。
夏濯提心吊胆的等了两天,也没有等到他预料之中的退学处分,甚至在早上出门遇到林瑜时,对方还捂的严严实实的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夏濯不知道林瑜突然的转变是因为什么,直到晚上,宿舍门被敲响,夏濯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穿着睡衣的林瑜,他身上被他留下的吻痕还隐约可见,面色发红,眼神带着几分氤氲的水汽,好像刚洗完澡出来的样子。
“学、学长,有什么事吗?”夏濯磕磕巴巴的问,心里紧张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
林瑜没说话,而是摊开手,露出攥着的东西——是那个黑色的跳蛋。
“这个东西没有用了。”林瑜面色平淡,但是微微泛红的耳垂暴露出了他的羞耻,毕竟这就相当于他跑到别人面前来求欢。
谁知夏濯一时紧张,脑子卡壳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还以为是跳蛋坏了,从林瑜手里拿过来,试探的问:“那学长等一下,我帮你修修?”
林瑜:“……修好了也没有用,怎样都没用了。”
“啊?”夏濯傻眼,那林瑜还找他干什么?
林瑜忍无可忍,他已经两天没能高chao出来了,自从体会到了和真的大鸡巴做爱的感觉以后,无论他怎么用手或者用跳蛋,都只能让他更难受,丝毫缓解不了强烈的欲望。
“我是说!我不想用那东西了!我要跟你上床!你要是不愿意就算……”
夏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没等林瑜说完,他一把抱起林瑜的腿,带上门,把他扛到床上。
林瑜的睡袍下连内裤都没穿,夏濯抬起林瑜的腿,白嫩的大腿中间那条令他朝思暮想的rou缝还有些肿,在他的注视下紧张的缩起来,夏濯激动的连衣服都没脱,扑上去含住sao逼舔吮起来。
林瑜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叫了一声,素日神色寡淡的脸上浮起红晕,无论他怎么弄都没有反应的女xue在夏濯的嘴里乖巧的像只猫,紧紧黏住夏濯的舌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