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航在餐桌上还算优雅,学着墨森的样子细嚼慢咽,只是在旁边端菜的张柏君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就像他在天台上看自己做爱似的,被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没想到墨大哥吃得还挺素的——”苏一航嚼着沙拉眼睛瞟来瞟去的,“——你不是说只有我俩吗?”见墨森没理会他,他又说,“大哥的意思是不把张柏君当人是吧?所以就只有我俩了。”
张柏君上前一步,把手里的pad拿到墨森面前,见苏一航很八卦地伸长脖子也想看,他马上走到另一边,背对着苏一航给墨森看:“墨总,钱经理找您,他说公司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
墨森瞥了眼屏幕,“等我吃完。”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墨森问苏一航:“吃完了吗?”
苏一航抹了把嘴:“饱了。”
这时,走来一个菲佣,墨森看向菲佣说:“她会带你去洗澡,洗完在卧室等我。”
“哦,墨大哥您可别让我等太久了。”苏一航起身,跟着菲佣屁颠屁颠地走出去,和张柏君擦肩而过时,他用敌意的眼神在他脸上扫过,那样子仿佛在说臭小子你他妈少管闲事。
待苏一航走后,墨森处理了会儿公司的事,刚想起身离开时,被张柏君叫住了,“墨总。”
“还有什么事吗?”
张柏君愣在原地拖延时间,吞吞吐吐地问道:“需要再准备一间客房吗?”
“不用。”墨森站起来,高大的身体挡在他面前。
张柏君仰头看他,眼前的男人让他既胆怯又渴望,他握紧拳头靠近他,脸若即若离地贴在他胸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小声说出了一句话:“墨总,您最近不太正常。”
墨森凝视他数秒,沉默地推开他。
张柏君快速跟上去,不依不饶地抓住他手:“墨总……墨森!”
墨森甩开他手,命令道:“松手。”
“你和苏一航真的在谈恋爱吗?还是说和以前那些人一样只是玩玩?”张柏君被占有欲和妒忌心激发了勇气,终于把近日的担忧问出了口。
“玩玩?我和每一个人都是认识的,包括你。”
“我……”张柏君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竟一时无言以对。
墨森爱抚过他的脸颊:“任何人对我来说都一样,包括苏一航。”说罢他大步离开了。
张柏君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神不宁,墨森的话并没有让他安心,反而更加忧心忡忡,跟了墨森一年,他对他还是有所了解的,现在的墨森口是心非——颁奖当晚,本该留下过夜的苏一航却走了。隔日,墨森居然还特意挑选了一款名表送给他,更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墨森为了他在外过夜,还为此得了感冒,这是前所未有的。今天,墨森还主动邀请苏一航来别墅,以前的冠军可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种种迹象表明,苏一航和任何其他人都不一样。
“阿雅,”张柏君叫来了刚刚领苏一航去浴室的菲佣,“你回来时看见墨总了吗?”
阿雅回道:“墨总也去了浴室。”
“什么?!”墨总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做爱都不脱衣服的男人居然会和新欢鸳鸯戏水?“他、他和那个叫苏一航的乡巴佬在一起洗澡?!”
阿雅为难地说道:“墨总说要、要帮苏先生擦背……”
张柏君怒不可遏,气得脖子冒青筋,在别墅工作的所有人,包括已经工作了六年的阿雅都没有见过墨森的身体。
而张柏君只见过墨森的脸、手、脖子,还有那根Cao得他意乱情迷的鸡巴。
张柏君急匆匆地拿好了墨森的睡袍等在浴室门口,借此窥探里面的动静,谁知是自讨苦吃,两人接吻的声音出奇得大,互相吮吸舌头、吞咽口水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他还听见墨森的柔情低语和苏一航爽朗的笑声,却听不清两人到底在说什么。
手里的浴袍快被撕烂了,张柏君不想再听下去,可双腿却不听使唤地定在原地——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他得不到这样的待遇?他到底哪里不如苏一航了?!
苏一航趁墨森不注意,把花洒都淋在他身上,薄而软的羊绒衣吃水后变得沉甸甸的,挂在墨森身上,他帮他掀起毛衣笑道:“心肝儿干脆脱了吧,反正只有我和你。”
墨森扯他内裤:“你不也穿着。”
“我就剩内裤了,要不咱俩一起脱?”
墨森只脱了毛衣,裸了上半身,苏一航盯着他丰满的胸肌笑,随后腿一勾,脱下了内裤,全裸后他故意调大了花洒,还调高了水温,用水帘和雾气遮挡彼此的视线。
这样的做法也正好符合墨森的心意——既能亲密接触又无法看清对方的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rou体相拥的感觉了。他抱紧苏一航,边吻他边小声呢喃:“我发现你骗了我。”
好好的氛围瞬间降至零度,苏一航浑身僵硬,他偷偷摸了下女xue,雾气遮盖了他惨白的脸,他慌张地问:“我、我骗你什么了?”
墨森揉捏他屁股,“你说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