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窗帘拉了一半,另一边的窗户开着,淅沥小雨飘在柔软的地毯上,凌乱的衣裤散落一地。
屋里没有开灯,借着黎明Yin沉晦暗的光线,一袭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床边木讷地点燃了一根烟,仰头欣赏窗外的雨景。
瞬间,烟雾缭绕,屡屡烟丝如蔓藤般笼罩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全裸趴在床上,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肩膀剧烈起伏着。他的背上沾满了Jing斑,半透明的ye体一直蔓延至腰线,在股间汇聚成浓稠的白浆,体ye坠挂在刚经历性爱的shi软xue口,后xue红肿不堪,不受控制地翕动着吐出一股股浓Jing,仿佛饥渴地还在渴求男根的进入。
男人额前的刘海浸在汗水里,整个人黏糊糊的,全身上下散发着Jingye的味道,他被干得虚脱了,但他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哀求道:“墨、墨总……再Cao我一次……求求你了……”
墨森漫不经心吐出烟圈,沉默着双眸睨视他。
“墨总……”
男人不甘心地低喘着呼唤,他缓缓爬到他身边,后xue里的Jingye随着匍匐前进的双腿大量涌出来,体ye斑驳的床单上又增加了一片污渍。他恋恋不舍地抓住他的手,却被无情甩开了。
墨森起身,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男人的身体,他居高临下地扣着袖口,冷冷说道:“抱歉,和你做爱很舒服,不过我们没有下次了。”
“墨总!墨森!Cao!”
无论男人喊得如何竭斯底里,墨森仍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无一例外,这个男人也被他征服了,他已经记不清是多少个了。
当初,墨森在酒吧里如盯梢猎物般观察了他一周,他的小名叫阿风,自称是百分百不可能弯的直男。
这样狂妄自大的人勾起了墨森的斗志。他上前请他喝酒,用暧昧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在一次次试探与勾引中,他仅花了三天就让阿风沉浸在他炉火纯青的口技中,接下去的三天,他让这个自诩永远不会弯的男人主动张开了腿。
第一次做爱,墨森没有脱衣服,他只拉开裤子拉链,放出胯间的巨兽,将男人吃干抹尽。他的每一次挺腰Cao干都极富技巧,身下的男人被干得失了神智,而他却镇定自若,始终保持着有节奏的撞击和抽插,气息平稳。
他风度翩翩,甚至一手还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若即若离地搁在弯下的腰窝处,虽然Cao得心不在焉,却次次能准确无误地顶到男人的前列腺,把他Cao得高chao不断,前射后喷,就连最后的射Jing,他也只是喘出了比平时稍重的气息,梳向脑后的刘海一丝未乱。
射Jing后,他不会拔出来,优雅地掏出药盒,吞咽下后稍作休息,不出一分钟便又硬了,新的回合重复着上一回合的伎俩,唯独不同地是所谓的百分百直男已经靠着屁眼爽得浑身筋挛了。
整整一夜,男人张开大腿渴求他进入,像是吃了催情药一般,saoxue夹着rou棒就是不松口,才上床第三天,他已经熟练掌握用后xue高chao的方法,数次Cao干都chao吹了,身下的床单被yIn水弄得脏乱不堪。
今晚,是最后一次,墨森难得脱了西服外套,卷起了衬衣袖子,但还是没脱裤子,他干得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激烈,男人哭着求饶都没停,直至射空了,他将Jingye涂满了男人的全身,展示他的战果——百分百直男rou便器。
真是个无聊又下贱的“直男”,并没有给他带来征服后特有的成就感,唾手可得的东西始终透着枯燥和乏味。
“又浪费了一周。”墨森靠着车窗自言自语,双眸微垂地欣赏着雨夜中朦胧的城市。
司机把车停在别墅前,下车为男人撑起一把黑伞。
墨森一大步踏出去,皮鞋还是无法避免地溅到了水渍,他不满地看向司机,司机脸上的表情僵硬了,眼前的男人不怒自威,带着常人少有的震慑。
“对不起,墨总……”
墨森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后,抢过司机手里的雨伞,大步往别墅走去。
一位上了年纪的菲佣帮他拉开椅子,随后端上一道道Jing致的菜肴,墨森拿起Jing致的银色刀叉,优雅地切割起一块一分熟的牛排,牛排被利刃滑开的瞬间,血淋淋的红rou瘫在盘子中央,rou块的边缘渗出暗红的鲜血。
墨森偏爱生食。
他嚼得津津有味,咽下去一小块后,他用餐巾贴了下嘴角,随后看向站在一边的男人,男人长相英俊,穿着一身燕尾服,颇有管家的感觉。
“最近公司怎么样?”餐厅响起墨森清冷的声音。
男人把早准备好的pad拿到他面前,滑动数张表格,“墨总,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光这个月就盈利两千万。”
“不错,”墨森瞟了眼pad,放下了刀叉,“游戏呢?进行得如何了?”
男人的脸颊rou眼可见的变红了,音色也沙哑了不少,他翻出一些视频,“墨总,这个月一名叫苏一航的男人获得了冠军,支票已经开好了,正等您签字。”
“苏一航?”墨森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