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脸嫩,宁幼把自己脱光后正害羞着,却看到大美人竟然直接伏下身子去亲自己的男根!
他忍不住缩了缩修长的双腿,毫无底气地推拒道:“别……脏的……”
聂无殷又被小书生的动作可爱到了,可是眼前的这根大屌实在是太合他心意,于是他又软又媚地看了一眼清俊的少年,撒娇道:“不脏的……宝贝,我想要嘛……”
这一眼含情脉脉,尽蕴世间绮丽,少年立刻被美人勾引得停了推拒的动作,红着脸任由鱼rou。
聂无殷满意地继续舔舐鸡巴,从卵蛋开始吮吻,一直往上将整根粗长的鸡巴都舔得shi润梆硬。此时gui头已经完全充血,连带着一圈gui棱都坚挺地膨胀着,而那顶端的马眼更是早就怒张着不断溢出清ye,看得美人口干舌燥。
“宝贝的大鸡巴……好喜欢……嗯……”聂无殷忍不住将脸贴在大屌上磨蹭,痴迷不已。小书生不仅身上香,连鸡巴也是香香的,不知道射出来的Jingye是不是也那么香呢……
想到这里,他迫不及待地去吮那颗硕大圆润的gui头。可是这gui头太大,聂无殷努力张开嘴也只能含入一个顶端。没办法,他只得在吸裹着gui头的同时用力吮咂马眼,试图多汲取一些小书生的味道。
宁幼纵然胯下资本雄厚,却到底还是个雏,平时连自渎的次数都很少,哪里受得了大美人的这般口舌伺候?不多时,他只觉得腹中一股热意无法克制地升腾,卵蛋抽搐着颤抖了几下,随即便Jing关失守,大股大股的滚烫阳Jing从马眼喷薄而出!
“唔嗯……咳咳……”
聂无殷猝不及防地被热Jing射满了喉咙,他努力吞咽了几口,却还是被源源不断射入的浓Jing灌得呛咳起来。
——这Jingye好浓稠,还有满满的小书生的味道……嗯……好喜欢……
聂无殷一脸痴迷,即使被巨量的浓Jing灌得几乎翻了白眼,却还是不舍得吐出口中的大鸡巴。他呛咳着不住吞咽,恨不得将每一滴Jingye都吞进肚子里。
宁幼射Jing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过度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将大屌朝身下人的喉中狠狠顶弄,竟然将整个gui头都塞进了美人的口中!
浓厚的Jing浆足足激射了半盏茶的时间。
等他清醒过来,发现大美人正绯红着眼角努力咽下自己的Jingye。而那张绝色容颜上泪痕遍布,更显脆弱靡丽,看得他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宁幼立刻去捧起美人的脸颊,又亲又哄道:“好了好了,乖,别吃了……”
聂无殷方才喝Jing喝了个饱,此时又被小书生怜惜地抱着亲吻,生理心理双重满足。
他撒娇一样地舔了舔小书生的唇,低低笑道:“公子的阳Jing好香,而且男人味也好浓哦……是不是好久没找人纾解了?”
宁幼俊脸绯红,他讷讷地解释:“我在你之前从没有过别人,你是第一个……”
聂无殷早就猜测小书生还是处男了,但听到本人的亲口承认又是不同的,心里立刻被喜悦和满足充斥着。
——真好,小书生的第一次是给了我……
他美丽的眼瞳里写满了占有欲:不过,我要的可不止是第一次,还有从今往后的每一次!
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小书生套牢。
“啊,公子是第一次!”聂无殷故作惊讶,随即又羞又喜地说,“太好了!我,我其实也是第一次为别人做这种事……”
怕小书生不信,他又补充道:“实不相瞒,我家里家教甚严,平日里父母从不让我见外男,也不曾许配人家。”
“如今我对公子一见倾心,又在此侍奉了公子,”大美人将身子紧贴到宁幼的怀里,情真意切道,“还望公子怜惜我……”
聂无殷这番话半真半假。
他确实还是处子之身,没跟别人欢好过。但他活了上万年,没吃过猪rou也看了不少猪跑,理论经验丰富得不得了。
更何况聂无殷生性yIn荡,平时自慰的事情没少做,那一对肥硕爆ru就是他自己调教出来的杰作。因此,虽然他真的是第一次,但也像极了风月熟手,很难叫人相信他还是处子之身。
不过宁幼却毫不生疑,或者说他认定了聂无殷做妻子,便全心信任妻子说的每一句话。
宁幼温柔而郑重地吻了吻大美人的额头,道:“我方才就说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只是不知你是否愿意罢了。”
随即他看了看四周这破败的环境,心里十分愧疚,更加揽紧了怀中美人,认真地说:“此地破落,但我的心意是真的。我出身江左,姓宁名幼,今年刚满十八。我无父无母,亦无亲族,家中仅有我一人,因此终身大事我自己便可以做主。”
他顿了顿,继续道:“现下我虽无多少家业,却幸而有几分文气,去岁侥幸得中举人,因此不算全无指望。如若你不嫌弃,是否、是否愿意……嫁与我为妻?”
聂无殷惊讶地看着小书生,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番话。而且字字句句都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让人心动不已。况且小书生才十八,这般年轻便得中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