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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群臣夜宴。
姬无咎连一件衣服也没给赵睿,叫他赤身裸体地跪在自己脚下,脖子上绑着犬具,后庭塞着药。
挥手驱散侍从,姬无咎靠向椅背:“请睿太子为孤侍膳罢。”
有无数的目光聚过来。
朝晖坐在下首。与往日一般无二的衣饰,整个人透出显而易见的颓败与萧索。
看着自己的亲生哥哥,看着素日里光风霁月的太子,赤身裸体地卑躬屈膝在敌人面前,弯着腰,颤抖着身子,用套着铁环左手抖抖索索地拿起筷子,像侍膳太监一般,先取一口自己尝过,确认无毒,再恭恭敬敬地夹给秦太子。
秦太子一时揪他胸ru,他便呻yin着挺胸奉上,一时摸他tun部,他便扭动身子闷哼出声。
活脱脱一个贱奴。
朝晖闭了闭眼。
想起国破那日。
哥哥持剑杀了所有人,只求他们不受亡国屈辱。
这便是亡国屈辱么?
那么哥哥,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死?
……
赵睿跪在地上,垂着头,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餐饮,不去想周围的目光,也不去想……朝晖。
不然他怎么承受得住呢?
后庭的春药似乎比前日更烈,像是有火蚁自他魄门涌入,爬向全身,叫他躯体的每一处都燃着火,每一触碰都敏感得几乎能叫他射出来。
但他射不出来。
阳具上被姬无咎锁了金环。
只要不取下金环,他就射不出来。
他被无尽的欲望和不能射Jing的憋胀感催促着,整个人如在火上烤,如在油里煎,只恨不得滚地求欢,却又只能恭顺侍膳。
他下意识地推迟着那一刻的到来。
那……他失去意识,被姬无咎压倒在众人面前凌辱的一刻。
却也没能推得很迟。
姬无咎嚼着一片牛rou,随意地把筷子戳进他后庭。
他猛地挺身,绷成一张弓,然后便是凄惨的一声浪叫,尖利又绝望,叫整个宴席都安静下来,叫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
他下意识地不断挺身,像是要射出来,却射不出来,但那快感比射出来更甚,他的后庭像烟花般高chao了。
众臣看着他,有人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这场景实在是太yIn靡了。
赵国的太子像犬奴一样跪在地上,翘起tun部,被一根细细的筷子插得花枝乱颤。
有啧啧的水声被筷子搅动着,仿佛那魄门竟能如女xue一般自泌汁ye。
他的腰肢疯狂地扭动,也不知是要逃离还是追逐,浑身透红,大汗淋漓。
浪叫声叫众臣坐立难安,有人便一把扯过身边的奴隶,抽插起来,不一时,整个宴会已经变作一场yIn宴。
朝晖面色惨白,下意识地就想逃跑,却被身后的侍卫牢牢压制住,只得坐在原地怔怔看着。
看他的哥哥被秦太子抓住了腰,看他跪在对方的胯下像一块破布一样被凌辱Cao弄,看他满脸晕红着意乱情迷,看他浪叫得像一只发情的鸡。
姬无咎大开大合地Cao弄着赵睿。用过药的谷道shi软腻滑,不能高chao的躯体时时紧缩,为他吮吸出无上的快感。
他喟叹一声,在眼前雪白的屁股上不断拍打,拍出艳丽的肿痕:“好个荡妇!”
赵睿双目失神,舌头因着快感无知无觉地垂出嘴唇,一脸痴态。
姬无咎射进他后庭深处,在他的瑟缩与颤抖里,向着众人宣布:“孤将迎朝晖公主为侧妃。”
一片此起彼伏的yIn乱声中,朝晖软倒在地。
10
没有什么盛大的仪式,姬无咎那句话之后,朝晖便已经是他的侧妃了。
并且第二天就被侍女们做了充分的打扮和准备,等待着当天晚上被临幸。
朝晖坐在婚床上,整个人紧张得瑟瑟发抖。
然后看见姬无咎牵着她的哥哥走了进来。
她的太子哥哥依旧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犬具,嘴里塞着口嚼,右手不能受力,只有左手撑地,双膝腾挪,跌跌撞撞地被姬无咎牵着,爬了进来。
像一条瘸腿的老狗。
朝晖怔住。
姬无咎走到婚床边,在朝晖身侧坐下,拉着赵睿跪在他们身前。
拽一拽牵狗绳,叫他跪直身子:“来,睿太子,自渎给你妹妹看。”
赵睿双目赤红,咬紧牙关,不敢去看朝晖。
姬无咎便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然后踩住他的男根。
后庭的春药已经融化了近半,赵睿的神智早就所剩无几,脚踩之下,身下更加坚挺,顶端渗出水珠,被姬无咎碾了几脚,他就忍不住呻yin出声,腰tun下意识地挺动。
朝晖目不忍视地闭上眼。
然后又被鞭子打在皮rou上的响声逼迫着睁开。
赵睿在鞭打中瑟瑟发抖,扭着身子却无从躲避,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