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弱的光线中,庄修文根本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在归鹤年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攻击下,他自己稚嫩的alpha信息素、或者说新生的omega信息素带来了一阵阵情chao。庄修文的处子身哪受得了这么激烈的情动,实验服里到处都是Jingye和yIn水,就这么又脏又难堪地晕了过去。
他中途清醒了几次,实验室有时候亮着,有时候暗着,但归鹤年都不在,但容器里重新装满的信息素混合药剂,和清理过的实验服都昭示着他回来过。庄修文一开始还期盼着有人能发现他的失踪,但随着时间渐渐流逝,他也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毫无生气地躺在实验室里,默默忍受着翻涌的情chao。
庄修文以为,这是归鹤年的新实验,想试试这古怪的药剂是不是能把alpha变成omega。现在他成功了,庄修文讽刺地想着,自己现在甜腻的omega信息素就是他新突破的一大印证。他索性破罐破摔,omega就omega吧,等着这变态实验成功愿意放自己走,以omega的身份重新生活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他没想到的是,随着信息素的转变,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首先是他原本有些粗糙的皮肤变得越来越光滑,之前打架摔跤留下的伤疤都消失不见了;随后是全身结实的肌rou开始变得柔软细腻,尤其是胸肌,变得又圆润又鼓胀,于其说是胸肌软了,倒不如说是胸肌变成了饱满的nairou,两颗小巧的ru头也肿胀了许多,变得红艳艳的,甚至能看到那微张的ru孔;最难以接受的就是他的下体,剃过毛后的性器再也没有长过一丝毛发,还变得更加秀气粉嫩,原本饱满的囊袋却干瘪了不少,反倒是平平无奇的tun部变得越发饱满肥厚,而持续瘙痒了多天的shi漉漉的会Yin,却神奇的从中央裂开了一道小口,随着归鹤年信息素进一步地催化,那小口逐渐生长起来,到最后竟然形成了一个娇嫩新生的Yin唇,包裹着里面含羞带怯的Yin核,因为情chao的持续,这小rou花还一阵一阵地出水,跟那些发情期的omega一模一样。
庄修文倒是看不到自己下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似乎多了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在汩汩地流水。他又是心惊又是害怕,终于有一天清醒的时候,发现归鹤年正在实验室里,用惊叹且Yin翳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他的身体。
庄修文下意识想合拢双腿,他清了清嗓子,但声音里仍然满是被情欲折磨的沙哑和疲惫:“这,到底是什么,把我变成了omega?”
归鹤年看他清醒了,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沉醉地嗅了嗅空气里交缠的信息素味儿:“是的,为你量身定制的新药剂……啊,这味道真是跟你本人一样又sao又甜。”
“那你,你已经成功了,”庄修文艰难地扭了扭头,他并没有听出归鹤年话里“量身定做”的深意,“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想走?”归鹤年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看上去很不解,“你怎么走?”
“你放我出去,我就能走。”庄修文已经没有力气去和归鹤年争辩,但归鹤年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更加绝望。
“你离不开我的信息素了,小美人鱼,”归鹤年终于发现庄修文似乎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控制着收回了信息素。在空气里冰雪散尽的一霎那,庄修文只得到了片刻的宁静,下一秒身体里原本的阳光alpha信息素和新生的冰糖omega信息素就打起了架,闹得庄修文疼痛不已。
归鹤年看他满脸痛苦的模样,怜惜地重新释放出信息素,压制住了那阳光的一方,庄修文这才得以平静下来,但他同时也意识到了这个恐怖的事实:归鹤年说得很对,他离不开这冰雪冷冽的信息素了。
也就是说,虽然他并没有失去自己原本的alpha信息素,但他已经被归鹤年改造成了一个omega,而且还是被归鹤年终身标记了的专属omega。想到这里,庄修文不禁有些崩溃,泪水从眼角滑落:“这样,这样我跟死了有什么区别,这样也太痛苦了。”
归鹤年冷静的脸上又带了些疑惑:“怎么会痛苦?”他摸了摸那初具规模的双ru,揉了揉rurou,感受到了跳动的ru腺,又分开挺翘红艳的ru头,检查ru孔是否生长完全,又绕到庄修文的下体附近,用手指轻轻玩弄了几下那娇嫩的女xue。他似乎是怕伤害到这新生的器官,只是揉了几下就放开了手。但就这几下揉弄,就让庄修文长yin一声,从女xue里稀稀拉拉泄出了透明的汁水。
归鹤年看着满面chao红的庄修文,脸上明晃晃写着“你看”,他说道:“等你完全适应了,别说痛苦,怕是除了爽和chao吹,就感受不到别的了。”
他看庄修文仍一脸绝望的模样,虽然心里怜惜,但强迫自己硬下心来。归鹤年再次装满容器里的ye体,注入自己浓郁的信息素,摆弄着大脑宕机的庄修文,安装好营养ye,就再一次关灯锁门离开。他心想,这是庄修文没尝过甜头,再等几天,等双ru和nai腺再长大一点,等这副身体从里到外地改造好,他就能和庄修文一起,第一次品尝情事的美好。
到时候,得不到Cao,才会让庄修文难过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