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一度的毕业季,庄修文送别了一个个室友,原本喧闹的寝室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叹了口气,室友们都各奔前程了,只有他还在去实习过的科研所还是回家乡就业之间纠结。庄修文看着电脑上打了一半的论文,突然想起自己的alpha抑制剂快用完了,索性起身披了个外套去便利店买一瓶新的。
庄修文是alpha,不过他的分化期来得格外晚,一直到几个月前腺体才长熟,也才拥有他自己独属的信息素。不过他分化前也从没担心过分化的事,填各种资料也大大方方地写上性别为“男性alpha”,毕竟就算庄修文之前没完全分化,有一米八出头的身高摆在那,他从小又热爱运动,身强力壮的,也能和那些早就分化成alpha打得有来有回,任谁看也不会觉得他是个Omega或者beta。
不过这分化期确实来得晚了些,以至于庄修文还到现在还没经历过易感期,也总是想不起来定期购买抑制剂。前几次抑制剂用完,都是靠同为alpha的室友们接济。
庄修文带着耳机听着歌,一边哼着一边朝校门口附近的便利店走去,然而就在他路过一条漆黑的小巷时,一个黑影却突然袭击了他。庄修文反应极快,立刻就和那黑影交上了手,他青春期没少打过架,这两年也常常健身,肌rou虽不饱满虬结,但也是有一定爆发力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黑影似乎也有几把刷子,不仅没落下风,还跟庄修文打得有来有回。庄修文并不恋战,他正欲往光亮的地方挪动,没想到那黑影突然掏出了什么东西,冲着他的面孔喷了一下。庄修文嗅到那难以言喻的气息,身子便一下子软了下来,意识也跟着消散了。
庄修文是被一阵阵凉意刺醒的,他还有些头疼,过了一会儿才勉强看出,自己正处于一间很大的实验室里,而他自己正平躺在一张铺着软布的机械躺椅上,手腕脚腕还有脖颈都被金属环禁锢着,面前是一盏医疗用的强照明大灯,刺得他一时看不清四周。
庄修文缓了一会儿,感觉逐渐恢复了体力,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原来那件休闲服,而是一件没有任何遮蔽作用的透明实验服,实验服里还密密麻麻地装着一些奇怪的装置。他皱了皱眉,想使劲挣脱金属环扣,但这番努力除了让他的手腕有些红肿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你挣不脱的。”一道冰凉的嗓音突然在静谧的空气里响起。
有人?庄修文惊了一下,连忙扭过头去,在强光之下眯起眼,想看清是谁在说话,“是你袭击的我吗?”
那人没有回答,但却越走越近,身上的白色实验服渐渐进入了庄修文的视野。他调了调医疗灯的灯光角度,这下庄修文能看清了,这个身姿挺拔、声音冰冷,正眼含疯狂带着橡胶手套的人,居然是他实习的那所研究所的王牌研究员——归鹤年。
归鹤年是研究所重金从国外挖回来的人才,不仅科研能力极强,人长得也是颇为清冷贵气,不过他个子很高,比一米八出头的庄修文还要高上一个脑袋,人也不爱交际,总是泡在他的专属实验室里做各种生物实验。庄修文在研究所实习的这半年里,只在食堂里远远瞧见过归鹤年两三次,不少事迹还是听师兄师姐们八卦的,根本没跟归鹤年有过任何交集。师兄师姐们说他洁癖严重,从不让别人进他的实验室,身为alpha却从来没有找过伴侣,身上也没有信息素味儿,“要不是他一篇篇地发论文,说他是什么变态杀人犯我都信。”同桌的师兄揶揄道。
“你是,归,归鹤年……”庄修文一时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有一缕自来卷的头发滑落到他眼前,被归鹤年轻柔地拂开了。
归鹤年点了点头,下一秒却用戴着手套的手解开了那上下一体的实验服,直直摸向庄修文软趴的性器。
“?!”庄修文吓了一跳,“你,你这是……?”
所以现在是,归鹤年袭击了他,把他带到这里锁住,还要摸他的小兄弟?庄修文大脑过了载,愣愣地看着归鹤年面带满意地抚弄着自己的性器,一边摸一边在本子上记录了些什么。这是把自己当成实验对象了?庄修文呆呆地眨着眼睛:“那个……归大佬,你是不是搞科研搞错人了?”
归鹤年几近痴迷地抚过庄修文的身体,他似乎不太喜欢庄修文私处的毛发,转身在器械车里拿了一些工具,竟是要给庄修文剃毛。庄修文再也冷静不了了,他用力伸了伸腿,用大腿碰了碰归鹤年的手指:“我靠,你到底要干嘛啊!”
归鹤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转过头来盯着庄修文满是惊惶的双眸,眼里全是庄修文看不懂的疯狂:“乖,主人给你除一下浮毛。”
这话听得庄修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隐隐觉得,事情正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但他还是不懂,这位大佬发疯就发疯,怎么就盯上了他?
刀片的冰凉感划过极为敏感私密的地方,庄修文也不敢轻举妄动:“那个,大佬啊……咱们应该不认识吧?”
归鹤年专心地剃着毛,等把那毛发清理干净,露出完整粉嫩的性器和囊袋,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