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打个ru钉吧。”
说这话时路柏郁人半躺在沙发上,一手拿手机看着消息,另一只手伸进小奴隶的衣领,在胸口胡乱摸着,最终重重的捻着左胸口的ru珠,直把它玩弄的大了一圈才换到另一边去。
孟凡默默忍受着在胸口作乱的大手,他心里清楚这可不是什么问询的语气,只是主人的通知罢了。来到路家一月有余的孟凡已经了解了路少爷是个什么性子,喜怒无常就不说了,他来的第一天就领教过。只是时间长了他发现,路柏郁的心理成长远跟不上身体发育,心智还停留在儿童水平,简称巨婴。粘人且强词夺理,每次把孟凡折腾的死去活来之后还能条分缕析的硬扯出来他的错处,好像真的很难过的控诉他,最后整的自己还委屈上了,于是又是一顿狠折腾。孟凡被他搞的身心俱疲,恍惚间觉得自己是来带孩子的,可这熊孩子明明跟他一样大啊?!其间辛酸暂且不提。
路柏郁皱眉看着手机里一群狐朋狗友的邀约,手指划过几张照片,是狐朋狗友之一的吴浩发来的。此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流连于灯红酒绿的去处,尤爱拉着路柏郁到处寻花问柳。开玩笑,路小少爷到场的局,再清高难约的都好像转性了一样巴巴往上贴,还愁钓不到傍家?吴浩发来的几张照片就是他这次猎艳的对象,同时还发来了一长串作揖的表情,极尽谄媚之能事。路柏郁冷眼看过,生硬的回了个“不去”,就放下手机,不再理会对面发过来的一长段哀嚎。
路柏郁看着窝在地毯上的小奴隶,脸颊红红的,眉峰微蹙,似乎很难忍受的样子。路柏郁愉悦的挑眉,觉得这小奴隶实在很可人疼,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按着他的审美长的。
打ru钉的想法并不是突然冒出来的,路柏郁想了挺久的,只是最近学校放假他才抽出空来好好学习怎么打钉。他可不愿意让别人干这份活,逻辑也很简单,路少爷理所应当地认为如果连他都觉得小奴隶可爱,那么全天下的人都会喜欢上他的小奴隶,更何况是摸了小奴隶nai子的呢。这怎么行。
被剥光衣服的孟凡躺到床上,眼被一块黑布蒙住。只是主人的恶趣味罢了。
深粉色的ru珠仿佛感受到了路柏郁专注的视线,可怜的挺立在胸膛上。路柏郁此刻的眼神可称得上正派,仿佛在攻读什么艰深的专着。
路柏郁收回视线,脑内循环着从网上看来的步骤,一边给手中的工具消毒。
眼前一片漆黑,被剥夺了视觉的孟凡不可避免地感到紧张。当冰凉的酒Jing棉贴上敏感的ru晕,他不由低低叫了一声。
酒Jing棉缓慢的擦拭着胸膛,着重照顾了原本就挺立的ru头。消毒结束,路柏郁拿过一个夹子,毫不迟疑地夹住左胸的ru头。他看到小奴隶开始嘶嘶的吸气,好像是要缓解ru头处尖锐的疼痛。nai头被夹得变形,路柏郁犹嫌不足的用手指轻轻施力,同时眼疾手快地制住开始乱扭的小奴隶,嘴里呵斥道:“别动!当心我给你拧下来。”
小奴隶不敢乱动了,感到ru珠也疼得麻木,蒙眼的黑布洇出更深的一片黑色,chaochao的蒙在眼上,让人不太舒服。
路柏郁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取下夹子,拿穿刺针对准ru头根部的位置。打在这里的钉子能让ru头时时都硬挺着,给衣服顶出一个小小的突出。
“唔!”
被穿刺的小奴隶又涌出一股泪,嘴里哀哀的呻yin着。
那针头穿进去又退出来,缓慢的折磨着娇小的ru头,如此重复几次,路柏郁换上了留置针,略粗一点的银针留在了扎出来的小洞里。
他又如法炮制的对右ru也穿了一遍,最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亲亲挺立的小nai头,再亲亲小奴隶蒙着黑布的眼睛,最后把蒙眼的黑布扯掉扔在一边。
重获光明的小奴隶被抱在怀里亲亲摸摸,通红的眼睛看着被蹂躏的小nai头,又看看仍在对他上下其手的路柏郁,实在气不过,咬在了路柏郁的肩头。
这一下咬的并不重,路柏郁不怒反笑,看着怀里开始后怕的缩起身子的小奴隶笑得更灿烂了:“还挺有脾气,爷惯你的是吧?”
孟凡呆愣愣的看着路柏郁笑的一脸傻相,很有些不解。
管他呢,出了气还没被打,这样的好事上哪找啊。
路柏郁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只觉得有脾气的小奴隶也很可爱。他满足地抱着小奴隶,怀里被养出了几两rou的身体手感好极了。
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