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年,来意大利语大教室。”——单宽
艳年皱眉,马上就上课了,去做什么?
艳年搁下手机,装作没看到。那天晚上单宽做得太过分,他身上的痕迹都没有消去。艳年可不觉得单宽让自己过去只是为了聊聊天,尽管单宽尽力装得可亲,但艳年很清楚这个家伙绝不是个好人。
过了一会儿,手机里又跳出一条消息,是张图片。艳年心生不妙,图片里熟悉的面容让艳年心里一咯噔。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图片里少年在垫子上睡着了,身上红痕遍布,白浊凝固。yIn靡、荒唐的图片只在艳年手机里存在了半分钟,就被另一人撤回了。
艳年浑身冰凉。
“快来吧~”
单宽继续发消息。
艳年深呼吸一口气,收拾了书本,面无表情地往单宽发来的地址走去。
单宽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浑身低气压,脸色不太好的清冷少年。
真好看啊,他的艳年。
单宽嘴角露出微笑,伸手去拉艳年。
艳年冷漠着躲开了单宽的手,“还有四分钟就上课了,你让我来做什么?”
单宽也不介意,笑着凑近艳年,仿佛好哥俩一般揽住艳年,低声道:“跟你做生意,让你多赚点钱嘛。”
挣脱不开的艳年脸色一变,黑得难看,不敢置信地看着单宽,“马上就上课了!”
单宽笑嘻嘻地把艳年按到座位上,不前不后在中间,教室里稀稀拉拉只来了十多个人,往前坐的大概要正经上课,往后坐的大多闲得无聊,混混学分。
而单宽选择的这个位置,从前到后五排位置都没有人坐。
艳年浑身发寒,“单宽!”
单宽坐在艳年的右边,拉着艳年的手不让他离开,“那不就更刺激了吗?”
艳年几乎被单宽这不要脸的话噎得窒息,强烈的愤怒与不敢置信让他红了眼,瞪着单宽低声吼,“不可能!单宽你疯了吗?”
单宽把一张卡塞进艳年手里,靠近他耳边轻声说,“把手机给你,你把照片删了。”
想起那张赤裸裸的照片,艳年闭了闭眼睛,僵硬地坐下来。
很快就上课了,头发苍白的老教授抱着书本走进教室,向同学们问好。
同学们稀稀拉拉地回应了句,便各做各的,当他是空气。
比老教授头发更苍白的是艳年的脸色,因为在老教授开始讲课后,单宽就伸手摸索着靠近了他的身体。
艳年眼神绝望。
单宽伸手摸到了艳年的裤子拉链,凑到他耳朵边,暧昧无比,“密码是你生日哦。”
以后他就直接汇钱到这张卡里了。
艳年眼尾红着,他清凌凌看了单宽一眼,翻开书本拉到身前,低头沉默着。
单宽露出得偿所愿的笑意,拉开了艳年的裤子拉链。
单宽一手摸着,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字。
艳年被迫感受着单宽在自己下体处不停摸索,甚至还探进裤子里,触到了内裤。大腿根部蠕动的手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听课,尽管艳年从未学过意大利语,但能听一些是一些。
【艳年,鸡巴被摸得爽不爽?】
见艳年低着头没有看手机,单宽还无比贴心地把艳年的手机往他面前推了推。
下体处被揉捏的感觉有多明显,屏幕上的消息就有多刺眼。
艳年气得回头瞪着单宽,但裤中那一只作恶的手却在此时狠狠一揉!艳年几乎遏制不住惊呼,紧急时刻贝齿咬住下唇,生生止住。红霞飞上脸颊,艳年伸手捂住,越发低下头了。
那只揉捏着艳年下体的手过分地握住,热乎乎的掌心烫热了艳年的下体,它勾了勾卵蛋,瘙痒刺入艳年骨髓。下体止不住发热发涨,难受得想要人狠狠撸动,摩擦。
艳年局促不已,夹着腿,手指揉皱了面前书页。
手包裹着内裤撸动小艳年,布料与手的大力摩擦得小艳年又热又痒,还疼起来,青筋跳动。
被单宽推到眼前的手机亮起来,一条消息跳入眼帘,【艳年,你的蛋袋鼓鼓囊囊的,装了什么?】
【才摸了你几下啊,你就这么胀了,是不是想被摸想得要死?】
【你好sao啊,青筋一跳一跳的,是不是想让别人cao你鸡巴了?】
【说了几句话你的鸡巴就开始冒yIn水,艳年,你是不是有点贱,喜欢别人这么羞辱你?】
【艳年,你鸡巴被堵住了,难不难受?】
一条条消息跳入艳年眼中,浑身压制不下的燥热滚滚袭来,艳年双目红通通的,脸也羞红了。
可他没有办法吱声说一个字,因为单宽蹂躏自己那地方的手越来越放肆,而自己身体里的热意与某处止不住流出的黏腻都让艳年羞耻万分。更别提随着单宽的蹂躏,他的呼吸确实像是被掌控了一样,越发急促。
艳年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害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