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是个倒霉又幸运的人。倒霉的是他走在大街上被失控的车辆撞上,幸运的是他没死,穿越了。
但是这一次死里逃生的穿越似乎花光了他的运气,他穿越掉在了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沙漠,在炎热的沙漠里苦苦挣扎了两天也没能走出去。
不幸中的万幸,他在濒死的时候遇到了这片沙漠的主人——年轻又残暴的法老。法老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宫殿,命人将他救活,直到此刻穿越者依旧认为自己非常幸运的遇到好心人。
很快,当穿越者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想离开寻找回到自己家乡的办法时,虚伪的法老揭开自己的表象,露出原本恶劣的本性。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带你回来吗?”
法老微笑着问,右手慢慢聚拢了点点紫光。穿越者低着头,兢兢战战的回答到:“不…我不是很清楚。”
他其实是有点怕法老的,在宫殿里游荡多日的他不免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大多数都在描述法老的残暴,冷酷,喜怒无常,以及被他杀死的无数生命。
法老对他的回答似乎很不满意,他像是苦恼的揉了揉眉头,右手猛然合起,一条细长的链子出现在他手中,细链的末尾,穿越者呆呆的看着自己脖子上多出的枷锁。
“你知道吗?上位者的生活很无聊的。”
年轻的法老说,他的表情十分落寞,细细的摩挲着泛着紫色光芒的铁链,然后狠狠的一扯——
“咚——!”
重物落地的声音,可怜的穿越者毫无防备的拽到在地,不明所以得看向坐在高高王椅上的法老,脖子上的枷锁毫无征兆的缩紧,紧紧卡在他的脖子上。
“其实我并不想救你,只不过你求生的意识太过强烈,明明人已经昏死过去了,手还仅仅攥着我的裤脚,掰都掰不开。”
“当时我已经想把你的手砍下来了,但是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你似乎是个不错的玩具,我想试试给予你希望又亲手打碎的感觉,那时候你会露出多么美妙的表情。”
“我的选择是对的,你是个令我惊喜的玩具。我已经开始期待我们以后的日子了。”
法老的语气轻松愉快,一点一点拉动着手中的细链,穿越者几乎是被拖到他跟前。他细心的将近乎窒息的穿越者抱在了怀里,就像他当初把他抱回宫殿一样,低下头,伏在穿越者耳边:
“现在,我要索取报酬了。”
从此以后,法老的身边多了一个沉默寡言的身影,永远低着头,稍有不慎,惹得法老不高兴,便会招来一顿折磨。时间久了,宫殿里的仆人似乎都不认识这个伤痕累累的家伙是当初那个笑容腼腆的青年了。
就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穿越者学会了忍受,激烈的反抗让他吃劲了苦头,他学会了顺从,只求自己能少一点伤害。一个只会顺从的玩具玩起来没有一点意思,很快法老对他失去了兴趣,但是依然没有放开对穿越者的枷锁。
很快了,再忍一下就好,等他对自己彻底失去了兴趣就可以逃走了。
穿越者对自己说。用满是咬痕的胳膊将自己紧紧抱住。
令穿越者没想到的是,可怕的意外发生了。晚宴上,法老饮下了一杯带着浓烈春药的酒,这是他妄想爬床的妃子下的。很快,法老就察觉到不对,他Yin沉着脸遣散了仆人,那位下药的妃子想跟过来,被他掐着脖子扔出房外。
昏暗的房间里微弱的烛火不安的跳动着,法老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被栓在床脚的穿越者恐惧的看着慢慢向他走进的高大身影,崩溃终于在被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达到了巅峰!
“不要!!!!不要!!!!放开我!!!”
穿越者凄厉的惨叫着,狭窄的xue口被粗暴的伸进两根手指,草草的扩张一下,那根炽热的刑具抵住xue口,在穿越者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狠狠插了进去!!
好痛!!!!
根本就没有好好扩张的部位根本容纳不了巨大的性器,鲜血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渗出,滴在床铺上。穿越者痛的说不出话了,无力的趴在床铺上,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平白无故被车撞的是他,为什么在沙漠快死掉的是他,为什么受尽折磨的是他,为什么被同性强暴的是他。
回答他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痛苦的侵犯,滚烫的性器狠狠撞进身体深处,穿越者“呜呜”的叫着,消瘦的背抖的厉害。被欲望支配的法老红着眼,盯着后颈处那片白净的皮肤,低低的嘶吼一声,狠狠咬了上去,同时,浓稠的Jingye射在了穿越者身体里。滚烫的Jingye一波一波的打在脆弱的内壁上,后颈处的疼痛让穿越者产生一种要被人拆解入腹的错觉,他颤抖着用手去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低声哀求着施暴者:
“别咬了……好痛……求求你…别咬了…”
施暴者反手扣下他的手,刚刚射过Jing的性器再一次硬起来。
这场血腥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才算结束。穿越者喉咙已经叫哑了,双眼红肿的如同胡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