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琅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因为小保姆的一张嘴就做了春梦,还射了一裤子,他烦躁,他难受。
他开始更加认真的观察包小年,渐渐发现这个新来的家政好像跟以前的是不太一样,但仅限于很沉默也很胆小,不爱跟人套近乎,也没什么好奇心。
按理说他一个有钱人摆在面前,大家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想法的,无论是想攀关系还是蹭点好处,更变态的类似于他上上个家政,居然想脱光了爬上他的床,他回想起来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可是包小年很本分也很安静,他做的很好但是绝不会做本分之外的事,哪怕是短暂的闲聊也让他十分不安。
越琅更难受了,他不能接受包小年确确实实只是个平凡的年轻男人,毕竟如果包小年只是个合格的不能再合格的家政,那他就不应该是他的春梦对象。
“所以你觉得你的春梦对象应该是什么样的?”
白自翔坐在沙发上,无语的看着越琅一脸深沉的凝视落地窗外的背影。他今天被大老远喊过来,以为越琅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说,结果到了他公司,越琅没头没尾的说自己梦到了不该梦到的人,还梦遗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遇到这种事还要找人倾诉一番。
“你别告诉我你只梦到过……”
“闭嘴!”
越琅转过头恶狠狠的打断了他,白自翔脸上露出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你要是有想法就去泡他呗,玩几次没意思了就给一大笔钱就是了。”
越琅皱起眉头,“不要把你混乱的私生活方式套用在我身上。”
白自翔笑着眯起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对于有些人来说,这种我们的兴之所至更像一种恩赐。”
“你对他了解多少?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呢?只要睡几个晚上,他可以拿到比在你家干几个月都还要多的钱。”
白自翔比了个下流的手势,越琅嫌恶的看着他,“你好恶心。”
白自翔被噎了一下,起身摆摆手准备离开,“得了吧,当我废话,我晚上还有美人约,你呢,就继续当你的处男吧。”
越琅懒得理他,觉得喊他来是个错误。
晚上,越琅又坐在书房里盯着监视器,完全不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包小年发现最近自己做事的时候,总有被人盯着的感觉,可当他警惕回头的时候,又什么都没发现,他很奇怪,但是又不敢主动问越琅。
越琅坐在监视器前,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忙上忙下,就为了给他做顿夜宵,心里痒痒的。
包小年满头大汗,越总不知怎么的今天晚上点名要吃饺子,虾仁三鲜馅,还得是现包的,他又是和面擀皮又是打馅,怕越总等久了,忙的头晕眼花。
好不容易饺子煮上了,包小年正松了口气,身下涌出一股热流,他面色一僵,迟疑片刻,咬咬牙冲回自己房间。
越琅眉头一皱,好你个小保姆,做饭做一半人跑了。
包小年慌慌张张回到房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包东西,到了洗手间脱下裤子,内裤果然已经shi透了,几根银丝顺着他的动作啪的断开,透明的yIn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简直泛滥成灾了。
包小年咬着嘴唇,把手里的卫生巾往裤子上垫,自从来到这,他就弄过自己一两次,下面的小嘴渴的咕咕直叫,可在别人家这么漂亮的房子里做这事,他总觉得不自在,结果那张yIn嘴旷久了,就开始不停流水,最开始只是晚上睡着了流,现在就连白天有时也开始了,他为了不shi着裤裆做事,只好一个人跑到外面买了最便宜的卫生巾垫上。
怕饺子煮过时,他胡乱垫了垫就穿上裤子,跑回了厨房,还好饺子刚煮开,他添了瓢水,这才感觉到下身的不适。
最便宜的卫生巾本就不够软,他又没垫平,硌着那块shi软的地方,又痒又难受。
实在难受,又不想再跑回房间,包小年四下回头张望片刻,把手伸进裤子快速拉了拉。
越琅在监视器后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那个矮子保姆居然敢在做饭的时候摸……那个地方!!!!
越琅从脸红到了耳朵根,不知道为什么,鼻子里又开始酸酸热热的。
他……他胆子好大!
包小年做好饺子,带上手套赶紧往书房端。他敲了敲门。
门开了。
“越总……”,看着满脸通红的越琅,包小年有些奇怪又有些心虚,他虽然及时洗手了,但总归是做了不恰当的事。
越琅看着包小年纤细的手指和鼻尖上的几颗斑,心里发烫,匆忙接过碗,关上了门,不知怎么的,心里回想起白自翔说过的话。
他放下手中的碗,打了个电话给林赵,“把包小年的简历以及过往资料发给我一份。”
林赵大晚上接到这个任务,不敢怠慢,赶紧把之前手头上的资料发了过去。
越琅愉快的吃着饺子,开始翻资料。包小年,二十一岁,现就职于慧仁家政公司。越琅的目光定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