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逃……黑夜下,一个瘦小的身影在过腰的芦苇中拼命的奔跑,啪,脚前横出的一根植物根jing,将他狠狠的绊倒在地,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狼狈的继续向前奔跑,丝毫不敢停顿,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来时的路。
月光,将他隐藏在斗篷下的脸蛋露了出来,那是一个17、8岁的少年,脸上还带着尚未退去的稚气,却不掩其姿色,长大了必定是个祸国殃民的人物,但此时,他那张俊美的面庞正透漏着慌乱与恐惧,让人忍不住升起种蹂躏他,让他更恐惧,更惊慌的欲望。
“羡儿……”远处传来的一声若有若无的呼唤,让他那张Jing致的小脸瞬间吓成惨白,脚下的步伐不由又加快了几分,只是,忙于逃亡的他并没有注意到潜伏在一旁的巫兽,只听一声低吼,3米多高的降山兽张开大嘴向他咬去……
“啊!”之语一声惊呼,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了,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即使明知是梦,额角的发髻仍然被冷汗浸了个透,汗珠顺着鬓角滑落,在被褥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水渍,之语抬眼看了下依旧暗沉的天色,痛苦的将头埋在了双手之间。
四年了,已经过去四年了,他还是无法忘记……
之语有些苦涩的牵起嘴角,即使逃离了那座地狱,逃离了那两个人,依然无法摆脱身上的束缚,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衣襟间若隐若现的白色光泽,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衣摆下探入,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双珠,那里有两颗白玉色的ru钉,牢牢的,紧紧的嵌在他的两个ru头上,将他两个小巧的ru尖夹得殷红的,即使轻微的触碰也会触动他铭感的神经,令他颤栗不已,他只是轻不可觉的触碰了一下ru钉就将手掌移开了,解不开的,也不能解开,他在心里苦涩的说到。
撤出衣摆的手掌紧紧握起,却又屈辱的松开,隔着被褥,他将手轻压在自己的双腿间,四年的时间,他的男jing已退去了年少的稚嫩,有了愈加成熟的体态,只是,这样的他,却再也享受不到正常人的欢愉,不为其他,只因他男jing根部的那个巫白玉禁环。
只要这禁环还在他身上一天,他就一天无法释放,即使他无数次的达到高chao,无数次的渴望。
禁环是那两人亲自给他戴上的,也是那两人亲自炼制,除了他们,没有人!没有人能将它拿下来,可笑的是,他费劲心机逃离了那两人的身边,却也永远失去了释放的能力,这就是代价。
之语看着天际缓缓升起的太阳,再一次握紧了双拳,至少他自由了,他绝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之语所在的地方是学院外租的一间小苑,位置不算太好,但胜在清净,只有他一人,起了床,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向学院出发了。
地炎学院不算什么知名学院,但在当地还是小有名气的,说来之语能来这所学院,还是拜其校长所赐,当年他好不容易逃离了那个地方,在外漂泊,却险些命丧巫兽之口,若不是地炎校长碰巧路过,顺手将他捡回来,至今他还不知道要被埋在那个骨堆。
但地炎校长也没按什么好心就是了,当年他碰到地炎校长的时候,正好因巫力耗尽而陷入昏迷,地炎校长一眼就看出了他身上无比珍贵的神巫血脉,想要夺其血脉,只可惜,他身上被那两人设下了密密麻麻的咒术,直接将校长反噬成了重伤,但到嘴的鸭子,地炎校长怎么可能死心,于是将他带回了学校,只待日后慢慢寻找夺取血脉的方法,面上却装作一幅慈祥嘴脸,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一个巫的世界,巫师体系从低到高,可分为学徒、习巫、行巫、座巫、大巫。学院里讲的大多是习巫的内容,就连行巫的知识都是少之又少,之语对此兴致缺缺,倒不是他不思进取,只是导师靠着虚影解说的巫兽,他都亲眼见过,甚至亲手杀死过,他们所掌握的药剂方,在他那里只是最低等的配方,更甚至,那些导师视之为生命的巫咒,在他眼里都是简陋不堪的。
跟在那两人身边七年了,哪怕只是那两人兴致来了讲解的几句,也远远比这些人深奥、高深,那两人并不阻止他的学习,似乎认为,不管他如何成长,都逃不出他们的手心,所以周身的书籍也从不禁止他看,更甚,在他们做实验的时候也从未避讳过他,七年的时间,他从那两人身上学到的,可能是这些人一辈子都学不到的。
“降山兽,出生便是5阶巫兽,幼生时仅幼猫大小,成年体可达3米高度,为8阶巫兽,实力可怕,但其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稀有级材料,而他的山角更是传说级材料……”一只狰狞的巫兽在教室中央的虚影中奔跑咆哮,周围的学生们都听的津津有味,而之语却觉得有些困乏,陷入了短暂的小憩。
忽然之间,地面的震动,墙面的晃动,然后就听见一声巨响,头顶的天花板开始坍塌,墙壁出现了裂痕,硕大的巨石砸在了之语的身上,之语一下从梦境中醒来,环视周围,墙还是那面墙,地还是那片地,人也还是那些人,一切相安无事,只是那场梦的真实却让之语心有不安。
他一直知道,他有着一种异乎常人的直觉,因为这个,他好几次逃离了危险,只是这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