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确定吗……”他在老板脸侧轻喘着气,在行动得到肯定后,他仍旧询问这名本来是来这里嫖娼的B,被一个陌生A永久标记是他的愿望吗?
毕竟A和O可以有无数个“另一半”,而B只有一个,就算是临时标记,戒断也比AO困难许多,而且搞不好可能会终身依赖这个临时标记,因此对于B来讲,每一次的标记都可能是他这辈子的永久性标记——尽管B没有发情期。
“我说可以,你愿意吗?”
老板显然他看出他的色情主播,18岁刚成年小孩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汗珠从两颊跑去挂在他的下巴上,然后滴落在自己崭新的西装上,有时A的忍耐比O的发情还要耗费体力,这点他是清楚的,尤其是他已经释放信息素准备标记了,却还是选择询问他。
如果不是教养良好,那难不成,这家伙是第一次?
他看着小孩用力点了几下头,然后抬起他的腿,一把揪掉碍事的西装裤子,抬枪往里顶的时候又手忙脚乱地从上衣口袋摸出一个避孕套,手法娴熟却明显慌乱地套上后,他更加坚定这家伙和他一样是个雏了。
那自己可能要吃点苦头了,第一次开荤的A可不是简简单单几次就能安抚下来的。
正当他一脸淡定地看着A在他身上忙来忙去,期间似乎都要哭出来的时候,小年轻一把抱住他的脑袋,忽然咬向B那信息素少到可怜的腺体上。
他痛了一下,这笨蛋到底在干什么啊?
然而随之酥酥麻麻的感觉替代腺体破裂的痛感,像是安定剂一样从后脖颈向身体四处溢散,让他身体逐渐起了反应,要是O的话,没有性交过程就标记,那大概会痛死过去,幸好他是B……
身上的A注入信息素后,仍然在一点一点地舔着他的腺体,指望这处皮肤能够更好地安抚他躁动的身体。
他无奈,自己把腿分开,勾住A的腰肢。
“第一次吗?”
他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和行动可靠一点,但没想到更加适得其反,他看见那小笨蛋眼泪汪汪地转头看他,比感易期的A还哭的凶。
“你要插进来啊,咬破了别人腺体还在忍耐,你真的不怕失心疯了?”他关心道,只不过听起来更像是在威胁。
“对不起老板!我忍不住!我是第一次标记别人!”A自暴自弃,边喊边流眼泪,现在又是什么阶段呢?
一边哭哭唧唧喊着对不起,一边顶进别人的生殖腔,然后在里面卡一个不友好的rou结,用Jingye填满生殖腔,这是A该做的吗?
可是哭哭唧唧的应该是O吧…他一个笨蛋A哭什么啊!
他刚刚想要再次开口安抚对方,却看见对方默默抹掉眼泪,紧接着尾椎处传来被硕大异物撑开的信号,他看见刚才还在饱含泪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通知他要被标记的A,轻轻笑了一下,果然,刚才是A在安抚猎物的情绪,而不是猎物去安抚猎手……
也就是说,他是花钱去卖自己的屁股?而不是去买色情主播的初夜去了?
A在这方面的确有着天生的直觉,他明白什么对他受用,什么对他不受用。什么能够一招制敌,他只能认栽,对方水果味清甜的信息素现在腻歪地瘫在床上,覆盖着他的全身,也同时刺激着他的身体,能够让B的木头身体都起反应的信息素,难不成他们两个是天生一对?
他想到这里,思绪被身上的A拉回来,主播似乎还是在犹豫,他凑近脑袋到他的腺体旁,鼻子尖轻蹭着,嗅着独属于他们两交合的信息素,果茶的味道。
他忽然挺身支起,被超薄款避孕套包裹着的性器直直捅入他的身体,尽管完全没有扩张,但之前的标记已经告诉他,他的身体现在更加渴求着更加过分的事情发生,不仅仅是腺体处的信息素交流,他想要更加深入的,更加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
自己……原来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他没有多想的机会,身体已经脱离大脑控制,配合起年轻A的顶胯调整身体,让那根在屏幕上看上去极其艺术品线条的roujing尽可能地深入他的内部,尽可能地让他的顶端刮蹭到内腔的入口,仿佛在告诉他“这里是B的生殖腔哦,在里面成结也不会怀孕的地方”。
他总觉得这个A完全不会标记别人,18岁……他才刚刚分化几年啊?这么快就不需要依靠抑制剂过日子了,自己像是在做慈善一样,就算在内腔成结,永久标记,B也没有发情期,不会受到任何信息素的干扰,该工作工作,无非是在生理意义上有名正言顺的A了,和之前完全无异。而A便可以摆脱抑制剂,得到更好的生活体验。
讲真,他对主播的技术娴熟还是有点高看的,明明在屏幕一端的他什么大小道具都用的信手拈来,现在无道具真人1V1他却笨成这个样子。
“可以了,够了。”
他看出A极其自律地控制自己乱冲乱撞的想法,似乎是考虑到前戏要温柔扩张的说法,一看就是深受营销号或者甜宠小说毒害的年轻人。事实上,打从他把A引导上床的那一刻,前戏就可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