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质子知道了上瘾一事以后,生活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譬如昨夜,质子梦见自己渗ru的事情被太子知晓了,而后便被蒙住眼睛Cao了个彻底。单单是满足兽欲也就罢了,梦里这人还吮吸着自己渗ru的ru头,一边问些羞耻的问题,一边用那孽根折腾自己,折腾到自己昏过去了还不肯罢休。如果没记错的话,最后这个混蛋还把那种东西都弄了进来。
第二天一觉醒来的质子回忆起脑海中残留的印象,脸色一会红一会白,总之很不好看。现实里已经这样也就算了,为什么自己做个梦也要被他玩弄?
“殿下,奴瞧您这一个上午脸色都不大好,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可要请个郎中来把把脉?说起来,上回殿下生病,太子来探望的时候放了话,说是有什么不舒服的,都可以去太医院寻宋太医。太子待您可真好啊!”
不提也罢,一提质子就被迫回忆起那回太子趁着自己Jing神尚未恢复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本王身体无碍,只是想起一些不大愉快的事情。”
“殿下,既然太子对您一见如故,又是颇为上心,殿下不如乘此良机,尽快完成大梁的计划呀!难道殿下想一直寄人篱下,留在大燕当一个质子吗?”
“本王又何尝想这样!只是原先总是他……要本王去求欢,本王实在是难以开口。”
“既然如此,那奴便帮一帮殿下。”
“哦?你有何主意?”
“殿下不必烦忧,奴自有妙计。”
……
……
要说起来,这几天太子都挺高兴的,简直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质子。
自从大梁那一封信之后,质子就开始主动来找太子了,虽然主动的频率并不是那么高。太子深知质子这有些反常的举动是因为什么,甚至颇有兴致地期待着他会为此做出哪些举动来。是会穿些时髦清凉的衣服来诱惑他,还是会主动坐到自己腿上,又或者是在自己顶着他的时候用雌xue紧紧含着自己射进去的白浊……
太子简直太期待了。
不过质子也不愧是质子,太子幻想出的这些行为,他一概没有实施。他连向太子开口求欢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去做那些超过他想象的事情呢?
等了几天之后太子有点失落,因为他发现质子除了来得勤快了点儿,跟以往被自己喊来之后似乎没什么两样。
难道他不想怀上孤的孩子吗?
一直以来都受人追捧的太子第一次感受到了失落。就像约好一起捉迷藏,自己藏得很隐蔽,以为肯定不会被找到,结果其他小伙伴早就离开了。
而质子其实这两天一直在等那个所谓的“妙计”,他想着,实在不行就给太子多吃点滋补的东西,大补之下,总能帮上一二吧。
所以当桌上开始频繁出现一些大补之物的时候,太子有些想笑,还觉得质子有些可爱又有点傻,丝毫不像是比自己年长几岁的人。
“怎么,这几日上这么多大补的东西,你是怕孤身子亏空了,还是怕孤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太子夹了一筷子放入质子碗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
谁能想到那妙计是这样。质子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房间,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既然这么喜欢,那你就多吃点吧。还有这碗汤,你也多喝点,孤要看着你吃下去。”
质子眼睁睁看着太子又给自己夹了一筷子。
自己私下嘱咐这些菜不要再上了,可是第二天的时候又换了新的一批,质子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会儿应该是太子的授意了。在自己的百般恳求之下,这一篇章终于翻页了。
餐桌上的餐品确实是正常了许多,只是质子的身体却因为短期内吃了许多滋补之物变得有些燥热。被太子留宿的时候,质子总是贴着墙边睡,即使被太子捞进怀里,也要坚持背对着他。
“这是做什么,在你眼里孤就这么可怕吗?”
太子有些生气,捏着质子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然后问道。
质子被捏得有点儿疼,却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补过头了太燥热,一跟太子靠得近些身体就忍不住起反应,这跟开口求欢没有什么差别吧……
质子眼神飘忽不定,一旦和太子对视又立马移开了视线,只推了推太子的手说了一句太子捏疼他了。
见质子不肯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太子气得吻了上去,这个吻莽莽撞撞,两个人的牙齿和嘴唇都磕到一起,急躁而冲动。
太子的手摸上质子的腰,从宽松的衣袍里伸了进去,质子越想逃离他就越是吻得更深,舌尖抵死纠缠在一起,质子伸出手试图抵住他的胸膛,因为自己几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了。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蓦地响起,巴掌落在了质子白皙的tun部上,鲜红的印子也留在了上面,明明是虐待疼痛的一巴掌,质子却莫名其妙地有了感觉。疼痛伴随着特殊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