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被他的尖叫唤回了理智。他将叶余兮的裤子完整拽下,还没有好全的tunrou上一道高肿的痕迹格外刺眼。
压迫性的信息素再次袭来,叶余兮被迫把翅膀收了起来。他绝望地闭上眼,只能感觉到身后的皮带再次弯起弧度,随之而来的是几乎要把皮肤撕碎的疼痛。
“啊呜……!!你这个混蛋!!”
江渝没有理会他嘴里的谩骂,他像一个无情的机器一般,柔韧的皮带在他手里变成了长长的皮鞭,责打在面前红通通的屁股上。叶余兮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头被套上枷锁的牲口一般受人责打,他垂着头,身子随着每一记责打发着抖,无边的疼快要把他逼疯。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挨打。
江渝之前每一次给予的责打都有理由,哪怕那些理由再无关紧要,可他从来没有冤枉过自己,这让叶余兮从来没有过质疑丈夫的念头。
他在这皮开rou绽的疼痛里,第一次有了“凭什么”的念头。
“呃!!!”
这一记责打落在了脆弱的tun腿,那里比起屁股尚且完好,瞬间横起了一道肿痕。叶余兮弓起身子哭出声,闷痛的委屈从心底涌上,他声音嘶哑,在噼啪的抽打声里挣扎着发问:“你…打我……呃啊!是因为、我说对了么?啊…我和别的Alpha有、有接触…呜!而他比你强那么多…啊!!!”
不留情面的皮带狠狠抽在伤势最重的tun峰,江渝好不容易快要下去的火气再次被挑起。他喘着粗气,哆嗦着手将皮带扔掉,粗暴地拉开抽屉,拿出放在这里的板子,抵在叶余兮的屁股上,不容置喙地宣布:“我打你是教你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自己的丈夫说话。”
这块木板比起他们卧室里的那块竹板要厚得多,只有在小云雀犯了大错才会被拿出来。沉重的板子抡圆了抽上红肿的屁股,皮带抽出来的痕迹被很快掩盖,不同于刚刚浮在表面的痛,板子带来的要更加结实,生生砸入了他的皮rou里。
“啊疼!!!不、不要用这个…”
严厉的板子不像之前挨打时的有章法,完全纷乱的一记又一记摞在了一起,叶余兮哭喊得嗓子都哑了,无力地蹬着腿:“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饶、饶了我…我知道错了呜…”
他原本的坚持瞬间被瓦解,只是想如果认错求饶可以让他不再受这份痛,那哪怕让他向江渝跪下磕头都可以。
腰间的力道依然沉重地压着,可怜的两团rou已经彻底失去弹性,抽打的声音逐渐闷重,僵起的大片肿块已经从深红慢慢向乌紫过渡。
“呜好疼…好疼…呜…求求你…”
江渝又闻到了那股茶香。
但是不同于之前的陌生与排斥,他竟然在这股茶香里察觉到了一丝难过的情绪,不知怎么,这让他的心里也揪痛了起来,强烈的不安让他手中的板子终于停了下来。
没了按在腰间的手,叶余兮身子一软差点就要摔下沙发,他浑身都是汗,哭久了的眼睛红肿起来,跌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空气中的压迫感终于没有了,叶余兮眼泪止也止不住,只觉得自己下半身已经烂了。
“你说过…不会再用信息素…压我的…”
趴在床上的小云雀完全没有了力气,江渝沉默地剜了一大块药膏,先在手心里化开,再贴在叶余兮伤痕累累的tunrou上。
揉伤带来剧烈的刺痛让叶余兮指尖猛地收紧,他死命咬住被子,可齿间的呻yin还是忍不住溜了出来。
“我要出差一个周,这一个周,我会让人过来定时给你送你需要的各种东西,你不准出门。”江渝将安抚信息素一股脑都放了出来,说出的话却仍然不近人情,“你的手机我也会一并拿走,不管有什么事、有什么人来找你,都不可以出门,听明白了吗。”
奄奄一息的叶余兮没有作答。
江渝给几乎陷入昏迷的叶余兮上完药后,半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他草草收拾了客厅,却故意避开了地上散落的羽毛,逃一样地出了家门。
半夜被喊过来的司机有点不解地看着江渝把自己家门从门外反锁了好几层。
“……爸情况不太好,医生说最慢也是这个月。江涣很快要加紧他的速度,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对兮兮下手…” 江渝摁了摁眉心,“但是我这个周一定要去李家一趟,争取到手里的股权。所以让他呆在家里是最好的方式了。”
开车的司机是个懂事的人,他应了一声便不再多问,清醒了一下就乖乖开车。
江渝望着窗外后退的景色,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知道叶余兮很痛,知道他自己这次下手狠了,知道自己委屈了这只小云雀,可江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在想到他跟别的Alpha有接触的可能后都会瞬间失控,暴躁的情绪让他恨不得把叶余兮彻底锁起来。
“小九。”江渝出声喊了开车的司机,“你找个机会,帮我查一个人…”
“好的江总。”司机虽然明面上只是开车的,但实际上能被江渝私下用的人,都是暗中有一定能力、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