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辣的屁股和一会儿要挨打的恐惧让乖乖站在墙边的小云雀终于控制不住眼泪,他吸了吸鼻子,却不敢哭出声,只能攥着衣角小幅度地耸肩。
江渝迟迟不进来,叶余兮想起了什么,慢慢挪到书桌边,撕下来一张新的便利贴。他咬着嘴唇,弯下腰在上面写下了“偷用违禁药”五个字,写完后又觉得不太好,将这张纸揉成一张团,重新拿了一张新的便利贴,改成了“想用违禁药”。
他咬着笔杆,希望这样只停留在想法却没有付诸于行动的原因能让自己少挨一点。
叶余兮刚想把这张便利贴贴上反省板,伸在半空中的胳膊却僵住了。
“凑齐一行了?”
严厉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江渝shi着头发走了进来。纵使他再小心,刚刚扬起的药粉粉尘还是对他产生了一些影响,只能去迅速冲了澡才能按耐下自己心里的燥热。
江渝脸上还挂着水珠,顺着下颌一直流进他宽松的家居服里。
空气里淡淡的蒲公英味道像是初春新雨后的草坪。
他走到叶余兮身边,头发上的水珠滴在了叶余兮的手背上,凉丝丝的:“这次要挨的打,之前的惩戒期还有三天,再加上攒够五次的罚……”
shi漉漉的指尖透过薄薄的布料捏住小云雀的屁股rou:“宝宝有几个屁股能挨得住?”
叶余兮心里害怕,可他也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事做得荒唐可笑,是该挨打,于是还是把那张纸贴在了墙上。他侧过身小声认错,目光却一直不敢看面前的丈夫:“我确实做错了,哥哥惩罚我吧。”
Alpha却对他这副怯怯的样子完全不为所动,点了点小云雀的后背:“去把板子拿过来。”
板子是用檀木做的,足有小臂长短,沉甸甸的,揍起人来回回都能让他痛哭流涕。叶余兮握着它的柄端,只觉得指尖都开始发抖,但还是老老实实举在了坐在椅子上的江渝面前。他看着丈夫坚实的肩膀,想着一会儿板子打在身上的痛楚,结结巴巴地开口:“哥哥…我、我先给你吹头发再打吧…好不好?”
江渝没应话,只是接过板子拍了拍自己的腿。
拖时间无望,接下来的步骤叶余兮再熟悉不过。他颤颤巍巍把自己的裤子褪了干净,工工整整叠好放在了旁边,乖顺地趴在丈夫的腿上。
江渝拍了拍他的后腰:“手给我。”
叶余兮虽说不算矮,但毕竟还是Omega的身材,趴伏在高大的丈夫腿上时手都撑不到地。他一般挨打时都会抱着江渝的腿,也算是一种慰藉,但是这次连这个权利都剥夺了,小云雀在心里嘤咛了一声,将两只手都伸向了身后。
“一只手就行。”
他不知道江渝要做什么,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又默默把右手收了回去。叶余兮感觉到江渝抬起了手,可晾在空气里的小屁股缩了又缩,也没有感觉到身后的疼痛。
江渝攥着他的手指,在他的手腕处系了个绳子:“…看看,好看吗?”
叶余兮收回手,有点愣愣地看着白皙的手腕上的红绳。简单的手工编织,没什么出奇的,唯一的亮点是上面吊着一个憨态可掬的小狮子——但是工艺并不细致,狮子看上去歪眉斜眼的。
“今天我路过外面的小摊看到有卖这个的,就让小林去挑了很久才选出来这样一对儿,给你一个,也给我一个。”江渝将自己的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上面挂了一只小巧的小鸟吊坠,“喜欢吗?”
叶余兮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送自己礼物,却还是感觉心里一热,把左手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喜欢的。”
“着急要什么宝宝。人家Omega急着要宝宝都是为了栓住Alpha的心,兮兮又不用。”江渝摸了摸他的脑袋,“有了这条红绳,兮兮就可以把哥哥永远拴在身边了。”
冰凉的木板抵在tunrou上,浪漫的气氛只存在了一会儿,Alpha就又恢复了原本的严厉:“动这些没用的心思,该不该打?”
话题转换太快了,叶余兮还沉浸在满是粉红泡泡的感动里,就被冷硬的板子又拉回了现实:“该…”
“先打八十。”
叶余兮还没有从骇人的数字和那个“先”字里反应过来,江渝就已经伸手圈着他的腰,板子轻轻点了点tun尖后就快速离开再狠狠抽落。
“啪!!” “呜!”
江渝揍人很有自己的一番方法,他刚开始的几下力度永远最足,要给手下人足够的震慑。
还带着红肿的tunrou迅速浮起更深的板痕,叶余兮这一段时间挨的打一直都是温水煮青蛙的痛,骤然受到这样重的打,他两只手撑在江渝的膝盖上猛地扬起身子,直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打碎了一般。
第一下就让他发出哀哭,而后左右各一记的清脆声音更是把他的所有心理防线全面击溃,叶余兮绷直了身体,强忍着把手伸到后面挡着的欲望,带着哭腔求饶:“哥…慢、慢一点…就慢一点点好不好呜…”
他甚至不敢向身后人提出“不要打”或者“轻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