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现在无法回国,他在这儿也可以从长计议。利用贵妃的特殊地位和景国的残余旧部细作等,逐步培植壮大自己的势力,再择机行事。顾灼羽计划着。
墨敛斯哭得已经神志濒临恍惚,大鸡巴却还在不断Cao着他,乱七八糟、断断续续的哭声中时不时溢出抑制不住的勾人媚叫。
惹得顾灼羽心烦意乱,反身压倒他,更加粗暴地快速律动捣弄着rouxue。
每一下都让大gui头往更深处顶入,柔嫩宫口一次次被拼命撞击而变形,一点点张开,节节败退地让大鸡巴强势通行。
狭窄无比的小口,好不容易塞进大半个gui头,墨敛斯就疼得整个嫩xue都抽搐起来。
意识到子宫也要被鸡巴jianyIn,这将把他变成一只完全失去自我意识的、最yIn荡下贱的母狗,烂逼甚至可能被Cao得永久性漏Jing漏尿——他会变成平日里sao逼也在淅淅沥沥漏尿的母狗皇帝。
他疯狂尖叫挣扎着,手脚并用往前爬行,试图逃离即将要插穿他的大鸡巴。
“主人......主人!呜呜呃啊......阿羽......不要再进来了啊啊啊啊...”
“贱狗,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大鸡巴吗?现在给你!跑什么跑!”
顾灼羽也红了眼睛,喘息着把他抓回来按下,发泄式用力挺身,彻底捅穿了宫口。
尚稚嫩的子宫终于失守,这最后的处子地被残忍地强行打开。本该负责孕育生命的神圣器官,此刻也成了专供yIn乐的Yinjing容器,软滑嫩rou包裹着gui头,宫口如橡皮圈一般箍紧rou棒,勒得让人头皮发麻。
依旧温暖的巢xue吃里扒外地用一股股涌出的花露迎接入侵者,浇在本就shi漉漉的rou棒上流下,shi了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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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敛斯哭得越惨,顾灼羽越是心中快意。
在他父皇未一心沉迷炼丹求长生不老前,景国国力强盛,对敌国来的质子也并不苛待,常常邀请参加宴会。
他在那时遇见了墨敛斯,沉默的、隐忍的、总是一个人待着的墨敛斯。
小质子不爱和人来往,独独和他能聊上几句。每次谈到酣畅时,黑白分明的眸子总是像被点亮一样,灿如星辰地直愣愣凝视着他,眼里情绪不明,被喊了才能回神。
爱一直盯着他盯到走神失神的毛病,大概那时就开始了。
他记得墨敛斯甚至私下会喊他哥哥,他们曾亲密至此。
顾灼羽是真心把他当作过朋友的,在他不告而别回国时格外伤心,没想到再见竟是他领着大军兵临城下。
父皇昏庸已久,恐惧得屁滚尿流,轻易放弃皇位、交出他这个儿子,换得自己安宁。
一国太子几乎等于被送去和亲,何其侮辱。
要他和亲的还是这位昔日友人,何其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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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被粗暴插入给墨敛斯带来莫大的痛苦,泛着不正常chao红的脸上神色陷入迷狂。
既疯狂想逃离摆脱大rou棒,又渴望顾灼羽抱抱他安慰他。混乱不清的思绪对他没有丝毫助益,只能继续无助地胡乱踢着腿,哭泣着挨狠Cao。
顾灼羽不为所动,随手拿起被丢在床边的丝质黑色腰带,蒙上皇帝的眼睛又打了个结。
“腿放我腰上缠紧。”
听见命令,因黑暗而愈发不安的墨敛斯连忙伸腿缠上身上人的腰。
似乎是上天听见了他的祈愿,顾灼羽忽地抱着他起身。
鸡巴仍然插在yIn媚子宫里,因引力而猛然顶到最靠上的宫壁,酸麻得厉害。他却有点贪恋这片刻拥抱的温暖,悄悄双手围上顾灼羽的脖颈,希望贴得更紧。
顾灼羽虽然长相Jing致漂亮,但并不娇弱无力。此时,一手有力托着他的屁股,皇帝过肥的tunrou争先恐后从指间溢出,另一手拦腰抱着他,边走边草。
墨敛斯被Cao得渐渐得了趣,痛苦的呻yin越来越变味,哭腔里“嗯嗯”地闷哼起来。随着阳具抽插,他的身子一颠一颠地上下起伏,声音也越来越sao。
转眼已走到内室门口。侍从们被吩咐在外殿稍远处候着,一旦顾灼羽推门而出,所有人都能看见皇帝这副泪痕未干、屁股红肿、被狠狠Cao着的yIn贱模样。
“主人......?”
他抖着声音,惊惶地喊着主人表达疑问。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感觉到似乎走出了离床过远的距离。
“噤声。”
“不是喜欢大鸡巴吗?我Cao累了,找别的大鸡巴满足陛下,好不好?”
墨敛斯恐惧地疯狂摇头,吓得哭声都停了,想开口求他又囿于噤声的命令不敢说话。
“吱——”,木门被推开。
皇帝身体僵住,浑身肌rou紧绷,羞耻至极,不敢置信他真的要被别人看见如此模样。
当质子时都未受过当众侮辱,何况如今他是九五至尊的皇帝。私下顾灼羽如何玩弄他都是私事,但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