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向北方,温度就越低。
丰沛茂密的绿色被枯黄所取代,黑泥土上覆满一层落叶,高大的树木只剩下空荡荡的枝杈寂寞地延伸,继续向前,土地不再松软,被冻硬的地面与石头的表层,甚至间或开始出现霜层。邬瑟虽然并不畏惧寒冷,但也不喜欢过低的温度,于是,当发现不远处有一处散发着暖融融气息的温泉时,邬瑟颇为高兴。
自地下涌出的天然泉水冒着腾腾的热气,与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硫磺味道混合在一处,在寒冷中迎面送来一种令人愉悦的亲切感。邬瑟脱掉衣衫,小心翼翼地滑进去。略高于体温的泉水包裹住身体,如有魔法般,迅速将冻结的血ye融化,通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温暖渗入四肢百骸,驱散了寒气与疲倦。
不知不觉间,邬瑟就睡着了。
睡梦中,就像陷入了团团的云朵棉花之中,从那柔和温暖间,伸出了无数双大手,抚摸着他,挤压着他,揉捏着他,舒服极了。娇嫩的双ru叫大手温柔地捧着,再敏感不过的ru头得到手指恰到好处的捻动,缓和如水的快感电流伴随着温暖,一并渗入知觉。
还有更多,有的在抚摸他的小腹,有的在揉搓他的tunrou,有的用手指在他大腿内侧挑逗画圈,又有几根手指轻轻抬起邬瑟的下巴,指尖顶在他的唇畔,几乎没怎么费力,就送了进去,以怪异的频率进进出出,玩弄着邬瑟的小红舌头,半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去。
“嗯、嗯哈……”因情动,邬瑟滑腻的脸颊上chao红团团绽放,呼吸也跟着变得不稳,意识模糊间,他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好去摩擦中间始终未能得到安慰的花心,可是握着他大腿的手却让邬瑟无法如愿,只能难耐地扭着小屁股,以疏解欲求不满所带来的煎熬。
没有一点毛发的私密三角地带,秀气的性器胀疼着昂扬站立,一开一合寂寞收缩的花xue不断吐出半透明的爱ye,迅速在便化在汩汩的温泉水中溶解消散。昏睡中的邬瑟半点也没有觉察,此时此刻自己正坐在一只奇怪生物的怀抱中。那个生物具有正常人类的躯干与四肢,可从肩膀开始,无数手臂扭曲地缝合到了肋骨两侧,如同一只人形的昆虫,甚至手臂上,又狰狞地延伸出更多的手臂。
此时此刻,这些手臂从四面八方,将邬瑟牢牢地攥住亵玩。
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耐,就在某种怪异的体验中,邬瑟迷迷糊糊地醒了,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颗倒垂的头颅正对着自己。脖子像没有骨头似的从邬瑟的头顶上方伸过来,上下颠倒地‘盯着’邬瑟——不过,下方的眼眶里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上面裂开的血红大嘴里,两条不断淌着涎ye的舌头从里头垂出。
邬瑟能清晰地看见,头颅与脖子连接处,有一条条扭曲的缝合痕迹。
是缝合者。
仿佛是‘看到’邬瑟醒来,两条鲜红大舌头舔上了邬瑟的脸。邬瑟笑了笑,主动前倾上半身,张开嘴含住其中一个舌头,轻轻的吸吮,先是用自己的舌头跟它纠缠,接着又渐渐的变成熟练的吞吐,模仿着性爱的动作,让缝合者肥厚的舌头顶入自己的喉头,然后慢慢地吐出。
既像在同一张恐怖的鬼脸接吻,又像在给怪物口交,而邬瑟却满脸沉溺其中的样子,下身呈现出更多发情的反应,源源下涌的热流提醒着他两张小xue如何麻痒饥渴,空虚难耐,男性的rou棒也胀得发疼,浑身上下都想得到更多的疼爱……
欲火焚身之下,邬瑟近乎急切地将‘倒垂’的人头拖近自己,饥渴地含住对方两个舌头,又吸又舔,想象着自己正吞吐着两根大rou棒。与此同时,他胡乱拉住一只大手,往自己下身按去,扭着屁股引着对方往shi淋淋粘糊糊的花xue送去。邬瑟再清楚不过了,这种爱戏弄人的坏心眼怪物,它们的性器官就是那些可怕的大手,每次都能把他玩到欲仙欲死的地步。
只是回忆想一下,邬瑟的花xue与菊xue就忍不住跟着一并收缩,吐出更多的yIn水儿,那根小rou棒颤一颤,差点就射了出来。
快一点……
快一点来弄我……
彻底发sao的男人扭得如同小兽,主动把双腿分的更开。缝合者的忍耐似乎也达到了极限,四只大手托住邬瑟的tun部与大腿,更多的大手伸过来。三根黑漆漆的手指并拢在一起,近乎粗暴地顶开了邬瑟的菊xue,直直地连跟没入,直插得邬瑟浑身一哆嗦:那硬邦邦的手指上没有指甲,只有骇人的粗大骨节与爆起的缝合疤痕,一路刮过娇媚的嫩rou,擦燃起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
同时,又有手指摆开委屈的花唇,让藏在里头的Yin蒂露出,眨眼间,充血而胀红的Yin蒂就被捏在指腹间蹂躏,顿时,邬瑟如遭电击,身子激烈地颤抖起来,被堵着的嘴巴发出隐约的呜咽,可怜的男性器官吐出一股股浊水儿,没有东西填充的花xue却跟失禁了似的,喷出大量朝ye。
没过邬瑟上半身的温泉水面涟漪阵阵,只有男人自己知道,在被手指玩到chao吹之后,又忍不住尿了出来。
高chao中的男人几乎都翻起了白眼,嘴上取而代之身置巅峰时刻的痴痴笑容,可数不清的大手的玩弄远没有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