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几天,原萧就要回来了,她在东北上学,寒假放得早,谎称自己哥哥结婚提前请了假,兴高采烈地给刘姨打电话,还不忘问八哥的近况。
“我的豆豆还好吗,刘姨,我给它买的零食它爱吃吗?吃得多不多?爱吃哪一种?我记得它爱吃松子,还有榛仁,不知道这次买得行不行,我选……”
原萧正要上飞机噼雳啪啦一通问,刘姨听了脑瓜子胀,忙打断她,扬声道:“萧萧,萧萧,慢点说,刘姨听不过来了,豆豆好着呢,都好着呢,也爱吃,就是天天和猫打架,哎呀,家里毛都掉了一地……”
“猫?”原萧竖起耳朵,拉着行李定在原地,惊讶道:“家里怎么会有猫,我哥不是最讨厌猫吗?”
“小怜养的,外面的野猫,总来咱们院子里,就被他养下了。”
原萧一时没反应过来:“小怜?哪个小怜?”
刘姨笑着说:“连珏啊,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当初连珏出国,你还哭着闹着让你哥从家里滚出去……”
原萧举着手机,在人来人往的登机处愣了半天。
连珏已经两三个月没出门,接到电话后翻箱倒柜,硬是没找到冬天穿的外套,原野还有十分钟到家,连珏手忙脚乱,急出一脑门汗,只胡乱穿了两件衬衣,外面又套了件毛衣。
他站到镜子前照了照,里面的人十分滑稽,鼓鼓囊囊的上半身,凌乱的头发,还有露着脚踝的家居裤,上面印着一堆吐着舌头的斑点狗。
原野进卧室没看见连珏,再往里一看,衣柜那一个人正撅着屁股一头扎在衣堆里,西装下毛毛脑袋拱来拱去,两只手来回翻腾把他的外套扒了个稀烂。
“出来!”原野拽着连珏裤腰把人扯出来。
连珏冷不丁回到空气中,穿着那身可笑的毛衣,退后了两步:“我没有外套……”
十几分钟后,两个人前后脚下楼,刘姨给连珏找了一件羽绒服,是原野高中的外套,穿在连珏身上大了一圈,拉上拉链后,脖子和手都缩在里面,露出圆圆的脑袋和修长的小腿。
“小怜腿怎么了?”刘姨送他俩出门,察觉到连珏走路歪歪扭扭,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就别去了,外面还下雪,这么多年没见,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我没事儿刘姨,昨晚…不是,刚才把脚崴了一下。”连珏忙摆手,跟着原野上了车。
原萧起飞前给原野打了电话,让他带着连珏去接机。原野自裴安走后,对她一向纵容,上学放学天天接送不说,原萧去学钢琴,原野就在琴行外站着,一站就是三四个小时,也是半句怨言都没有,原萧住校想家,他正在外地上大学,立马飞回去把人从学校里接回来,住够了再送回去……不管原萧走哪,原野都恨不得放兜里揣着,捧着,生怕她饿着,冷着,一个人又当哥又当爹地过了八年。
裴安走后,原野经常做梦,梦见原萧哭着喊着找妈妈,他时常惊醒,偷偷去原萧房间看一眼,再回来,睁眼就到天亮。
原野就这一个妹妹,他必须保证原萧一点闪失都不能出。
车在高速路上行驶,天气Yin沉沉,灰色云层厚厚地压了下来,压得人胸闷,车窗外飘着雪,雪花不大,但风刮地凌厉,发出呜呜的声音,卷着细碎的冰粒,撞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车里两个人一路沉默,连珏坐在副驾驶上,手握在一起,乍一看没觉得有什么,但仔细一观察,就能看出他脸色红得不正常,鼻尖和额头出了一层汗,原野在开车,他余光看了一眼,感觉对方不会注意到自己,便侧了侧身子,开始偷偷用手腕蹭着下身。
他胸前贴着药贴,后面塞着按摩棒,身体像在油锅里翻来覆去煎了一轮,整个后背溻shi了衬衣,车里开了空调,加上原野的存在,导致他呼吸也变得紧张起来。
后xue胀痛的感觉慢慢消失,按摩棒在半路变成了中档,连珏眼神一变,猛地抓紧安全带,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
“嗯……嗯……”
敏感点被研磨扩散出一波又一波的情chao,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胯下性器抬头,抵着内裤支出一顶小帐篷,转眼间,已经洇shi了拇指大小的一块布料。
杜新说,三支药剂扎完,慢慢连珏发情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多。
整个车内逐渐弥漫开一股香味,从连珏的位置飘了过来,连珏意识变得发散,后脑牢牢顶着椅背,两条腿并紧,呻yin着绷直身子,屁股猛夹着按摩棒抬高,手隔着裤子揉搓性器,到了临界点后突然一抖,紧接着被抽干了力气,腿一软,重重地落回椅子上。
如此反复了几个来回,原野听见他细细的哭腔,红灯一亮,他停下车,转头看见连珏羽绒服已经脱下堆在腰侧,裤子解开后挂在膝盖,露出两条光滑洁白的大腿。
周围车辆飞驰而过,旁边一个司机往这边瞥了一眼,原野忍不住皱眉,从后座扯了一件衣服扔在连珏的身上。
连珏叉开腿仰头坐在副驾驶,股间挤出一截按摩棒,周围全是透明的ye体,将座椅糊地shi答答的,他伸手拉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