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经半夜,连珏是被冻醒的,腰和尾椎疼得发麻,他连打了几个喷嚏,猫一样赤着脚,手里拎着拖鞋,蹑手蹑脚地在黑暗中上楼。
浴室里亮着灯,原野在洗澡,连珏撇了撇嘴,轻轻关上房间门,踮起脚想偷偷上床装睡。
谁知刚准备过去,浴室门突然被打开,伸出一只shi漉漉的大手,像鹰钩一样迅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一秒扯了进去!
“啊——!”
连珏惊叫,脚底打滑,手上拖鞋不翼而飞,歪斜着身子直接半跪在原野脚下,胳膊扯得生疼,头顶热流浇了满身,睡衣贴在身上,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你晚上去哪了?”原野把他拎起来,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问。
连珏不想暴露自己的小地下室,避开他的眼神撒了个谎:“去院子待了一会儿。”
别墅后面有个院子,里面刘姨种了点水果蔬菜和几丛花,这个季节,葡萄已经成形了,月季也开得好,院角有个阳光棚,连珏从画室出来就能看见。
原野冷哼:“糊弄鬼呢?我刚才一直待在院子里,怎么没看见你?”
连珏抿着嘴,不敢说话。
幸好原野没再问,连珏一松气,放松了身子,以为渡过一劫。
但下一秒,原野竟把他整个人拦腰一勒,连珏促不及防脸朝下,腹部卡着对方手臂,手在空中胡乱了一通,屁股撅着,双脚点地,连睡裤带内裤被直接扒下,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扔进了浴缸里!
“疼!啊!”
身体撞上浴缸,连珏的头、膝盖、手肘和后背皆是钝痛。最惨的是,他的腰经过这一折磨,被冷气浸出来的酸疼变了味儿,针扎一样从骨头缝里逼出细密的疼劲儿,一时逼得他嘴角发麻,五官皱成一堆,兀自淌下两行泪来。
连珏披头散发,侧躺在浴缸里不敢动,shi透的睡衣卷了上来,双腿交叠,性器软绵绵地垂着。
他呼吸发急,哆嗦着手伸到后面按着腰,恍惚觉得自己下半身已经不能动了,沿着腰往下摸了摸尾椎,又尝试着伸了伸腿。
还能动,没瘫,连珏心落回实处,委屈地闭上眼憋回眼泪。
原野站在喷头下面冷眼看着,以为他又在装。水已经停了,他shi透的粗硬发茬上挂着水珠,一眼望去,肤色如麦,肩背肌理轮廓分明,结实有力,腹肌紧实,耻毛黑硬浓密,胯下沉甸甸的性器如沉睡大鸟。
“爬起来,别装死。”原野居高临下地叫他。
连珏也有脾气,正疼地说不出话,不但不理他,反倒蜷缩着,把睡衣又往下拉了拉。
小腹和性器都被盖住,shi布料上透出鼓起的形状,浑身上下的皮肤一色的白,被撞疼的地方像起了红疹,睡衣下摆露出圆润挺翘的屁股。
原野打量了一眼,心火翻烧,他尝过那屁股里的柔润细腻滋味,tunrou饱满,肠rou吸得他头皮发紧,他也握过那截细瘦紧实的腰,在手里扭动挣扎,汗水浸得shi黏,身下人止不住哭泣呜咽,哀叫连连,双手恐惧地搭在自己肩上发抖收紧,哭声随着粗暴的动作碎得断断续续。
连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盘中之餐,笼中之鸟,身上shi透的睡衣渐渐冰凉,冻得他脸色发白。
他还不知道今晚的酷刑尚未开始。
原野现在欲火正旺,连珏又勾人得很,两个人红本一领,婚戳一盖,自然没有忍着的道理。他拎起喷头,将水流调成最大,对准连珏的方向直接将温度拧到最低。
连珏冷不丁被冰凉的水披头盖脸地一浇,整个人呼吸一窒,慌忙睁开眼爬了起来,他躲到哪,水就往哪喷。连珏抱着腿被逼到浴缸角落瑟瑟发抖,嘴里尖叫:
“原野,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连珏狼狈地上来抢夺喷头,原野长腿一跨,进了浴缸毫不留情直接把连珏踹倒!
哐啷一声,连珏被踹懵了,小脸煞白,趴在他脚边被拎起来,原野拧掉喷头,露出细管,掐着连珏的腰,对准屁股中间收缩的xue口直接插了进去!
刺骨的凉水激得肠道拼命蠕动,像锋利的冰刀急速旋转划过,肠壁尖锐刺痛。连珏彻底吓坏,尖叫着用双手在原野乱抓一通,原野对准他的屁股扬手啪啪两下,声音低沉如同地狱:“把嘴闭上!把你的手收起来,否则别怪我直接把你的肠子捅穿。”
连珏听后身子一颤,变本加厉,几乎破音,恐惧攫住他的理智,疼痛占上风,他的小腹被水流充得冰凉鼓胀,牙齿咯咯打战。
然而几秒之后,他便冷得说不出话,身子也软了下来,挂在原野身上抖得不像话。
原野把他拎到马桶上,灌了三次肠后连珏整个人比墙皮还白,抱着胳膊,眼神呆滞,他被原野掀翻在浴缸里趴着,屁股高高撅起,娇嫩的后xue翻出一小圈肠rou,带着水渍翕动。
“刚才叫得那么好听,现在怎么不叫了?”原野用手指粗暴地捅进去,连珏呜的一声,浑身绷紧,脸趴在浴缸底流泪。
像烧红冒火的热铁猛烈地锤进细窄冰窟,后xue被贯穿的一瞬间便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