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和连珏结婚结的猝不及防,周围人懵了一圈。
卢向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一丝不挂地瘫在酒店的椅子上,腿间的大家伙射Jing后硬度不减,直挺挺地戳着身下人嫣红小脸,小书脸上嘴角沾着Jingye,听见声,恍惚了几秒,反应过来,跪在地上抻长了胳膊把手机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来,卢向明的铃声不要脸,是一个娇柔的男声哭着喘着喊老公的声音,又柔又媚,惹得小书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
还以为是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声儿,小书没叫过卢向明老公。
“忙着呢,又干什么?”卢向明拍拍小书的脸,小书重新扬起头张开嘴,shi漉漉的舌头绕着gui头打圈。
杜新听见卢向明发出舒服的哼声,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大白天的你能不能行了,有要紧事儿,原野要结婚了你知不知道?”
卢向明一愣,身子往前一探,戳的小书唔的一声:“他?结婚?和谁?”
“也没告诉你吧,我也是刚听说,说出来吓死你。”
卢向明Cao了一声:“你别告诉我......”
杜新笑了:“还真他妈是连珏。”
卢向明没心情打炮了,挂了电话,拎起裤子往腿上穿。前几天原萧过生日,聚会上原野不知道喝了谁给下药的酒,Yin差阳错进了连珏的房间,俩人貌似是一晚上没消停,第二天连珏光着身子发着高烧被送进医院,身上就裹了件浴袍,rou眼可见的脖子脚腕全都是青青紫紫,连额头都肿了,不知道的以为原野把他按在地上揍了一晚。
卢向明让司机去医院接着杜新,两个人去金江,杜新说那天他听科室里的医生说,连珏浑身上下没一块好rou,醒来还急火攻心,犯了炎症打了一个周吊瓶。
“和挨揍有什么区别?”卢向明在车上叼着烟说。
原野那手劲,以连珏的小身板连他一拳都挨不住,更别说被压在床上,让喝了药的畜生翻来覆去Cao一晚上,细胳膊细腿的,后面还不得豁出个大洞。
杜新也唏嘘,连珏从小心高气傲,本来他们四个人,连珏和原野最好,好到连珏那股子傲慢懒散劲儿全是原野惯出来的,后来裴姨去世,据说是连珏间接害死的,但没证据,两家人的关系急转直下,那时候他们都小,才十六岁,刚上高一,原野从班里冲出来,当着一走廊人的面,不敢置信地把连珏掼在墙上问是不是他,连珏红着眼,倔得抿着嘴窝出两行泪,顺着脸蛋噼里啪啦地砸在原野手上,愣是不说一句话,被原野推倒在男厕所拖把池里,闻声赶来的班主任挤进来把他拉了起来...
从那以后连珏就转学了,听说后来出国了,他从小画画,上个月刚毕业回来,被原萧过生日的时候叫来了,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儿。
“当时原萧多大?”那件事过去七八年了,卢向明都快忘了。
杜新算了算:“原萧比咱们小两岁,十四,当时她坚持说不是连珏,连珏转学她哭了三天三夜。”
后来就被原野一拳揍倒在三中门口,小姑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趴在地上被自己哥哥拎着羽绒服领子拎起来一步步踩着雪背回了家。
原野前十六年打过不少架,唯独两个人没挨过他的拳头,一个是原萧,另一个就是连珏。
但是他在高一期末考试之后,那个寒冷的冬天,把这两个人揍哭了,其中一个逼走了,一走就是八年没见。
结果谁能想到,再见面就是在床上,还是赤裸相见,连珏又挨揍了,屁股开花,糊了满床的血,肠道搅动瑟缩着含住满满的Jingye,连珏醒来浑身发烫,嗓子冒火,被罪魁祸首用浴袍裹着抱上车开到了医院。
卢向明说这就是命,他掐了烟,和杜新一起从车库进了金江的电梯。
电梯升到十二楼,顶楼,房间里都是落地窗,到了晚上可以俯瞰江边华丽夜景,出了电梯脚下就是厚厚的地毯,皮鞋踩在上面鸦雀无声,两个穿着高叉旗袍的美女站在1208门边,面若桃花,波涛汹涌,卢向明伸出两指,从其中一个胸前的马里亚纳海沟里夹出一张纯金房卡,开门就是宽敞的豪华包间里窗边沙发上原野冷漠的侧脸轮廓。
杜新看见美女的大胸会喘不上气,不能看,赶紧低头跟着走进去。
“哪来的新郎官,脸这么臭。”卢向明走到沙发坐下。
原野眼刀甩了过来,杜新小声骂:“有病?”
原野的脸色看起来实在不怎么样,本来长得就凶,高鼻深目,眼神凌厉,头发短而硬,加上肩宽腿长,西装下一具强悍结实的rou体,光是往沙发上一坐就压迫感十足。
卢向明正色,坐直后咳了一声:“那个,你好像也不亏...”
杜新在车上和卢向明说了,连珏和他结婚,连士平还陪套房,学区房,可惜俩人生不出孩子,没用。
卢向明也在原萧生日会上看见连珏了,八年没见,连珏变得越来越漂亮了,他从小就长得清秀,肤白貌美,追他的男生女生都不少,是只脾气差了点的白天鹅,但原野的脾气也好不到哪去。
更何况以连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