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周胸腔里涌起巨大的chao汐,他没想到林泽居然是这么想的。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是被选择的那个,随时在林泽做出决定的时候让出位置,可是没想到同样的成长经历虽然给他们造就了不同性格,最本源的内核始终还是相似的,一样的游移不定,一样的患得患失,一样没有安全感却渴望着坚定。
他们成为不lun的兄弟,没有兄弟会抱在一起做爱的,可对他们而言爱意却比性欲更难说出口,他可以假装自己毫不在意,把对林泽的心意埋在心底,他可以试着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在林泽需要他的任何时候永远准备好给他。
只要林泽给他亲口定下一道界限,他就会老实地守着那条规矩再也不越线,将所有暧昧不堪的心意都放进回收站里。
可林泽和他一样。
说不出口的话可以暂时不用去说,先用做的一样可以体现自己的心意。林周捧住林泽的脸低下头亲吻他。这不是他第一次和林泽接吻,但这次他却带着满心的虔诚,不染情欲,只用心去感受那些所有埋在彼此心里说不出口的情感。
林泽到底有多喜欢他。他是知道林泽从前是怎样的,坦白来讲认识林泽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想象到他竟然也会有性欲,他就该是醉心学术不染凡尘的样子,连性器都干干净净的没有手冲的痕迹。可是这样的林泽却对他说,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林周闭着眼睛啄吻林泽的嘴唇,张开嘴巴同他唇舌交缠起来。他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希望唾ye分子的交换运动可以传达一二。
林泽只在他面前做狗,林泽该有多喜欢他。
一切都是公平的,他的性器早就刻上了林泽的名字仅供他一人使用了,除了林泽林周也不愿意再Cao别人。在林泽身体里他能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只有在林泽身边他才会情绪浓烈到连自己都无法克制。到底是什么时候才开始变得完全没办法离开他的。
他热烈的喜爱着林泽身上同他相似又不同的每一点,甚至满溢到没办法再沉默下去,于是他亲吻着林泽,附在他唇边轻声呢喃,“我喜欢你。”
林泽睁开眼睛朦胧地看了他一阵,又重新用力按住他的头想要继续同他接吻,但林周却并不想这么做。他的唇紧贴着林泽的脸颊,在他方才眼泪流过的地方静静感受着,再次重复,“我喜欢你。”
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像是林泽的泪腺分泌过剩,又流出了泪水,他想那应该和刚才的眼泪不是同一种。刚才的眼泪尝着是苦的,现在却是甜的。
于是他吻着林泽的眼角,现在他也变得有些想流泪,但他也只是轻轻捧着林泽的脸颊生怕弄疼他似的重复了第三次,“我喜欢你。”
要怎么才能表达出他的心意呢,只想和他做爱,只想和他拥抱,只想和他亲吻。林泽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感到心动,而他哭的时候却让人心如刀绞,林周再也不想见到林泽因为伤心而流泪了。
所以他说,“不要哭。”
可是林泽的眼泪流得更多了,不管他怎么用嘴唇去堵也堵不住,但林泽却笑了,他说那不是因为伤心,是因为开心所以哭。
林泽也捧住他的脸,他们对视了很久,大概十秒或者二十秒,林泽闭上眼睛抬起头来同他接吻。
他亲了一下便离开,他说,“你只能和我接吻。”
林周说好,于是他闭上眼睛亲吻了他第二次,又说,“你只能和我做爱。”
林周又说好,于是林泽亲吻了他第三次,这次他松开的时候林周没有等他开口,而是先回答他道,“我只会喜欢你一个人。”
于是他们热烈地接吻。
身体在摩擦中逐渐变得滚烫,但他们暂时都没有解决的欲望。在此时此刻情感的需求比生理需求更加重要,林泽咬着林周的唇瓣问他,“所以我对你而言算什么?”林周回复,“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林泽奖励般摸了他的头,又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这次林周没有立刻回答,他贴着林泽的嘴唇,欲吻未吻,眼神深沉地同他对视,终于不再沉默,他说,“我们是恋人。”
兄弟是不会上床的,炮友是不会吃醋的,那他们的关系还剩下什么,除了恋人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名词能够更准确的概括他们的关系,他们彼此在意彼此相爱,于是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哪怕做爱也是理所当然。
林泽在16岁这年早恋了,他有了一个幼稚的恋人,毫无羞耻又占有欲强,他们的情感契合,rou体也合拍,在林周面前他可以毫无顾忌地适放天性,表现得再sao浪也没关系。
他们两天没有做爱了,林泽的身体迫切的需要得到林周的抚慰,他需要林周那根粗大的、能够轻易填满他的性器插进他的身体里,需要被林周的Jingye灌进身体里,可是在那之前他还有另一件事想做。
把林周的Yinjing吃下去比他想象的要困难一点,林泽鼓动着脸颊试图含深一些,但是gui头已经顶到了腔壁,他只能手动地套弄吞不下去的部分。
林周很疼惜他,一直在问他还好吗需不需要他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