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周本来以为这件事已经到此结束了,但是对于林泽来说好像不是这样。他有意无意避开自己的触碰和视线,走在路上的时候要么走得飞快要么拖拖拉拉到最后,甚至在家里也不和自己讲话。
林周觉得不对劲,明明该生气的人是自己,林泽作为免了口交反而被口的那个,里外都占了便宜,到底有啥好别扭的啊?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一言不发,原本该是好兄弟互帮互助(姑且称之为互帮互助吧)的时间,林泽却裹着被子对林周丝毫不理睬。林周不信邪,他强行压在林泽身上摸他下体,这几天和他混了个脸熟的性器老老实实在他手里挺立起来,但林泽却闭着眼睛装不知道似的。
倒要看看他能忍到几时,这么想着,林周抬起手腕套弄起来。他哥哥的性具比他本人诚实许多,尽管某个人脸上淡定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下身的Yinjing却在有节奏的撸动中颤颤巍巍吐出ye体来,林周垂眸盯着今天尝过的东西,他好像有些上瘾,否则怎么解释他突然俯下身去再次含住那根性器的行为。
林泽腮帮猛地跳动了一下,像是某个人用力咬紧了牙,林周心中好笑,他不紧不慢地舔弄着林泽的下体,将每一滴渗出的Jingye裹进舌尖,故意吃出啧啧的声响来。
胯下涨得发疼,但是此刻对于打破林泽脸上的面具的渴望已经超出了自我抚慰的需求,他想做点什么来逼着林泽出声,像当初明知他睡了也非要让他清醒着被Cao进腿里那样,最好能主动张嘴再要点什么,反正要什么自己都会做。他原本只是想借着这个身子的手和腿独自爽一阵子的,是林泽先打破了秩序,他就得负责起来。
林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今天林周猝不及防跪下来给他口这件事超出了他的掌控,让他一时之间只有逃跑的念头。像是秩序被打破,胸口弥漫着的情绪陌生得吓人,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自从和弟弟上床以来他常常感到后悔,早知道和他做爱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他一定会选择在第一次发现林周偷偷打飞机的时候就挺起屁股求他Cao进来。他们有十六年没有做过爱,那现在开始做得频繁一些补上以前的空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他从来没觉得和弟弟做爱是一件多大不了的事,就像林周会在晚上给自己自慰一样,他自己自慰,用自己的手自慰,用自己的腿自慰,和用自己的身体自慰,在本质上有什么区别?都是为了身体舒服而做出的事而已。
可是口交不一样,他想,口交是一种以单方面痛苦为前提的性行为,他的渴望还没有达到愿意为了给林周体验被口的经历就让自己难受,反正林周也不愿意给他口,他们彼此彼此罢了。
可是林周打破了他的认知平衡,林周居然给他口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和手冲时完全不一样,林泽不知道那和林周Cao进他身体里的感觉有什么区别,但就此刻而言他突然理解了这段时间林周对口交的执着,因为这的确是一种值得的体验。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件事,从前可以安慰自己的前提已经不再成立,他喜欢口交给他带来的shi润温热的快感,但他却想逃避被林周单方面注视的眼神,就像此刻一样,他不着寸缕的被林周从头到脚打量着,林周控制了全程,以冷静的姿态注视着早已溃不成军的自己。
冰凉的润滑随着手指的动作被缓慢在腔壁上涂匀,林周在做着性爱前的准备工作,他本该抬起双腿去迎合林周进入自己,但此刻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的举动,究竟是为了什么?
林周抬起林泽的腿,扶住Yinjing用力Cao了进去,他娴熟地挺动着腰,用自己学来的技巧努力地顶撞,试图融化躺在他身下的这块冰。林泽的脸都红了,无法掩藏的生理反应早就将他的状态揭露得一览无余,林周一直知道林泽是擅长装睡的,可他居然真的能装到现在,林周很服气。
他用力地抽插,故意做得比平时更加粗暴,可林泽却真的能对此毫无反应,林周突然没了兴致,他不懂是哪一步出了问题,但是他没有jian尸的爱好,给林泽又舔又Cao的伺候到现在都得不到回应,他觉得没意思了。
林泽的性器挺立得厉害,两次都在快要高chao的时候被硬生生打断,林周能理解那种滋味,但是他也不想在乎了。他抽出自己的性器随便擦了擦,转过身去默不作声地睡觉。
林泽在他抽出去的时候就后悔了,别扭个什么劲呢,他本该举着腿迎合享受林周的Cao弄才对。林周今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顶撞得粗暴无比,他享受的要死。
可是现在却被他自己搅和了。
睡意被彻底从大脑中驱逐出去,林泽盯着林周的后脑勺想知道他睡着没,要不要起来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可是这种行为恐怕只会是火上浇油,林周好像生气了,他并不想让他更生气。
想象着林周的性器在他体内抽插的快感,林泽把手探了进去,他的手指太细,得伸进去三根才能勉强有快感,他努力抠弄林周惯常顶撞的地方,试图寻找一些熟悉的感觉。
Yinjing在不断的套弄下终于达到高chao而射Jing,林泽平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