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方才做着扩张的手指,林周深吸一口气,扶住Yinjing缓慢进入林泽的身体。今天是跪趴式,林泽总说抬腿抬得大腿肌rou都发达了,坚持今天要偷懒趴在床上挨Cao。
自从他们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做爱就变成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的事,虽说只约定好两天做一次,但实际上哪怕躺在床上不做爱的日子也必定会蹭蹭摸摸惹出火,然后用手或者腿给彼此抒解出来。况且他们做爱的场合也并不局限于卧室,光是在艺术楼六楼的厕所就已经做了三次,上次在树丛里接吻的时候也差点做到最后,还是林泽用腿给他夹出来的。初尝性事的两个人食髓知味,林周本就是毫无羞耻的人,所幸林泽也放得开,Jing力过于充沛的两个年轻人做得频繁一点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林周始终耿耿于怀的是,林泽至今还是不愿意给他口交。
他曾经强行想扯着林泽的下唇塞进他嘴里,但林泽只是咬着牙关用他那双水润的眼睛静静看着自己,僵持一会儿必然是林周败下阵来,只能把性器从他唇瓣里抽出,再转换阵地泄愤一般塞进他身体里。
林泽虽然在其他方面都相当配合,对什么姿势和地点都接受度良好,做爱的时候哪怕说几句荤话骂他是欠Cao的狗他都不会反驳什么,但林周知道那是因为他们做爱的时候林泽足够爽,所以他全盘接受。口交是不一样的,口交完全是为了林周自己服务,林泽在身体上是得不到快感的,所以他不想做。
这样的认知让林周青筋暴起,感到自己活像一根行走的按摩棒,他和林泽接吻可不是只为了爽,在林泽眼里难道他全身上下只有这根鸡巴最有价值?
林周想做点什么来泄愤,但绝对不是狠Cao林泽一顿。林泽看上去跟个好学生似的,话不多性子淡,谁能想象到他现在正跪在床上一边咬着被子呻yin一边像狗似的摇着屁股一下下吃他的鸡巴,如果自己动作慢了还要抱怨几句是不是没吃晚饭,sao浪的样子只有自己能看到。对这种欠Cao的sao货狠干他一顿可不是惩罚,简直该叫奖励才对,林周一时心绪翻涌,抬起手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林泽转过头来,用气声断断续续说,声音小一点,别被爸妈发现了。
看到没,这sao货一点不感到羞耻的。
在这段关系中丢失主动权是一件让人不爽的事,林周挺动着腰狠Cao着身前这个摇摆的屁股,林泽对他只抱有兄弟情,或许还把他当炮友,这个认知让人感到不满,因此林周不愿意俯下身抱他。
林泽的腰肢比正常男生更细一点,在腰tun间形成一个凹陷的弧度,屁股却挺翘着,tun瓣上方才被打的地方已经显出一块清晰的掌印,林周掐着他的腰一下下撞进去的时候,tunrou撞在睾丸上也有频率的抖动着。他哥哥真的是生下来给他Cao的,明明是一样的东西长在他身上却只会让自己血脉偾张性致高昂,每一根线条都像勾引他。此刻他哥哥正一边撸动自己的Yinjing一边挨Cao,想必已经爽到升天,才只顾着呻yin连话都不说一句。
可是林周却不想让他这么轻轻松松就高chao,他摸上了林泽的下体,抚慰般撸了两下,便在觉察到林泽身体绷紧即将高chao时故意按住了gui头顶端。
林泽体内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阈值,他马上就要射Jing了,但马眼却被林周恶作剧似的堵住,想射却射不出来,林周却还在他身后一下一下顶住他前列腺不放,存心想看他难受。他有些生气了,说好两个人做爱一起爽,凭什么你爽了却不让我射Jing,林泽试图拽开林周的手,但被Cao到浑身发软的四肢怎么有力气掰过体力胜过他大半的林周。
林泽只得开口,“林周,我想射。”方才哭过的人连说起话来都带着一股哭腔,显得可怜巴巴。往常他只要提出要求林周都会满足他,可今天这个弟弟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能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不紧不慢地问他,“过会儿再射行吗?”
林泽被他狠顶了几下,有些跪不住了,生理性的泪水又在不停的流,他不明白今天林周为什么要故意按着他,难道因为今天他说想趴着做让林周不高兴了?可是只是看不到脸而已,跪着做能比正常姿势进得更深还很省力,林周又不是没爽到。
他哭着求饶,“林周,我想射。”他Yinjing里即将射出的Jingye被堵在前端,内壁却做好了高chao的准备不断收缩着,林周被夹得差点射Jing,定了定神,放缓了速度继续不紧不慢地折磨林泽,“不射不行吗?”林泽摇着头,“不射不行啊。”他几乎在哀求了,“林周,林周,让我射,”他呓语,“我好难受。”
林周心软了,他加快速度在林泽身体猛冲了几下,直干到让林泽说不出别的话,然后伏在他耳边脾气很好似的商量,“明天给我口就让你射,行不行?”
林泽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累积的欲望埋在身体里甚至已经让他难受起来,他只知道林周问了个问题,但是他无暇顾及到底问了什么问题,只知道要点头。现在只要让他射Jing,他什么都做,再去艺术楼六楼跟林周做十次爱也可以。
得到肯定的回答,林周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手,几乎在他松手的那一瞬间林泽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