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来腿交比手冲舒服一百倍,那操进去呢,用哥哥的身体把自己吞进去,做爱的感觉会比腿交更刺激吗。
如果能直接操进去多好,他想看到林泽双腿大张被干到合不拢,想看到双胞胎哥哥胸口沾满自己的精液,想看到世界上另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被弄脏的样子。
他想给林泽手冲,想给他口,想把他操成双目无神只能喊弟弟的名字的样子。哥哥生下来不就是给弟弟操的吗,他们连外表都长得一模一样,哥哥的体内变成弟弟的形状不也是理所当然吗。
他看见林泽扶住了他的手臂,但他没有在意,他希望林泽是醒着的,他还希望林泽能给自己点回应,最好能把腿缠上来叫,反正他们俩对这几天夜里做了什么都心知肚明不是吗。到这种地步怎么还能装傻,但林泽要装,他们一直做到林泽想挑明那天不就行了,既然在装傻那就一直装下去,要拒绝就推开,沉默算什么,沉默就是默许。
他怕林泽想推开他,发了狠地操下去,睾丸被大腿内侧摩擦得发烫,他几乎以为下一秒林泽就要给他一个耳光了,但林泽只是夹紧双腿,用泛着水光的眼睛看他,他仿佛对林周在做什么一无所知一般,甚至还握住他的手臂,问他,“你想进来吗?”
林周霎时以为自己没听清他说什么,但林泽重复了一遍,“你想不想跟我做爱?”
心脏剧烈跳动着,他不确定是不是此刻心情太过激荡的缘故,林周伸手摸着他意淫许久的嘴唇说,哥,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想被人操。
林泽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平静的眼神仿佛只是在反问林周,难道你不想?
林周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了,他的性器还夹在林泽腿间,他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他的右手从林泽的锁骨抚摸下去,林泽掀起T恤,将胸膛暴露在空气中,露出和自己相似却不一样的身体。林周抚摸了他的乳头,俯下身去舔舐因刺激而逐渐变硬的乳尖,林泽只是抱着他的头,用气声说,避孕套和润滑液在衣柜里,开门小声点,别吵醒爸妈。
夏天快到了,哪怕垫了凉席也无法驱赶走燥热的暑气,他们的身躯重叠在一起,双腿交缠着喘息,汗液从毛孔中分泌出来,浸湿了乱成一团的被罩。
林泽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性爱带来的快感席卷了他脑中所有属于理性的情绪,只记得要咬着嘴唇压低声音。“哥,”林周咬他耳朵,“别咬着嘴唇,会流血的。”那张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庞因为深陷情欲而露出异样的神情来。
林泽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情,因为林周已经把手指伸进他唇间,不让他咬自己的嘴唇。粗粝的手指拨弄着他的舌头,像在模仿什么动作一样缓慢进出,带出一些粘稠的唾液。他的手指有些咸,林泽认真地舔下去,不做点事来分散注意力他真怕自己的叫床声会大到被父母听见。
但林周却把手抽了出去,用力顶他,像故意惹他惊叫,一边还要欺负他,“哥,你刚刚要我声音小点的,怎么自己还出声呢。”
林泽被侵犯得厉害,两条大腿根部和臀瓣都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痕,他实在没办法在密集的攻势下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咬住手背来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林周对他说,哥不是很擅长装睡吗,再睡一会儿好了,一边说着一边顶他的敏感点。林泽在骨节处留下一排牙印,终于被操得哭出了声。
第二天林泽连路都不太能走得了,他谎称昨晚从床上摔下来摔到了尾椎骨,幸好也没有其他人怀疑。
体育课也上不了了,他不想下楼干脆直接请了个假,想着在班上休息一节课,却被林周连哄带骗拐到了艺术楼六楼。
林周原本只是想看看林泽的伤口,但不知不觉的又抚摸上他的性器开始蹭弄起来,林泽趴在他怀里轻轻喘息着,他一时感到心动而吻了他头顶。
放在校服口袋里的润滑和避孕套派上了用场,林周将林泽抵在厕所墙上进入了他,昨晚容纳过他的腔道还认得他,轻而易举将他吃了下去。
林泽眼角发红的仰起头来,今天他不需要忍着,随着林周的动作喉结鼓动着发出呻吟。林周低下头去舔吻他修长好看的脖颈,昨天的狐朋狗友真是没有眼光,那个女主演的脖子分明没有眼前这个人的漂亮,像是一块玻璃做成的艺术品,他需要小心翼翼的忍着些自己的力气才不会咬碎。
他想林泽应该也是满意自己的,不然他们怎么会做爱第二次。昨晚的猜测没有出错,进入林泽身体给他带来的满足与喜悦远远超过了在他腿里操干的快感,他们简直是天生一对的契合,林周敢打包票他绝对不会操腻这一具身体。他喜欢林泽被自己操哭的样子,喜欢林泽被抵在墙上只能缠着他的腰把自己一下下吃进去的样子,喜欢林泽高潮时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被情欲染到骚浪的样子,只有自己能看到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是错,会不会显得有些变态,但是他哥哥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林泽从不出错,连林泽都选择去做的事情那一定就是对的。
他把自己的亲生哥哥按在墙上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