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真是国师?”他平生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直觉。
“那不然呢”冷淡的调子,面无表情的望了秦贤一眼,才很快的移开视线,忘向空中残月,秦贤看着他那飘渺地仿若要羽化般的模样,真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真·大冤种·国师:走我的路让我路可走是吧。
“欸,你偏好什么颜色”的麻袋,开玩笑,他堂堂一国之主,这么会?自己只是简单的问一下罢了,嗯,简单一问,他在心底又默默重复了一下。
“蓝色”
“蓝色?”打量的眼光落在何汉的身上,看着就没几两rou,再将视线移向自己,默默的对比一番。
注意到秦贤的目光,何汉一下就看穿了那人的心中所想,“我们比比”男人的好胜心不允许他视而不见,以至于让他忘了伪装,面上的情绪顿时鲜活起来。
“比比?汝想比什么”也不亏是久居高位之人,不威自怒。
给何汉听笑了,他已然顾不上伪装了,唇角微勾,露出的弧度尤为好看。“自然是比谁更有男人的魅力”他的视线轻飘飘的落在秦贤的腰腹部,眸意渐暗。
“可以,那就让吾看看汝的魅力在何处”秦贤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会由着此人胡闹,当然他也不愿去深究。
秦贤的话音刚落,某人的拳头便不带丝毫犹豫地袭来,带着与本人长相不符的狠厉,假·国师·何汉,要比就比谁的拳头硬。
诧异了一瞬,他倒是没想到这人会与自己比拳头,毕竟上一个对他出拳的人已经被砍头了。
潜伏在周围的影卫正待出手,便被秦贤的一个手势所制止,如果说之前只是单纯的对此人好奇,那么现在就只剩下纯粹的征服欲,秦贤想征服他,然后在他脖颈处套上锁链。
秦贤接过某人的拳头,笑了笑,不说话。顺着那人的力道在他的腹部狠狠摸了一把,意味不明。
见鬼。眉头微蹙,何汉反身就跟秦贤扭打在一起。这次的拳头力度显然要比第一次足得多,毫无章法的拳头星星点点的砸在秦贤的头部,腰腹部。以至于让秦贤完完全全地处于下风,下手还挺猛的。“欸,等下别打……”话音还未落,何汉抡起拳头就打在他的脸上。毫无招架之力,虽然不想承认。
这样的暴虐持续了5分钟,何汉才喘着粗气挺下,嘟哝着什么。
意料之外的是秦贤听得倒十分真切,他说,累死我了,揍人太累,下次不揍了。眼角微抽,汝的累吾还真不懂。
他的视线缓缓上移,或许是因为扭打在一起的缘故,他半披着的薄衫仅是虚虚的挂在他的身上,依稀还能看见里面的风光。鼻头微痒,秦贤抬起手一摸,见红了。
最后秦贤是被影卫抬走的,鼻青脸肿的模样再也不复往日般的风光。
次日,国君没有去上朝,对外宣称,生了恶疾,连带着选国后的事亦跟着推迟了几天。
秦贤看着睡得香甜的某人,毫不留情地直接掀开他的被子。那人他的身体直接暴露就在秦贤的视线之下,愣了一小会儿,又面无表情得给他盖上。
动静不大却还是惊动了何汉,懒懒得打个哈欠,他睡眼朦胧的瞥了眼来者,缠满绷带的男人就俯在他的床前,微怔之后便脱口而出,“你谁?”
“吾?某人昨晚将吾揍得鼻青脸肿,自己睡得倒是挺安稳的”他的气息略微不稳。眼神落在这人的呆毛上,神色微软。
闻言,何汉又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面部裹得跟个白面馒头似的,简直就是一行走的大蒜,还是头朝上的那种,在加上男人今天正好身着一青袍,懂得都懂。“怎么?那不然要我怎么办”他故作困惑的眨眨眼,接着不紧不慢的开口,“可是我的手昨天也很痛啊”
“算了,汝若陪我出去干件大事,回来我就不追究你了”收敛住过多的情绪,他又恢复成了那个行事绝断的大秦国之君。
带着何汉乔装打扮一番。
不久,俩人便出现在某私设的水域旁。
“这就是要陪你干的大事吗”看着某人悠闲的坐在低地处,神色自如的拿起钓竿,怎么看怎么违和的好吗?尚且他还态度强硬塞给自己一根钓鱼竿,美名其曰,陶冶身心。
“怎么汝对此不感兴趣?”他的视线至始至终从未落在何汉的身上,但是出奇的何汉能感受到他的余光,他似乎在期待自己的回答。
何汉的唇角微勾,似真似假的话从他形状姣好的薄唇中轻轻地吐露,“只对你感兴趣,但是,你不是鱼我也没有竿。”
“国师?”那人的眼睛浓稠得如同沾了墨汁般,引人沉沦,仅这片刻,秦贤的心如鼓动,他甚至忘了自己找国师的最终目的,忘记了自己乃大秦国之君的身份,忘了太多太多。他想或许自己可以尝试挣脱束缚,大胆一点。
心跳的声音让他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鲜活,手不自觉的朝着国师靠近,眼里盛满的情意快要将人溺毙。
何汉躲过秦贤的手,转过头,指着抖动的鱼竿说,上勾了。
秦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