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
“也很想您吧。”
……想谁?
修兹面色复杂地躲在角落看着基里老师说出这句话,一半的心神在想这句话的含义,另一半被像发情的狗一样疯狂磨蹭的约翰学长夺去了。
时间再往前倒退一点。
修兹一离开图书馆,就马上跑到Yin暗处躲起来。正好处于一个拐角之下,虽然说身上因为刚刚的行为大汗淋漓,多少有点粘腻感,也来不及去处理那么多了。
修兹早就想知道,在他离开后,约翰拿那些脏东西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
按他以往的经验,霍德约苏圣教一定在他身上别有所图。
霍德约苏圣教,一旦想到这个名字,身体深处就有某种悸动,一下一下敲击他的心灵,让他的灵魂震荡。修兹仿佛看到密密麻麻的细点细线,像有生命一般钻入他的鼻孔,嘴巴,眼睛,耳朵慢慢爬到他的大脑,逐渐覆盖他的大脑皮层,修改了某种东西。
鉴于他们刚刚知道的霍德约苏圣教就是那个不能言语的邪教,修兹有理由怀疑自己和以前的邪教一定有某种故事。
某种,恶心的故事。
正当恶心到鸡皮疙瘩冒出来时修兹是眼角余光看到约翰离开的身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悄悄跟上去。走了一会儿,修兹发现约翰去往的方向居然是他们每晚都要去的祷告室。
当然,重点应该不在祷告室,很有可能是祷告室外面的那个,看着就令人瑟瑟发抖的邪像。
不知道是离那个雕像越来越近,还是约翰贝手上那根管子里的东西受的影响越来越大,约翰的呼吸声逐步加重,黏腻的嗓音充斥着情欲,连隔着几米远的相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约翰原本还能保持仪态的身姿,开始东倒西歪,像一个醉汉,醉醺醺的往前走。
走到门口,约翰不懂看见了什么,突然两眼放光,像饿了许久的狗,突然看到了rou骨头一样扑了过去。教堂里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修兹不敢靠的太近,只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希望能听到一些线索。
里面的声音经过教堂结构的扩散变得混响,修兹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似乎还有另一个人的喘息声。两道声音相互交织,像神坛前粘了蜜的苹果,吸引神坛之下的信徒争相抢夺。
修兹听着听着,身体好像也起了些奇怪的反应。但就在他也跟着轻喘一声时,身体突然像被一盆冷水泼到,从上到下的冰冷笼罩在了他全身,他僵硬的像一块石头一样不敢动弹。
从四面八方感受到的冰冷的视线,将修兹从头扫到脚,接着又化身温柔又不容抗拒的风从后追上他,想把修兹推进教堂。这种推力让修兹慢慢的动起来,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先一步跑到教堂门口,身体压在一旁的墙面上,任风吹不动。
不过这道诡异的风也很快消散了。
“……纯度……”
这个声音,是基里老师?
修兹悄悄伸出头,听到下一句话的同时,又看到了有点吃惊,却又意料之中的一幕。
基里老师在讲完自己的话之后,让约翰面对邪像趴下。自己不知道碰了什么地方,手指轻轻一挑,黑色的T字布条就掉落在地,由一线开始延伸至骨缝羞涩敢打赌,前面一定也有由于布料过于紧贴而压成的红色印子,映在雪白的皮肤上,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感。
不过基里老师大概是给予别人凌虐的角色。
修兹从背面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基里老师先面向邪像展开双臂,微仰着头,似乎要向献上自己一般,在他身前的约翰挺着莹白的屁股,仍被包裹在套子里的Yinjing已经像在发疯似的不断乱颤,请求释放,紧接着,基里老师大手一挥,重重的在这个乱动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硕大猩红的掌印!
“啪!”
“呜呜呜呜呜呜!!!”
约翰的屁股浑圆软嫩,像浸过溪水的白萝卜,而且白萝卜被人紧紧握在手里,留下了清晰的掌印。基里老师打的很重,不仅仅是因为约翰屁股上迅速发肿的痕迹,还是刚刚的声音已经迅速影响到了在门口的修兹。
修兹仿佛被积极了隐秘的欲望,又或者是受到了什么的影响,目不转睛的盯着接下来的一切。
在最开始粗暴的一张后,基里老师轻柔的解下的约翰的Yinjing套,连着链子解开放到一旁。现在他们两个从上到下都没有外物装饰了。
也许是因为有别的规矩,约翰到现在不敢发出正常的声音,只敢发出低低的呜咽。
基里老师还没开始接下来的动作,只是低着头都在干什么。修兹在门外也跟着爬下身,惊讶的发现,约翰学长居然尿了?!
这道尿动静并不大,最最开始只是跟着秘密胜出的作业一起交融落下,到最后像打开了一点点阀门,开始流出小小的一道水流,甚至连声音都不怎么有。
从修兹的角度看,基里老师双腿打开站起,从腿下看过去,约翰欲求不满的翘着屁股打开双腿,趴在地上,刚刚还在乱颤的Yinjing活倒是很老实的,吐着水流,一点一点